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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 46 章

小说:

【鬼灭乙女】花魁

作者:

林栉子

分类:

穿越架空

鬼舞辻无惨对性的兴趣并不大,虽然他几乎总是在能找到机会的情况下把你压在身下。

他不像堕姬和妓夫太郎一样沉迷于和你的欢爱,也不像童磨一样单纯地享受身体上的快乐,更不像黑死牟一样被动。他对性,简单来说就是毫无兴趣。

不过,无惨其实对大部分东西兴趣都不大,虽然他的行动看上去总是过于贪婪,但就像你说过的,他只是习惯性地把放在面前的东西拿过来而已,至于这东西到他手上之后要怎么办,他是很随意的。

对这个男人来说,所有的东西都属于他是一种常识,当然也包括你。

他拥抱你的时候也并不多么沉迷于你的身体,事实上,他要么神情古怪,要么烦躁不安,只有在你露出羞涩难过的神情时,他起伏不定的情绪才会被稍稍平复,重新提起精神来把玩你。

你想了很久是什么让他这样勉强自己去做这件事。

无惨在亲吻你,拥抱你,进入你时的表情在你的脑内不断地回放,你回忆着他那时的神色,既轻蔑又心满意足,还有从你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开始的厌恶,他对你的什么地方都不满意,他说过要你爱他,但不管你怎么做他都难以接受。

无惨厌恶你,他偶尔也会对女人做出温柔和善的模样,但却从来不掩饰对你的厌恶。

他按着你的脊背,冰冷的气息喷洒在光裸的背上:“西洋的医者把这两块骨头叫做蝴蝶骨。”他的手指抚摸着你凸起的肩胛,“据说这是因为它们看起来像蝴蝶的翅膀一样。”

“你觉得,如果我把它扯出来,会看到什么?”无惨对你说。

你听得出来他在认真地考虑这件事,无惨真心地,希望能借由这个举动看到什么东西。

虽然最后他放弃了,因为木板上的血迹清理起来很麻烦。

愈史郎曾经说过的那句话突然在你脑中跳出来,你这几天一直在回忆珠世的事情,于是也不可避免地想到他。你想起他说:“你们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跟他在心里对话了吗?”

……如果真的可以,无惨还会这么焦躁吗?

你打开了窗户,让月光倾洒进房里,以及夜晚寒冷的风,夹裹着洋槐花,灌木玫瑰,泥土以及马尾草的气味。无惨嘲弄地对你说过这就是暴发户的水准,他们只会把所有昂贵的东西往家里搬。

“怎么?已经三时了吗?”无惨的声音低低地在帘子里响起。你跪在窗子下,看着竹帘投下的阴影和里面影影绰绰的烛火,柔声道:“是的,无惨大人。”

片刻的沉默之后,帘子里的人轻轻呼出一口气,不轻不重地开口:“进来。”

你将手上用来拨动烛芯的竹片递给一边的侍女,她低头默不作声地接过,视线一直停驻在面前的地板上。

她或许不够聪明,但在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也不会蠢到迎头至上。你告诉过她们谨言慎行是最大的美德,不管她们心里怎么想你,这句话她们都做得很好。

侍女里年纪最小的孩子只有十三岁,面孔饱满娇嫩得像新摘下的桃子,她看到过一次无惨把你压在身下,宽阔的大袖和衣摆遮住了你们相连的地方,她大概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但她看到在你们坐起来之后,无惨给了你一支玳瑁发簪。

她在你白天写作时跑去找了无惨,然后和曾经的那个侍女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侍女敢于抬起头直视无惨了。

你示意侍女回佣人的房间,接下来的事就不适合让她看了,等她无声地退出了房门,你才掀开了帘子。无惨坐在阴影里,漆黑卷曲的长发被整齐地束在脑后,衣衫也是整齐划一的黑色,衬得他的脸越发地白,简直像是雕塑或者大理石之类的东西。

无惨很强,所有的鬼都深知他的强大,他比上天更不可反抗,也从来没有人想过要去反抗。

你抬起手绕到脑后,摘下包住发髻的红绸,长簪和木梳,长发像流水一样滑落在你的两肩,这让你看上去娇小,乖巧,惹人怜爱,从没有人说过要让你这么做,但你可以从他们的神色里看出来,他们喜欢这样。

无惨也喜欢,尽管他并不表现出来,但当你偶尔主动这样做,他也不会为你的自作主张生气。就像现在,他正向你伸出手示意你到他怀里去。

你像一只猫似的在冰凉的木质地板移动,以一种乖顺而柔和的姿态靠近了无惨,握住了他雪白的手掌,尖长的红指甲轻轻地刮过你的掌心,在作为女人的时候,无惨的手和你一样纤细而柔软。

你感受着那种柔若无骨的触感,在心里轻声说。

【无惨大人,您白日里这么苦困,是有什么隐疾吗?】

你等待了两秒,没有发现无惨对这个冒犯的想法做出什么回应,也没有被吊起来扯断手脚挂在房子外面。

理所当然,你在心里想着,如果无惨一开始就能知道,那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宽容了。

