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Q-Q还在不停地叫唤,显示出对方的急迫。
何描回过神儿来,瞅着屏幕上不断刷新的消息条直犯愁。她不知道自己又做了啥,让人稀罕上了,但是之前的惨痛教训提醒她:“别傻了,几年追你的人说变就变,更何况你两才刚认识七天。”
思及此,何描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她说:“原也,我只把你当朋友,希望你也这么想。”
“懒猫,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喜欢你。”
何描冷嘲:“你喜欢我什么呢?是喜欢我体弱多病?还是稀罕我被人甩过,是个可怜虫?”
“不,懒猫,你快别这么说,在我心中你是最美丽的姑娘。”
“你见过我吗?就夸我漂亮。”何描摇了摇头,心想这瞎话编的也真够可以的。
“见过。”
何描好奇的问:“哪儿?”
“在我梦里。”对方顿了一下,接着道:“懒猫,我在梦里见过你,咱们两有三世的缘分,你跑不掉的。”
何描愣愣的瞅着这句话,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为了让她信服,原也开始侃侃而谈,讲起了故事。
他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跟她就见过面,那时候他对她一见倾心,为了她游过忘川河,他还说他左手臂上有一颗痣,就是她当初点的,为的就是让他不忘。
何描瞧着这个故事陷入了沉思,因为她是一个特别信命的人。
就在这时原也问她:“你是不是经常做梦梦见一座翠绿色的玉桥?”
何描一惊,忙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是你把我拽上船的地方。”
“那后来呢?”
“后来我也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你的哭声,还有咱们两的三世姻缘。”
话已至此,何描终究还是松动了:“那你就不怕我是个瞎子,是个瘸子,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
“不怕。”
“为啥?”
“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你是个好女孩儿,是个心地特别纯净的好人。”
很多人都这么夸过她,可不知为何,何描却唯独对他说出的这句话动了心。
“懒猫,给我个机会,让我来照顾你,我会拿我的全部,甚至生命去守护你一辈子。”
咬了咬牙,何描又一次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好。”
生命中总有那么多的偶然,也有相当一部分的必然,当偶然与必然结合到一块,任谁都躲不过这样的宿命,所以何描答应了原也,从这一天开始正式成为了他的女朋友。
确定关系后,两人自是有说不完的话,但在这儿之前,何描还是不放心,特意约法三章,她说:“若是违规,立马分手。”
原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第一,两人没见过面,更没看过彼此的照片,若一方不愿,另一个绝不能要求对方开视频。
第二,两人刚确定关系,还不知能否真的走到最后,所以试用期三个月,若在此期间彼此发生了分歧,觉得不合适,随时可以分手,另一个不得纠缠。
第三,不论怎样,两人都要先以学业为重,若耽误了彼此的发展,另一个必须自觉退出。
何描知道提这种要求很过分,但受过伤的她对这段关系并没抱太大的希望。她只是觉得若当真如原也所说的那样他们二人有那么深的羁绊,那么不管发生何事他们都不会分开。
提完这三条,何描有点儿惴惴不安,可原也却跟没事儿人似的提醒她该吃饭了,让她等会儿再聊。
经他这么一说,何描惊觉都这么晚了,恰好外头传来开门声,紧接着就是老妈的呼唤。
“妈,今晚做啥好吃的?”何描殷勤的接过塑料袋。
老妈狐疑的瞅着她:“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何描:“哪能啊?”
老妈脱了厚重的羽绒服,抖了抖上面的积雪,还在猜:“那是有啥事瞒着我?”
没成想她老妈竟这么聪明,一下子就猜着了。
何描眼神飘忽,支支吾吾愣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瞧她这副德行,老妈心中了然:“啥事儿?说吧,你放心,我不告诉你爸。”
何描显然松了口气。
母女两向来跟亲姐妹似的无话不说。
甚至曾经何描收到过的情书她老妈还亲手帮她拆过,那时她就叮嘱过何描:“若你不喜欢人家一定要表明态度,同时还要谢谢人家。”
一直以来,何描都很纳闷她老妈的脑回路为何这么清奇。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翻到了一张照片,这才彻底明了。
那是一张不大的黑白双人照,过去那个年代很常见,照片上有一男一女,何描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只见女子正眺望着大海,而身边的男子正扭着头朝着她傻笑。
何描翻过照片,上面是一行再熟悉不过的钢笔字:“我会挣钱养活你。”
或许由于时代的原因,咱们的父辈表达爱意的方式总是这么的保守,可这也足以打动一个女孩子,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了那个承诺操劳一生。
何描过去总闹不懂她老妈这么大个人了思想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似的幼稚的要命,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全都是因为爱情。
作为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何描也时常憧憬着能有一段如同她父母那样的感情。
她认为她老妈一定会支持她,所以想都没想也就全盘托出了:“妈,我谈恋爱了,对方比我大一岁,是学设计的。”
闻言,老妈的脸色瞬间变得相当难看,同时厉声说了两个字:“不行。”
何描彻底傻眼了:“为,为啥啊?”
“你忘了你之前那次......”
“这一次不一样。”说着,何描的眼眶也跟着红了。
“有啥不同的,不都是搞对象,不行就是不行,描描,我不想你受伤。”老妈头一回态度这么强硬。
听完何描的倔脾气也跟着上来了,哭着吼道:“他不会。”
“砰”跑回房间的何描一下子甩上房门,紧接着便传来了哭声。
“咳咳咳,咋的了?我大孙女咋哭了?”对面还在睡梦中的老太太听见动静立马被吵醒了。
老妈赶忙赶了过去:“没事,妈,您别起来,小心再冻着。”
“我且问你,我大孙女儿到底咋的了?”老太太根本不听劝,一把攥着老妈的手腕不放。
老妈向来是个直性子,跟老太太就跟亲闺女似的,从来都是有啥说啥:“描描她谈恋爱了。”
老太太更闹不懂了:“这是好事儿啊。”
“可描描的病,咱们马虎不得,更不能害了人家。”
老太太顿时不说话了。
老妈继续劝:“你老就别操这个心了,赶紧躺下,身子骨要紧。”
“要是我这破身子能换回我大孙女的健康,我宁愿现在就去见阎王爷。可怜我大孙女小小年纪受了那么多的苦,好不容易谈个对象还不成了。”
老太太越说越难受,说着说着眼角都湿了。
倏地,门口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好端端的,都咋的了?”
老妈心想:坏了。
要知道,何描打小都是被她爸当男孩子养活的。
像什么打弹弓,掏鸟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出的。
直到一夕之间被查出得了怪病,后来药石无医,何描就像断翅的雏鹰,一下子从云端跌入到了谷底。
她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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