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不行。这个绝对不能接受。”
“谢止,我警告你,你要再过来一步,我真的要砍你了!”
贺玄青积威在外,是个在众人眼中足以让神鬼退避的好煞星。可这条蛇偏偏不理不顾,还死皮赖脸缠上了她。
但在这种情景下,再怎么听都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橙芒亮起又熄灭,贺玄青攥紧了拳头,最后还是没有落在谢止遍体鳞伤的躯体上。
心软的代价是很惨痛的。
被那条蛇尾缠绕上的贺玄青如是想。
漂亮的蛇尾如同美玉,冰凉的触感在缠绕上身躯的时候带给人一种别样的异样感。挤压感层层叠叠,将她逼得喘不过气。
抛开那些成见不谈,贺玄青不得不承认谢止此人单论皮相能算得上是个美人胚子,但眼下,再好的皮相都无法发挥其效用——这条长着蛇尾,蛇瞳,甚至就连口舌都是蛇类形状的谢止无论是谁来看都只能叹一句鬼东西。
“松开,松……滚。”
贺玄青咬紧牙关,避开某条蛇的试探,一面用手奋力推拒这条还妄图转移注意的蛇躯。
毒牙若有若无抵在她颈间,这种生命遭受威胁的感受反倒让贺玄青有些心猿意马。
那剧情为男主准备的情药居然恐怖如斯。
竭力遮掩着自己的情绪,她原本就紧绷的身躯此时更是僵成了块坚硬的石头。贺玄青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出了问题。
“不、不行。”
贺玄青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明日使臣来访,还要开宴。”
“对,最近使臣进京,各方探子细作都活跃起来,还要加强盘查,地方官员改良税制,需要在商议后定点执行,还有……”
提了个头接下来的事情就再也停不下来,开始还只是在找借口,在说完这一两件事之后贺玄青居然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思索起来,“南疆既然在京城留下那么多后手,未必没在各宗门安插探子眼线,你怎么看?”
都到了这时候能怎么看。
那条小蛇不耐烦地挺了挺身。
贺玄青骤然噤了声。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止,似是不明白自己的对头怎会做出如此、如此孟浪的举措。
谢止显然没有让她躲避缓和的意思,狭长的漂亮眼眸微微眯起,死死锁定着贺玄青:“为什么?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该死的。”被死对头挑破心思,贺玄青咬牙切齿,脸颊彻底红透了。
方才贺玄青虽然极快地掩饰住了自己,但谢止实在太敏锐,那一瞬间的气息变化就已然被他捕捉。
虽然剧情是只限男主触发的,但效果是却是统一的。当初的贺玄青可是实打实也踏入了那片花海,虽在事后及时服用了解毒丹,但这东西不愧是供给男主的金手指,哪怕服用解毒丹也无法缓解,药力至今没有减退。
原作里被药力感染的男主当场就不可自持就地与两位女修春风一度,能忍耐到此时只露出些微端倪,算得上是贺宫主精神坚毅,耐力非常。
“贺玄青。”蛇躯卷起又松开,谢止的声音中透着些微呢喃,“你为何要忍耐呢?”
这还用问吗?
人再怎样还是要讲究礼义廉耻,伦理纲常。
至少不能……
至少不该……
想起刚才看见的那诡异物件,贺玄青面色铁青,硬生生吞回了想要脱口而出的话。
更何况,上一次这样做是为了让谢止不得不与自己合谋,目的既然已经达成,那就已经没了必须要这样做的理由。
蛇尾不断翻卷着,青色蛇瞳一直锁定着自己的方向,像是在等一个答案。
贺玄青却抿着唇不肯回答,她微微侧过头,有些狼狈地避开了他过分锐利的目光。
“借口这东西随便找找不就有了。”谢止在这方面表现出了极大的体贴,甚至主动帮贺玄青思考起来,“找个人解情毒而已,对贺宫主而言是我也好,还是旁的什么人也罢,又有何所谓。”
谢止唇角微勾,明明在笑,可那笑容中却带了几分凉薄冷意。
“贺玄青,你要实在不想,就权当不是我。”
……
不当成他,那当成谁?
他这几句话说得古怪极了,贺玄青压根没听明白。
但谢止这样说一定有他的深意,没听明白的贺玄青认真询问:“当成摘星阁阁主吗?”
谢止沉默了下来。
贺玄青居然自洽了起来:“你想重定仙盟与朝堂的盟约?还是说你……”
肩头被重重咬了一下,蛇的牙齿较人的牙齿要尖锐许多,贺玄青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这条蛇的心思实在难测:“你……”
好像有什么柔软又坚韧的东西牢牢堵住了她的唇,谢止似乎打定主意不再让她开口。
但那是什么?
“唔……”
舌根被那东西压到发麻的程度,想咬却压根无法使上力气。
有东西划过白瓷,带了些冰凉感受让贺玄青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她忍不住伸出手,企图将那物自口中拉扯下来。
但尖锐齿尖自朱果上狠狠碾过。贺玄青的指尖骤然紧绷,在那物上重重划了一道。
那东西毫发无伤,就连划痕都未曾留下半点。
贺玄青明白那东西是什么了——是谢止的尾尖。
谢止在化为蛇的时候身躯总是异常坚韧,贺玄青少时便做过尝试,但也只在这些鳞片还未曾长成的时候拔下过一片。
如今随着谢止修为越发精进,他的身躯只会比以前更加坚固。会导致巫族虚弱的天相还需再间隔百年,事到如今,可以说只要谢止本人不作死,没有人能伤得了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贺玄青莫名松了口气。
谢止是她的对头,她的妒忌对象,她一生之敌,仇恨怨憎延续近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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