那么他为什么执着于与你的□□呢?你仰起脸来对他柔柔一笑,在他冷淡的注视下探着头轻轻吻上他的嘴角。

【我好爱您,无惨大人。】你在心里静悄悄地想。

无惨原本正询问性地注视着你今天不同寻常的动作,他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出于对你武力的轻蔑和一些隐秘的好奇心,他也不介意让你做下去。

但当你们唇齿相接时,那句话就这样突兀地从无惨的脑子里冒出来。

你看见无惨的瞳孔放大了,你们挨得很近,那双玫红色的眼睛近在咫尺,你可以看见分布着细微裂痕的晶莹眼瞳在放大,纤细的瞳孔变得逐渐圆润起来,眼角那一块的皮肤微微抽搐着,连带着纤长的睫毛也在不停地颤动。

无惨闭上眼,抬起手又放下,许久之后,他抬手握住了你的肩膀。

细长的触手从他的衣角里窜出来。

你坐在廊下写信。

那只狸花猫很早以前就回来了,趾高气昂地在一个夜晚跳到你的膝盖上讨要奖赏。你看见它背上的书笺已经消失,但捆扎在背上的牛皮带毫发无损,就知道信已经去了该去的地方,于是请侍女帮忙弄来了一碟小鱼干。

珠世没有给你回信,你不知道也不想去猜测为什么,可能是还不相信你,也可能是怕无惨发现,不管她是什么想法,你要做的事情都得继续做下去。

【谨祝您身体安康,平安喜乐。】

【我有一些不像样的猜测,在这里说出来博您一笑。】

是的,无惨很强。他几乎是全知全能的。从没有鬼想过要反抗他,大部分连在心里喊出他的名字都不敢。你看到过他处决他的下属,那些比你强大的多的鬼在他面前连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我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人们喜欢展示出来的东西,往往就是他们所惧怕的。】

但他的下属们并不驯服,他们是噬人的恶鬼,是追逐头狼的狼群,只要他们所追逐的头领变得软弱,他们就会扑上去咬碎他的喉咙。无惨必须永远保持着自己的全知全能,才不会被自己养出的狼崽子咬死。

【猎人们说,野兽如果在狩猎时受了伤,就会更加狂躁,好像这样就能证明自己不会因此而被捕。】

无惨一直做得很好,几乎没有人知道他有什么弱点,除了太阳,但那并不是鬼可以利用的东西。所以,他们敬畏他胜过天神。

【但伤口是不会因此而消失的。】

无惨偶尔会露出难以忍受的神色,他总是把你关在门外,也不叫其他的鬼来,但你们之间的距离还是太近了,你靠在纸门上,能隐隐听见房间深处传来痛苦的喘息。

【您认为是什么样的伤,才会叫人这么苦痛,又总是好不了呢?】你提笔写道。

狸花猫在你的脚边团成一团,打了个哈欠。

“笼姬姐姐。”有侍女在走廊的拐角处悄悄地喊你,“少爷又送东西过来了,西野小姐说外男的东西不可以进入女子的闺房,让他们停在门外了,我们要去搬回来吗?”西野小姐是家主的秘书。

你把信折叠起来,用衣袖遮掩着将信捆在了狸花猫的背上,猫咪看了你一眼,从走廊的另一边跳了下去,你看着它拐过墙角,才偏过头去回应那位侍女。

“当然。”你柔和地回应道,“不过我身体不太好,可以请你帮忙找几位先生吗?你可以在我的箱子里拿一些钱,请他们去喝酒或者吃点心。”

你没说拿多少,是因为其中一部分会成为侍女传话的酬劳。你对钱和首饰都没有太大的概念,以前是因为太贫乏,后来是因为得到得太多,男人们把它成堆成堆地摆放在你面前,你只要负责用这些东西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些,而不必去在乎它们的价值。

不过现在它们有其他的用途了。无惨的侍女们都还年轻,她们的思想如同新生的枝桠,只要稍微施以外力,就会顺着他人想要的方向生长。你送给她们漂亮的布料和首饰,教她们化妆调香,偶尔请她们帮忙拿一些东西,再以此为理由给予报酬,只要让她们觉得自己是有用处的,再给予丰厚的回报,她们就会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是属于这种规则的。

侍女轻快地跑去了你的房间,不一会就带着几个家丁扛着箱子进来,西野小姐跟在旁边,她是个年轻而时髦的美人,少见地剪了短发,两鬓的发稍烫得微微上翘,像花瓣似的包裹着她娇小白皙的脸庞。

“笼姬小姐。”她站在廊下,因为穿着米白色的羊绒套裙和高跟鞋,她没有走上来,但语气十分克制有礼,又带着恰到好处的亲昵,“少爷今日带着那么多的人来,真是叫我一看就害怕,这样进出主母的庭院看着可不像话,笼姬小姐与诸位可都还是未婚的小姐,我实在是担忧。况且主母白日里是不喜欢被人打扰的,我本来想着等夜晚再叫人把东西抬进来,您看呢?”

