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灯光很暗,裴长谦撑在淮希身上,亲吻他的鼻尖和脸颊。
淮希练琴的手力量不弱,但他今天刚刚演出过,还是有些累的。
只靠左手,没有另一只手来辅助,也不够方便。
掌心越来越烫,似乎距离结束还有好远。
淮希选择罢工,骨节分明的手指无力垂回床面,他眼尾热红,抬眼看裴长谦:“好累,没力气了。”
距离太近,淮希只能看到裴长谦黑不见底的眼眸,氤氲雾气。
男人拿过他的手重新放过去:“手指张开。”裴长谦的手掌覆在淮希手上,带着他动作。
淮希的手心一片湿烫时,裴长谦脸埋在他颈间,很重地喘了一口气。
淮希听得心脏发紧,心跳快得不行,他情不自禁偏头轻蹭裴长谦。
裴长谦微微弓着背,一直在轻轻亲他的脖子,很热很缠绵,淮希的脖颈立刻就红了。
呼吸平息一些后,裴长谦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湿纸巾。
他膝盖抵在床上,先给淮希擦干净手。
淮希默默帮他整理好裤子。裴长谦的上衣刚才脱掉了,紧实的腹肌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液。
“要洗澡吧?”淮希慢慢坐起来,说。
“一会儿再洗。”裴长谦擦完,把湿纸巾随手扔地上,又抱着淮希倒了回去。
这时的裴长谦似乎变得很性感,具体哪里性感,淮希说不上来。
他也能感受到裴长谦吻他吻得很投入,又失控,又温柔。
淮希的嘴唇被亲得很红,慢慢变成裴长谦稍稍一压就会很酥麻。
裴长谦的吻在往下移,每经过一寸地方,淮希都会不受控制地颤栗。
腿根处感受到男人偏硬的发丝。被人用唇触碰时,淮希反应很剧烈地从喉间溢出声音。
裴长谦受到鼓励,握在他腰侧的手用力收紧。
淮希太敏感了,这种刺激让他神志不清,受伤的手一直在裴长谦手臂上乱抓。
裴长谦埋着脸,抬手阻止了几次,但淮希还是乱动。
裴长谦只好中途停止一下,直起身。
淮希已经感受到乐趣,腿迷茫地勾在裴长谦腰上。
“这只手怎么不听话?”裴长谦严肃着脸,抓住淮希的手腕说。
淮希的脚无意识在他背上蹭了蹭,满是热津津的汗。
“你可以帮我绑起来,”他眼神很干净地说,“用你的领带,或者什么别的东西。”
裴长谦眉头皱了一下,俯下身来摸一摸他的脸。
“谁教你这样,从哪里学的?”
“彩排的时候,现场很复杂,有时候要等很久,”淮希的眼睫雾蒙蒙的,缓声说,“我的同事给我推荐了几部小说,这样的情节很常见。”
裴长谦眸色很深,抓住淮希那只手按在床上。
“我们不学,”这种时候,他还能帮淮希检查创可贴有没有被蹭开,“那样可能会充血,影响伤口恢复。”
“哦。”淮希不是医生,他没有想到这一点。
结束后,他们一起去浴室冲澡。
这次两人都没有顾虑那么多,裴长谦让淮希扶好墙面,用淋浴喷头帮他简单冲洗了一遍。
……
淮希手彻底愈合后的一次周末,两人开车去离家较远的地方看一场话剧。
看完后是晚上八点钟左右,他们去附近找一家小饭馆吃饭。
淮希在吃饭期间喝了一点酒,这还是他来临阳市以来第一次碰酒。
之前他体质太弱,裴长谦在这方面控制得很严格,从不往家里买酒,出门也不会点。
现在淮希身体健康了不少,又一时心情好有兴致,裴长谦才勉强放宽要求。
而且裴长谦自己也不是喜欢酒的人,他的职业有可能随时叫他过去上班,他需要时刻保持理智。
所以除了无法推脱的应酬外,裴长谦平时极少沾酒。
这次的酒度数很低。
裴长谦应酬时喝白酒居多,这样低度数的酒对他而言和饮料差不多,所以他直接叫了另一款特色的饮料,不影响一会儿还要开车。
淮希只喝了两小杯,却有点晕了,裴长谦这才清楚淮希的酒量有多差。
现在已经是春天,气温一天比一天暖。
淮希喝了酒,脸颊耳朵红红的,还觉得很热。
他里面只穿了一件单层卫衣,走出饭店时,很不想穿外套。
“外面冷的。”裴长谦还是温声哄着他,帮他把外套穿好,拉上拉链。
淮希走路不太稳,所以一只手绕过去攥住裴长谦的手腕。
两人挨得很近,走在夜风微凉的路边,低声聊着天。他们的车停在不远处。
裴长谦的话忽然停顿一下时,淮希抬起眼,看到几米远的位置,一个人神情很诧异地看向他们这边。
对方看上去五六十岁,鬓角有些白,因为穿着讲究,又被显得年轻了些。
走近时,淮希很快发现这个人和裴长谦有一些相像,他们的眼睛都很深,眉骨高。
但和裴长谦不同的是,对方的神情与气质称得上严厉,眉间有几道很深的皱纹,像是长期频繁皱眉导致的。
“你在这儿做什么,上班不忙了?”
裴父来到两人面前,视线先是打量了裴长谦几秒,移到淮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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