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纳茨离开后。
“工藤老弟,也就是说,凶手是山田怜小姐?”目暮警官不懂这两个谜语人在说什么,也不妨碍他提取关键信息。
“基本上可以确定了。”工藤新一在502室死者的化妆台上找来找去。
“手法很简单。凶手先在死者的手指上下了毒,然后又在死者的口红或者润唇膏一类物品上下了毒。两种毒不接触时,是没有毒性的。当死者在吃什么东西的时候,两种毒接触,导致死者中毒死亡。“
”同时,中村先生也想毒杀死者。于是中村先生在一些食材里加了毒/药。没想到的是,死者晚上起来吃了夜宵。中村先生以为死者误食而死,匆忙藏尸。”
“破绽就是,尸体检验出的毒,和中村先生下的毒不是同一种。”
“现在有两个个疑点。第一,中村先生为什么会选择把尸体藏在储物间。第二,中村先生为什么不好好守着尸体,反而真的从早上就出门,直到下午才回来。要知道藏在储物间那里很容易被发现……”
工藤新一的视线停在了角落的一只口红上。
“找到了!”工藤新一用手帕包好一支口红,给了目暮警官。“这就是那只被下毒的口红。”
目暮十三迷惑:“?”这怎么就找到了。
“那个家伙刚刚在聊天过程中探了山田怜小姐的喜好。”工藤说到这里不由得想到了也在和伊格纳茨聊天的小兰,莫名不爽,“山田怜小姐家里管得很严。所以山田怜小姐没有接触过化妆品,不了解口红品牌和色号。”
工藤指了指桌面上数量可以以“十”为单位计算的口红。“而中村惠美小姐口红数量很多,据中村先生说,她用哪种颜色的口红基本上看心情。要准确找一只中村惠美小姐会用的口红下毒,比较困难。”
“所以可以推断,凶手是随便选了一只口红动手脚。而这只口红,是Lips&Boys #72 。这是山田怜的母亲最喜欢的色号。”
目暮十三仔细打量着手中的口红,没有看出哪里不对。
“把这只口红拿去检验一下。这上面还有山田怜小姐的指纹和重要线索。”
目暮十三把口红交给下属,“可是工藤,山田怜小姐完全可以说她只是碰过口红,但是下毒与此无关。”所以不算决定性证据。
“不,目暮警官。这就是决定性证据的一半。”工藤新一脸上浮现自信的笑容。“这是一个,很有仪式感的犯人。”
……
刚才工藤新一和伊格纳茨的悄悄话中。工藤新一将手法讲出。
“这样的手法吗……”
“工藤新一先生。接下来我的话,仅供参考。不能作为证据,只能勉强算作一个调查方向。”伊格纳茨严肃地声明。
“嗯,明白。”
“个人判断,中村惠美小姐侮辱或者伤害了山田怜小姐的母亲。这是动机。”
“据我所知,山田怜的母亲住院了。听说是不小心摔倒。现在看来……”工藤说了自己这边了解到的消息。
两人对视一眼。
“山田怜小姐的举措大概率不是报复性质的。而是审判性质的。”伊格纳茨继续说,“我猜测她在现场留下了什么。如果是你说的手法的话,我更倾向于,她在口红或者指甲上留下了什么。不过很隐蔽,可能只有她自己能明白。”
伊格纳茨闭上眼睛,眉头紧皱。反复思考几遍,确定无误后,向工藤新一说道:
“那么……口红应该是Lips&Boys #72这只。”
……
伊格纳茨真的会心理疏导?如果让伊格纳茨实话实说的话,回答是:
没有关联。
伊格纳茨刚开始见到山田怜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怀疑。只是感觉不对而已。
因为,她冷静得太快了。也就是两次深呼吸,伊格纳茨就能确定,她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
不过不能就因此怀疑人家。所以伊格纳茨在语言和身份上,对其进行试探。
首先是表达了对对方的关怀,隐约表达出:我信任你,不怀疑你是嫌疑人。你只是一个可怜的目击者而已。
把自己放在等同的嫌疑人位置,甚至不惜说谎提高自己的嫌疑。
然后聊一些家常,看对方的反应。故意提起自己爷爷的身份,又迅速而自然地表达自己与此无关。