她尽力地想要向你表示做这些并没有对主母不恭敬的意思,西野小姐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在明白自己拿不到主母的位置之后,她很快就调转目标开始向侧室的身份努力。你想那位当家的老爷是不会在乎多一个妻子的,但他得考虑刚入门不久的主母的心情,于是西野小姐开始竭尽所能地讨好无惨,连带着对你也十分温和。并且她非常善于审时度势,一眼就看出来,这家的少爷想要在家里有些话语权至少还要等二十年。

你在廊下揭起了竹帘的一角,对西野小姐说:“啊,请不要在意,我知道您是好心,只是我实在是等不及了,才这样麻烦你。”

“那是什么东西叫您这样着急呢?”西野小姐好奇地问。

“没什么,只是香料而已。”你微笑着回答。

送走了不停对你表示下次会带西洋的香水过来拜访的西野小姐,你和侍女们一起坐在廊下扎花,将柔软的棉布扎成大大小小的花朵,然后用喷壶均匀而缓慢地喷上细细的雾气,那是你调配好的香氛,闻起来芬芳而靡丽。

你调香用的是在花街时和姐姐们学习的手法,与华族高雅的调香技艺不可同类而语,也不拘泥于调香的本物,它只需要闻起来温暖芳香,令人愉悦,当然,香气一定要足够浓烈,浓烈到足以掩盖很多气味,鬼对除了人类之外的气味都不敏感,但那不是说他们一点也闻不到,堕姬就很喜欢熏香,她房间里的熏香总是要比别人的更加浓烈。

你托那位少爷带来了调配香氛的材料,樟木,沉香木,小百合,谷壳,玫瑰花,以及,成箱的精油。

自西洋而兴起的精油是无法直接燃烧的,除非是掺杂了过多酒精的假货。你陪着堕姬去看别人送给她的精油时,她常常会指使你点一根火柴去查验精油会不会烧起来。

但它们依旧可以助燃,只要借助合适的载体。你拿起喷壶,让水雾均匀而仔细地布满每一寸柔软而纤薄的棉布。侍女们并不懂得精油应该要怎么用,她们跟随着你将扎好的布花都喷上精油与香氛,然后扎在树枝上或者窗檐上。

入夜之后,无惨打开了窗子。满树的繁花艳丽得恍若描金的浮世绘,你站在树下,举起手系上最后一朵,暗色的衣袖滑到手肘以下,雪白的手臂伸到金红,浓绿,墨紫与孔雀蓝的繁花之间,靡丽的浓香扑面而来,无惨闭了闭眼,在那一瞬间几乎以为是物语里的妖精站在院子里,正要往繁花深处而去。

“主人,您醒来了呀。”你注意到了无惨的视线,于是放下衣袖,款款地走上房廊,“主家的少爷送了不少的香料过来,我调了一些香料,您喜欢这个味道吗?”

“你总是在做多余的事。”无惨回过神,淡淡地说了一句,“对鬼来说这没有什么意义,还会影响食物的口味。”

“但是少爷送来这样昂贵的礼物,若是不收下,就该让人以为您度量狭小了。”你劝道。

“所以你就把我的屋子弄得像游女娼妓们待的花屋?”无惨冷笑着,握住你的手将你扯进怀里。

你低眉靠进他怀里,像是想要向他祈怜似的仰起头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可是像我这样的人,又怎能知道华族的贵族们用着怎样的熏香呢?】

无惨顿住了。

你缱绻地吻过他的嘴唇,舌尖抵着唇瓣探入,无惨没有拒绝你,他的目光游移开,像是不想再听下去,但握着你手腕的手却在慢慢收紧。

【如果这香气能让无惨大人心情好起来就好了。】

无惨按住你,面无表情地退后了一点,他低下头仔仔细细地看着你的脸,猩红的眼眸闪烁不定。你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脸上带着温婉而恰到好处的笑意。

无惨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气。

“下次不要用这种香,精油的香气太过浓烈,难以与其他香料平衡。”无惨说,“华族的熏香应以孤雅细致为美。

“不会的话,可以来问我。”

他没有让你把之前的花扔掉,重新调配的熏香和你扎好的布花都被他拿走了,倒是那位少爷来找你的时候,言语里多有暗示想要你也送他一朵,那一次无惨的脸色少见地难看,甚至大白天的走到廊上,冰冷地逼视着他:“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继子闯入主母庭院的家教了?”

少爷被自己艳丽夺人的继母逼迫得哑口无言,连走廊都没踏上就返身回了院子。你坐在走廊上去拉无惨的手,他毫不犹豫地把你甩开,却又在走进房门时斜了你一眼。

“还不快进来!”

你的顺从一直维持到夏季。

少爷所上的学校在夏季会有一场修学旅行,他会带走一部分佣人,而忙于工作的家主出现在宅院里的时间比偶尔送食材来的商贩还少。

你将侍女们聚集起来,对她们说:“听闻再过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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