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赐婚出乎意料,但是皇命难违,即便大家都不愿意,也不敢违抗圣旨。
夜修染要带走晚元衣,晚宗贤还想再阻止,晚元衣却对道:“父亲没事,我跟他走。”
晚元衣深知,依夜修染现在的状态,若是不从,只会惹出更多的麻烦,既然皇上已经赐婚,他又说不会伤她,跟他走一趟也无妨。
晚宗贤又劝了几句,见夜修染没有放手的意思,想着日后就是一家人,只好嘱咐几句让他把人带走了。
晚元衣被夜修染带到了他的别院。
他一进屋就把她抵在了房门上,他身上的火气还没有散,周身的压迫感让人大气都不敢喘。
“怎么办,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可是我又很想杀了你。”昏暗的房间里,夜修染一字一句带着凌厉。
晚元衣用力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别动。”夜修染低喝一声。
晚元衣不敢动,近在咫尺的距离能听清他急促的呼吸声,他应该还在生气。
房门因重压发出吱吱的声音,他若再用点力就要把她连门一起都推倒了。
半晌,夜修染可能消了点气,终于松开了她。
晚元衣蹲下身,气还没缓过来,又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夜修染凑近她,抓起她一只手腕,力度不重,嗓音却很清冷:“说说看,你为何要杀我。”
无缘无故被人杀死,谁都想知道一个理由。
他夜修染战战兢兢活了二十几年,怎么也想不到会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
他命不该绝,重生回来,无论如何都要查明原因。
晚元衣缄口不言。
夜修染见她无动于衷,又向她迫近,手上的力度也重了几分。
晚元衣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别再用力,对他道:“我会告诉你,你容我想一想。”
想?
夜修染冷笑,往外抽了抽手。
“这事确实得细想,背后的事情太复杂了,等我搞明白了我一定会告诉你。”在摸不清形势的情况下,晚元衣还不想告诉他自己也是重生回来的。
上一世是夜修染先死,定然不知道她死后也重生了。
夜修染闻言没再逼问,思索着他重生前后的种种,从晚元衣的话语中能够听出,她刺杀他可能是蓄谋已久,不然她的反应为何不是否认,而是说事情复杂。
两年前这个时候,皇帝并没有赐婚,他与晚家也无纠葛,他和晚元衣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况且,这时的晚元衣才一十六岁,正值花季少女,看起来柔弱单纯没有坏心思,那为何两年后她会突然对他动手呢?
这两年里,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很好奇。
还有皇帝的突然赐婚,是在那些人的计划之中,还是想拿晚家来牵制太师府?
思来想去,他都觉得晚元衣暂时还不能死。
房间里安静了好半晌,夜修染冷静下来以后身上的火气也消了大半,只是刚才太过激动,扯得背上的伤口疼痛难忍。
他不禁“嘶”了一声。
晚元衣见状,试探地问:“公子,要不要我来帮你上药?”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需要先安抚住他,再慢慢解开误会。
夜修染吸了口气,扯着她站起身来,又吩咐家仆取来了药箱。
他把药箱塞到晚元衣手中,又燃起了油灯。
火苗顺燃,房间里顿时亮堂起来。
晚元衣还愣在原地,油灯燃起时她下意识地眯了下眼睛,再睁开眼,就看到夜修染已经在解衣带。
质地光滑的衣衫滑落,晚元衣不禁睁圆了眼睛。
她把视线从夜修染的胸膛缓缓移到他的脸上,又从他的脸上落到他的胸膛上,一时呆愣愣的没能反应过来。
夜修染见她呆住,这才发觉,站在他眼前的不是他的医师,也不是他的随从,而是一名碧玉年华的女子。
他僵挺了下脊骨,有些不自在地拢了下衣衫,放下手中的油灯,重新坐下,嗓音依旧清冷地催她:“快些。”
晚元衣缓过神,应了一声,麻利地打开药箱,在里面取出药和纱布。
她走到夜修染背后,顿时呆愣住,她看到他的肩背上除了有一道又深又长的新伤口,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那些伤疤,有的颜色偏淡,看起来已有年头,有些红润凸起,好似才刚刚脱痂。
他应该受过很多伤。
他的新伤口还在渗血,她忍不住问:“刚才在晚府为何不及时处理?”
夜修染没有回答。
晚元衣用指腹沾了药,轻轻涂在他的伤口上,可能伤口实在太疼了,他不禁抖了下肩头。
晚元衣停住。
“你继续。”夜修染催她。
“好。”晚元衣应了一声。
她又沾了药帮他涂上,这一次他没有抖,她处理的仔细。
晚元衣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一名男子,心里有些慌,面颊上也热热的。
房间里很安静,偶尔能听到窗沿下蛐蛐发出的鸣叫声。
晚元衣处理完他后背的伤口,又走到他面前帮他出来胳膊上的,她用指腹沾了药膏,俯下身,轻轻帮他涂着。
她乌黑丝绸般的秀发散落下来,扫过他的胳膊,垂在他的胸前,飘着淡淡的栀子香。
她凑过来的脸颊,雪白的肌肤上泛着点点红晕,就像刚熟透的桃子,水水嫩嫩的。
夜修染近距离地审视着她,有些僵硬地挺着脊背,长睫轻颤,漆黑的瞳仁无声闪动,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爬上心头。
晚元衣帮他涂好药,用纱布包扎好,抬头的一瞬秀发又划过他的脸侧,滑滑的,凉凉的,带着轻柔的触感。
空气中凝结了点点清香,油灯晕开的明光投在她丰神卓越的身躯上,映出的影子落在他的肩头,他突感血管里的血液在迅速暴涨,吸进鼻子里的气息都变了味道。
有点……上头。
这药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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