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伊远在巴黎出差,听说唐砚浓住院,赶紧趁吃饭的功夫打来电话。
“我听方伯煦说你住院了,到底怎么回事,又复发了?”
“他都跟你说了,你还问我。”
宋九伊听见唐砚浓一副无足轻重的样子,瞬间激起了火气,“你还好意思说,谁给你的胆子喝酒的,没有我在你身边看着你,你真的是要炸毛。”
“就是一小杯。”
“一滴也不行!”
唐砚浓是真的没想到,她从卫生间出来,就觉得呼吸急促,心脏跳动地速度要跳出来。
“好啦,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喝了,我保证。”
宋九伊软硬不吃,“别跟我保证,你的信用值在我这里完全是零,等我回去再跟你算账。”
宋九伊工作行程安排的很满,只打了十分钟的电话,就听见助理来叫她。
尽管如此,宋九伊还是百忙之中叫人给唐砚浓送来了一本书。
美曰:修炼自我,陶冶情操。
唐砚浓看见书的题目,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原本第三天就能出院,结果方伯煦坚决要求再住两天观察一下。
唐砚浓都收拾好东准备出门了,被赶来的晏修又重新摁回床上。
唐砚浓坐在床上,拽着晏修的手指,抬眼朝他娇声说:“老公,我真的没事了,就让我出院吧。”
晏修轻声安抚她,“医生说再观察几天,都是为了你好,不能任性。”
“可是我已经好了,就不用观察了吧,而且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唐砚浓的话刚落下,方伯煦穿着白大褂带着金丝边眼镜,儒雅斯文地走进来。
方伯煦没有看站在一旁的晏修,视线直接落在拧着眉头,一脸娇弱的唐砚浓身上,道:“想出院也可以,今天你必须跟我把检查做了。”
晏修颦起剑眉,眼眸深黑,扫了方伯煦一眼,看向唐砚浓问道:“什么检查?”
当着晏修的面,唐砚浓不敢表露情绪,只是暗暗咬了咬牙,然后柔声对晏修说:“就是心脏病复查,我之前太忙,一直忘了过来。”
“检查都没做,你就想出院?”
唐砚浓垂下眼眸,唇不停地颤抖,低声哽咽着说,“就我这样,做检查也没什么用,能活一天是一天。”
唐砚浓轻柔的说话声音,晏修觉得她愈发的虚弱,有种易破碎的感觉。
晏修不由地产生一丝怜悯,揉揉她的侧脸,不容置疑地说道:“别胡说,听话,一会去把检查做了。”
唐砚浓眼角蓄着泪水,面上染上乖巧顺从的笑,“好,听你的。”
晏修朝她一笑,勾着她的腰肢,看向还站在门口的方伯煦,不紧不慢地问道:“方医生还有事?”
方伯煦清冷儒雅的面上,淡淡一笑,目光看向唐砚浓温柔亲切,“浓浓,下午三点,别忘了时间。”
浓浓?
这是什么鬼!
唐砚浓明显感觉到方伯煦故意搞事情,她不敢看晏修的表情,声音故意客气疏远,“谢谢,方医生。”
方伯煦清冷的面孔对着唐砚浓温柔一笑。
等他离开后,晏修松开放在唐砚浓腰肢上的手。
他噙着笑,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漫不经心地点上一支,咬在嘴里。
唐砚浓察觉不出他的情绪,她以为晏修会问她与方伯煦的关系。
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唐砚浓越发看不懂他,不知道他是真不在意,还是在等她自己解释。
唐砚浓拿不准,不动声色地说:“老公,你是不是之前就偷偷关注过我,不然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主治医生,他的号很难挂的,不过他跟我妈妈那边有点亲戚,我才能走后门。”
唐砚浓三言两语,无形之中就把她跟方伯煦的关系解释清楚,
晏修面上并无波澜,只说了句,“碰巧。”
唐砚浓眨眨眼,小手滑溜溜地钻进他温热的大掌中,小心翼翼地问:“老公,那你下午会陪我吗?”
晏修淡淡地吐了一个烟圈,捏了捏唐砚浓手背上的软肉,“下午有会。”
唐砚浓眼睛里闪过一丝暗淡,默默地抽出手,声音低落地说道:“那好吧,我让九伊来陪我。”
晏修一笑,“真乖。”
等晏修离开后,唐砚浓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十点,十一点半刘婶来给她送饭。
她披上外套,悄声地走进方伯煦的办公室。
方伯煦坐在办公桌前,低头认真地写着什么,身上的白大褂干干净净,穿在身上整整齐齐,清冷又禁欲。
唐砚浓进来,他也没抬头。
唐砚浓直接坐在他对面,敲了敲桌面,目光幽幽地看他,“方医生,你这就不太道德了吧。”
方伯煦声音温润如玉,全然一副不知情地样子,反问道:“我做什么了?”
唐砚浓也不恼,撑着下巴玩指甲,声音清清凉凉,道:“你这样我老公会误会的。”
方伯煦慢条斯理地抬头,盯着她几秒,嗤笑道:“误会?”
“有空你可以到23楼逛一逛,你老公现在可是正陪着另外一个女人。”
唐砚浓清清凉凉,道:“奥。”
对于晏修会在徐思淼那里她并不意外,那天的三通电话就是徐思淼打来的。
她不过是装作看不见,听不见,还懂事地让晏修离开。
方伯煦手下的笔一顿,讽刺地笑,“真不知道你嫁给他图什么,图他放荡花心,还是图他绯闻满天飞?”
唐砚浓轻松地倚靠在椅子上,反倒是勾起几分笑,“当然不……”
还没等唐砚浓说完,方伯煦又冷淡说道:“晏修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偏偏要娶你,他是喜欢你懒到一星期不洗头,还是看上你有病?”
唐砚浓气得一噎,“至于是什么,就不劳您老操心了。”
方伯煦神色冷淡,继续低头写报告,声音却依旧温润,“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
唐砚浓气地起身,瞪着他的头顶,“我谢谢您。”
方伯煦一笑,满面春风,“客气。”
唐砚浓气急败坏地出去,每次跟方伯煦过招,她都元气大伤。
方伯煦的母亲跟唐砚浓的母亲是闺蜜,两人从小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
不过他们两个都是同一类人,善于用外表来伪装自己。
同性相斥,所以从小他俩就互看不顺眼。
方伯煦年少有为,年仅28岁就是心内科的专家,当年唐砚浓的心脏手术是方伯煦的老师主刀,方伯煦协助。
不过老师常年定居国外,回国后,唐砚浓的身体就一直是方伯煦在照顾。
方伯煦太过尽职尽责,一月一次的身体检查唐砚浓根本坚持不下来,只要她到时间不去,他就开始电话炮轰。
以至于唐砚浓烦地把他拉黑。
唐砚浓气得头脑发昏,自顾走进电梯,没注意楼层,等出来看到不同的楼层构造,才意识到走错。
刚要抬步往回走,徐思淼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晏太太,又见面了。”
唐砚浓眉眼闪动一下,她并不想跟她再有交集。
如此一来她也不能装不认识,只能停住步子,带着习惯性地笑转过身来,“徐小姐。”
徐思淼穿着肥大的病服,白皙地脸蛋上有清晰的手掌印,额角也有貌似撞到墙壁上的淤青。
唐砚浓瞳孔微微放大,意外徐思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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