离开丐帮破庙附近,灵意和爻玄走在略显荒凉的街道上。
“爻玄,你信不信,这回我们肯定抓的特别快。”
“不信。”
“为什么不信,不行我们打赌。”
“行啊,赌什么。”
“就赌我的年终考绩怎么样,若三天之内我们没抓到,我就把成绩分你六分之一。”
“你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宝贵的东西吗?”
灵意想了想:“除了这个……翠翠算不算?”
“……”
“除了翠翠呢?”
“没了,你也知道我很穷。”
“算了,先赌吧,赌注等你输了我再告诉你。”
“不行,你万一提什么很过分的要求,我满足不了呢?”
“放心,肯定是你能做到的。”
“好吧。”
刚穿过一条小巷,来到稍显热闹些的街口,便听见前方传来一阵沉闷的鼓声。
“又来了,又来了!”一个提着菜篮的老妇摇头叹气,与身边人低语,“那芳龄真是魔怔了,天天去衙门口敲那冤鼓,有什么用呢?”
旁边一个货郎打扮的中年男子接话道:“唉,谁说不是呢?丈夫杀了人,自己淹死了,留下她一个妇道人家……怕是接受不了,失心疯了吧。”
灵意心念微动,上前两步,拦住了那位正要离开的货郎:“这位大哥,打扰了,听您方才说起……芳龄?可是那个叫张承的妻子?她为何击鼓鸣冤?”
货郎叹了口气道:“二位是外乡人吧?这个击鼓鸣冤的可不就是张相公的浑家芳龄嘛!那张承前些时日失手打死了邻人,自己逃跑时掉河里淹死了。官府都定了案,可芳龄非不信,这几日天天去州府衙门击鼓,说她男人是冤枉的,是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才犯下大错,并非本意。”
“下了药?”爻玄问道,“她说被谁害了吗?”
货郎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凑近两人,似乎不敢多说:“她说了的,说是……是那位临兮公主派人做的。”
“公主?”灵意心中疑惑。
棠溪早亡,她自己更是已死之人,棠煜何时又多出一个妹妹?
于是问道:“恕我孤陋寡闻,当今陛下……还有一位妹妹?”
货郎见他们不知,便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不是亲妹妹。是去年陛下南巡时,在江南遇到的一位民间女子,据说不仅貌若天仙,还聪慧过人,对陛下有相助之恩。陛下龙心大悦,便收为义妹,赐封号‘临兮’,极是宠爱。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灵意更疑惑了,棠煜的性子她了解,他不是喜欢与人亲近之辈,更别说如此隆重地认一位来历不明的女子为义妹,还赐予封号。这“临兮公主”的出现,太过奇怪。
“那芳龄可说了,公主为何要陷害张承?他们之间有何仇怨?”灵意追问。
货郎连连摆手:“这她哪里说得清楚?翻来覆去就是喊冤,说公主害她丈夫。可公主那是何等身份?即便张承家里曾经有钱,但那给公主提鞋都不配,张承一个穷读书的,连公主的面怕是都没见过,这冤从何来?衙门的官爷也只当她受了刺激,胡言乱语,根本不予理会。唉,也是可怜呐……”
灵意却觉得,芳龄所言有二分之一的可能为真。
“多谢大哥告知。”灵意向货郎道了谢,然后状似随意地问道:“我们初来乍到,对此事颇感好奇,不知能否跟去衙门那边看看?”
货郎指了指前方:“就在前面街口拐过去就是州府衙门,你们跟着人流走就能看到。不过我劝二位看看就好,莫要掺和,免得惹麻烦上身。”
“我们晓得,多谢。”灵意点点头,与爻玄一起,随着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朝着州府衙门的方向走去。
越靠近衙门,那鼓声和女子嘶哑的哭喊声便越发清晰。
果然见衙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将前方堵得严严实实。
只能听见里面传来女子声嘶力竭的哭喊:“大人明鉴!民妇夫君冤枉啊!他是被公主府的人下了迷药,神志不清才失手伤人啊!求青天大老爷重查此案!”
衙门口,两名持刀衙役面无表情地站着,对那跪在鼓下不断磕头的女子视若无睹。
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多是同情,却无人敢上前。
灵意个子在北方稍矮,踮起脚也看不见里面具体情况,只听得那泣诉声传来,揪人心肺。
她蹙了蹙眉,目光扫向衙门口旁边的一棵老槐树。
“我爬去上面看看。”她对爻玄低语一声,也不等他回应,便趁人不注意,灵巧地绕到树后,裙裾微动,几下便攀上了粗壮的树枝,藏在繁茂的树叶间,朝衙门口望去。
只见衙门朱漆大门紧闭,门前石阶下,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女子正站在那里,还在不停地敲击鸣冤鼓。
就在这时,前排一个矮胖的男人阴阳怪气地大声嚷嚷:“喂!我说你这妇人,天天来这儿嚎丧,烦不烦人啊?官府都定案了,你男人就是杀人犯!任凭你喊破喉咙也没用!你有本事就一头撞死在这衙门上,看看官老爷们会不会为你开门申冤!”
这话极其恶毒,周围有人发出不满的嘘声,但也无人敢真正出头。
那跪在地上的芳龄,听到这煽动性的话语,猛地抬起头,脸上泪痕交错,她死死盯着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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