高高提起,又快速放下。再把不自然的地方归于爷爷言传身教的“原则”和自己学来的“哄女孩子技巧”。
接着装作对案件不感兴趣,不去搜索任何与案件相关的事,而是乖乖站在那里,和两个女孩子聊聊女孩子们常聊的话题。什么购物,衣服,甜品店,平时打扮等。从气质上就很“妇女之友”的伊格纳茨对于这种事情得心应手。
需要的话,他能闻一下香水的味道,温文尔雅地报出香水的品牌,名称,前中后调。然后保持着微笑,角度独到地夸对方有品位。和高中生聊一聊也不是什么难事。
手法什么的交给工藤新一这位名侦探,应该很快就能破解。说不定不需要出力,连证据和动机都出来了。
结果伊格纳茨只是稍稍诈一下,就得到了很重要的信息:山田怜对于化妆品这个话题反应太大了。虽然之后掩饰过去了,但是毛利兰乍一提,山田怜的神情瞬间变化,一直默默观察的伊格纳茨一下子就发现了。
如果和今天的案件有关……
于是伊格纳茨顺着话题聊了聊,山田怜的心态好像崩了,欲盖弥彰地说自己对于化妆的了解都来源于母亲。
母亲……
伊格纳茨前面已经收集了大大小小几个疑点了。
第一,山田怜对于别人表达意愿的话,下意识的反应是听从。比方说,一个陌生人,还是外国人,让她转身,深呼吸她的听从是下意识的,这可能不算怪。但是面对拒绝询问的建议时,山田怜的肢体语言明显表达的明显是恐惧。
恐惧,而不是犹豫。
第二,伊格纳茨说出“爷爷很严厉”的时候,山田怜迅速就接了一句:“真好啊!”。感叹的对象似乎的不是“爷爷”,而是“很严厉”。并且潜意识认为,“严厉”是因为要继承爷爷的职业。在听到伊格纳茨没有继承时,语气有些不解,甚至是不友好。
当然,对于情绪的判断都是伊格纳茨的主观感受。
第三,山田怜对于中村惠美的称呼是:中村小姐。当时的原话是“我也想找到杀害中村小姐的凶手”。这个称呼很生疏。当你和一个人关系不错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称呼对方的名字,比方说“惠美姐姐”,或者“惠美”。当你恶厌一个人的时候,通常是称呼对方的姓氏,再加上对方的职业或者辈分(带有嘲讽意义),更有甚者,会用绰号或者模糊性代词。比方说,“那个家伙”,“zzhm(中村惠美的拼音缩写)”,“Ms.N”(Emumi Nakamura中村惠美),“中村阿姨”这一类。山田怜说,她和中村惠美是两年的邻居,平时关系特别好。中村惠美也很照顾她。这点就矛盾了。
这些理由都比较牵强。不过,有了试探方向,伊格纳茨把话题往家庭,邻里关系上引。如何自然地套话那要看伊格纳茨的能力了。最终发现……确实有问题。
山田怜每次提起母亲的语气还是神情都太反常了。伊格纳茨看着她,就像是看到了一位狂信徒。那是发自内心,难以掩饰地敬畏和虔诚。
于是伊格纳茨在心里还原了当时的情形。
中村惠美有一个严厉的母亲,导致她对于这样的女人都极其讨厌。而在山田怜母亲的眼里,中村惠美无疑是一个会妨碍教坏自己女儿的毒瘤。可能是因为矛盾,或者过去的经历作祟,中村惠美对山田怜的母亲做了一些有侮辱性的举措。而把自己母亲奉为信仰的狂信徒山田怜对此的想法可想而知。
在一切只是猜测的情况下,伊格纳茨需要进一步验证自己的猜想。于是他暗示工藤新一,“我会好好配合问话的”,这样通过问话的名义,和工藤新一达成共识。
也就是工藤新一说的:“犯人怎么样了?”
需要对伊格纳茨问,“怎么样了”的人,只有看起来受到惊吓的山田怜小姐。
所以伊格纳茨最后才会说:“相似的际遇,也会造成不同的人。两人走向了两个相反的极端,这就是动机产生的根本原因。”
此之蜜糖……罢了。
……
“目暮警官,这只口红上有人为的刻痕!”
工藤新一闻声赶来。“是什么?”
“Bl……ph……my,刻在盖子的内侧。痕迹比较轻。”
“Blphmy……是Blas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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