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两天的治疗后,时季媛也出院了。
八一八医院的副院长说老人家恢复的很好,以后行走不成问题。
而且,时季媛自己也觉得身体轻快了好多。
殊不知,全是时樱给她偷偷灌灵泉水的功劳。
不过区别于在医院的死气沉沉,时季媛这时终于脸上带上了笑模样。
就连江大媳妇儿说话也不夹枪带棒了。
等回到家,时季媛让人门窗全部封死后。
除了几个小的,她把江家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表情严肃道:
“今天我说的话,你们一个字不准往外说。”
江家其他人摸不着头脑。
江野安更是心直口快:“奶,啥事儿啊,咱家还能有啥秘密?”
时季媛摸摸小孙女的脑袋,望向时樱:“野安,这位是你表姐。”
江大媳妇根本不信:“妈,你开啥玩笑呢,时同志这么优秀,咋可能和咱家有亲戚关系。”
时樱笑了笑:“表婶,姑奶奶说的没错。我和安安是表姐妹。”
江大媳妇一听更懵了。
既然是亲戚关系,为什么之前要隐瞒呢?说成什么恩人,害他们误会了这么久。
江野安倒是很开心:“那太好了,我和樱姐姐是表姐妹了!”
时季媛咳嗽两声:“老大,老大媳妇儿,我丑话要说在前面。”
江大媳妇正了正神色:“您说。”
时季媛:“时樱他爷爷,也就是我大哥,时家的财产全是我大哥打拼赚来的,我们做弟弟妹妹的纯享福。”
“所以,不管我大哥给我分了多少,我都知足,如果你们以后谁拿这个说事,别怪我不认人。”
江大媳妇都笑了:“妈,这个钱我们都不贪,你自己拿着,再说了,能有多少钱。”
三瓜两枣的,留给老太太当零花。
时季媛脸上露出一抹怀念:“真没多少钱,就两袋金银珠宝吧。”
原本的钱很多,但当时被家里保护的太好了,存款刚出来就被骗光了,后面陆陆续续又上了当,就只剩这些了。
江大媳妇的笑容僵在脸上,忧心的伸手探了探老太太的额头:
“妈,你发烧了吧,骨头是不是还没长好,我们
再回医院看看。
时樱:“你们去床底看看。
江大媳妇将信将疑的掀开床板,后退几步,坐在了地上:“妈呀!
江家人凑了过去,都被那金光闪闪,珠光宝气晃花了眼。
江大媳妇狠狠给自己了一耳瓜:“别做梦了,快醒来。
江野安拿起一锭金子咬了咬:“妈,妈,是真的!这些都是真的!
江志大跟老黄牛似的杵在旁边,哞一下哭出了声。
他以为他是家道中落,结果就没落过,全藏着呢。
时樱看一家人激动成这样,非常感同身受。
当时她从时家看到那么多金银珠宝比他们还激动。
江大媳妇高兴一阵,又回过味来,吞吞吐吐的说:“妈,那这钱用不用给老二和老三留一点。
时季媛:“给什么给。
“他们结婚后就分出去住了,我可没受他们一分供养,孩子是我生的,我把他们养大成人是我的责任,但他们也没对我有养恩。
“断亲书也写了,以后就当不认识吧。
江大媳妇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良心隐隐不安。
“要是老二老三找上门,那我咋办?
时樱想到来之前和杨厂长通的那通电话,突然出声:
“表婶,我表叔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江志大在佳市有一份工作,是鞋厂的会计,干的还行,就是这么多年来工资没涨过,一个月只有三十七块钱。
这也是一家人迟迟不愿离开佳市的原因。
时樱又问道江野安:“那安安呢,她是什么学历?
江野安有些不好意思:“我上到高一,然后学校就闹停课了,就只好回家了。
“不过奶奶一直在教我高中知识。
时樱记得时季媛在改换身份之前是正儿八经的大学学历,于是又问:“你会说英文吗?
江野安:“这个我会!
时樱问了这么多,江家人有了预感,只是还不敢相信。
果然,下一秒听时樱说:“黑省二厂再过十天左右要进行一次内部招工,在招工中需要会英文的同志,安安和表叔都要去试试。
此话一出,江野安和江大媳妇瞬间激动了
起来。
只是这份激动很快就退去了。
“那是制药厂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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