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哥哥的同窗为什么总半夜翻我窗 不奚

6. 第 6 章

小说:

哥哥的同窗为什么总半夜翻我窗

作者:

不奚

分类:

现代言情

萧瑶给康宁送衣的消息很快传入周诗研耳中。

“你是说,萧瑶那个蠢货去完锦绣院后,就命人往客院送冬衣?”

周诗研掰断了正在练字的笔,浅粉的衣袖上沾满了漆黑的墨色,一张秀气的脸,被怒火和妒火焚烧,显得狰狞而扭曲。

“是的小姐,我去表小姐的汀翠院打听过,院中无人知其缘由。”云儿的头埋得低低的,声音中都打着颤。

小姐对于世子的执念,云儿再清楚不过。她讨好夫人,表小姐,只为博得世子的侧目,昨日刚见了世子和康小姐的亲密之态,今日又闻表小姐对康小姐的关怀之举,如何不令她生怒。

周诗研猛地站起身来,狠狠揪住云儿胳膊下的软肉,怒骂,

“没用的东西!”

衣裳下的皮肉定已经被揪得发青。

云儿忍住疼,不敢回话。

“云儿,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一个远方表哥在药堂做工对么?”

“是...是的小姐。”

周诗研放过云儿可怜的胳膊,嫣然一笑,脸上的神色一瞬间从阴转晴,她忽然笑着对云儿招手,“你附耳过来。”

周诗研在云儿耳边低语了几句,声音虽轻,却如同毒蛇吐信般阴冷。

云儿的脸色随着周诗研的话逐渐变得惨白,她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向周诗研,却见周诗研脸上带笑,眼中却闪烁着疯狂和决绝。

她哭着劝,“小姐,此举是自毁名节啊!”

丫鬟和小姐本为一体,小姐毁了,她一个贴身丫鬟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周诗研半点劝诫的话都不想听,“那你告诉我该如何做?我今年已经十六了,再不成事,夫人很快就要将我送回周家嫁人!”

“我委曲求全这么久,为的不过留在表哥身边,留在萧家,可你看一年过去,萧家可曾有谁拿我当个人物看?既有捷径可走,那别人走得为何我走不得?”她越说越激动,整个人都透着无与伦比的疯狂。

云儿看着周诗研这个摸样,心中满是恐惧,却又不敢不劝,“小姐,表小姐与康小姐交好,或许不是因为世子污了他的名节,国公府要负责,毕竟您也知道,表小姐最憎恨那些主动往世子身上扑的女郎,其中或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周诗研看了一眼缩成一团的云儿,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可恨的贱婢,也欺她无权无势,让她做一件小事,竟然敢推三阻四。

她深呼一口气,恢复成平日那个温和守礼的模样,抓起云儿的手,未语泪先留。

“云儿,你自小跟着我,最是知道我的心思,表哥他就是那天上皎皎明月,若不用此法,将他拉回人间,以我之家世,容貌,何时才能盼得来他一顾?”

“你按我说的去做,只要小心些,不会被人发现的,事成之后,我定不会亏待你。”

“好云儿,你我虽名为主仆,但这么多年相伴,我心中早以将你当做了妹妹,偌大的京城,如果你都不帮我,那便再无人帮我了。”

云儿听着周诗研这番情真意切的话语,心中不觉感动,只有深深的恐惧,每次她这般,等待她的只有麻烦,但她拗不过她,最终云儿还是点点头,声音颤抖,“那物小姐何时要,我好找个时机出府。”

周诗研见云儿应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在老夫人寿辰之前,我要见到东西。”

......

冬月十八,是镇安国公府老夫人六十大寿寿诞。

镇安国公府正门大开,广迎四方宾客,前来贺寿的宾客陆续上门,府中各处皆热闹非凡。

来国公府借住之前,康家兄妹二人并不知半月后是府中老夫人六十大寿,故而未备合适寿礼,知道消息时再备礼已来不及,只得从随身之物中挑拣上得台面的送上,以全心意。

康安送的是一副雪飘松鹤图,此图是他的老师延一先生所做,延一先生乃当今书画大家,此礼文雅却不寒酸,松龄长岁月,鹤语寄春秋,正合适此等场合,只是若是老师知道自己将他赠的画送出,非得气得吹胡子。

康宁送得则是原本打算卖出的蝶戏牡丹屏风,此屏风绣工精湛,惟妙惟肖,在一众奇珍异宝中不显眼,但也不算失礼。

时下京城各家不论是什么宴,正宴之后都总会在院中划出一块地界儿,专门给各家小辈玩耍,名头或是煮酒赏雪,或是谈诗论句,总归不管主题如何变化,其本质都是给各家小年轻一个近距离相看接触的机会,若是看对了眼,后续两家父母也认可,便可寻媒人上门详谈后续。

今日小宴的主题是品茶。

国公府的更大的一片梅园旁,早就布置好了点茶的一应器具,来此参加的公子小姐们都会展示一番自己的点茶手艺,邀人品鉴。

此举不争先后,只为玩乐。

康宁第一次参加这等场合,很不自在。

也很冷。

大冬日的一群人在外赏雪,冻得人端茶杯的手都是抖的,何苦来哉。

康宁今日穿的是萧瑶送的衣裳,淡淡的鹅黄色,衣领和袖口都镶了一圈雪白的貂毛,越发衬得她颜色靓丽。

自她出现,不少目光就隐晦的望向她所在的方向。

周诗研今日一整日都不是很在状态,萧瑶多次和她说话都没得到回应。

“表姐,我看你脸色不对,可是身体不适?要不要先回去歇息?”寿辰正宴已毕,也已向老夫人祝寿请安,这时走并不算失礼。

周诗研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妨事,许是昨夜没睡好,有些乏了。”她嘴上这般说着,眼神却时不时地飘向康宁,原有些打退堂鼓的恶念再次萌芽,并越发强烈。

她记得康宁身上的这件衣裳,是萧瑶去岁入冬时做的,当时萧瑶歪在夫人身边蜜言撒娇,说这次做的冬衣颜色不衬她,求娘亲赏些银子重做。

那件被嫌弃的衣裳是极淡雅的鹅黄色,其上布满了白色的栀子花暗纹,衣裳的领口和衣袖镶着一圈柔软又华丽的皮毛,是匆匆离家只穿着单衣的周诗研不可奢想之物。

那时父亲要将她嫁给头发已经花白的绸缎商做不知道第几任填房,母亲宁死不肯,连夜带着她跑出了家,跪倒在姨母身前,求她收留。

高高在上的国公府夫人,面对庶妹的请求,只是冷淡的放下茶杯,道了一句,“这于礼不合。”

轻轻的一句话,将母女俩的希望彻底击碎。

但是母亲还是不愿放弃,她跪在嫡姐面前,苦苦哀求,最后终换得了她留在了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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