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是之前存稿,文风差距大。伊格纳茨主场,和目前柯南剧情相关性不大(但是有关后期主线)。写点阴阳怪气的东西。
如果没问题:-->
……
总引子:
曾经拥有的东西被夺走,并不代表会回到原来没有那种东西的状态。
――《白夜行》
……
第一部分:
“所有人都如愿以偿,人们大笑而归。”
……
道格拉斯·沃拉斯托,沃拉斯托家族的家主。
道格拉斯从来没想当过什么家主,家主这玩意儿听起来高端大气,实际上是个麻烦摊子。
当上家主意味着得对着那帮八竿子打不着的极品们维持着会使人面部神经退化的“上位者微笑”,为他们吃喝拉撒能体面点操碎了心。看他们面前恭维面后吐口水的拙劣演技,等他们表演完毕,除了付门票钱还得拍手叫好。
道格拉斯从小就志不在此。
讲真,这玩儿真的蠢透了。道格拉斯对着自己睡前一杯的蜂蜜水发誓,戒了蜂蜜水他也不干这倒霉活。
悲惨的是,沃拉斯托家族有绝不隔代传位的老传统,如果是在种花家北方,道格拉斯得管前一任家主叫一声大爷。而跟道格拉斯同一辈的没几个人。
某句问候就显得很合时宜。(rndy)
研究生毕业后,和MI6,一些民间组织以及警方关系不错的道格拉斯跑去倒腾犯罪侧写,睡在局子,吃在现场,于第一线流连忘返,坚持不和家族里那帮假绅士合流同污。从来不表现出一丝的贵族做派,混在抽烟喝酒压力极大的警局同事中毫无违和感。
不说这是他想要的,但起码说,他没有走向他不想要的。
然而俗话说得好,当你顺畅了,上天就得给你找点不快了。对于道格拉斯这人来说极其适用。
道格拉斯表面是个好相处的,做事随得很。
在一段吃食堂的遥远时光中,道格拉斯的好友曾想请他吃饭。由于两人对于吃哪个窗口的饭做出了统一回答“随便,听你的”。于是最终事情的严重性提高到了需要用充满决斗气氛的“石头剪刀布”来解决。
实质上,道格拉斯对正事非同一般的上心,或者说,过于锐利了。
对于每个疑点刨根问底,疑心病犯了可以一点不带迟疑地怀疑身边熟人。自己推出的结论一审再审,防止人为或其他因素干扰自身。
某位种花家好友曾中肯评价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不会骑自行车,我一定会用你的领带代替你的脑子。”
道格拉斯那时正巧处于日常的随意懒散状态,就算坐在驾驶座上,也一副困得要死,仿佛下一刻就要用头撞方向盘的方式,为任劳任怨的交通部的同事们添业绩。
听到好友坦诚的大实话,道格拉斯直了直背,抽出一叠整整齐齐连个边角也没折的报告,看也没看就拍在好友的脸上。这位好友虽然不会驾驶一切交通工具,但是在年轻的时候武力值是稳压两个道格拉斯,所以这一拍也没中。不过道格拉斯心底也清楚这点。
“恭喜你,摆脱嫌疑。这一摞是你的豁免证。”
好友抬手翻看,这厚厚一摞写得严谨程度堪比数学证明巨著的玩意儿,没一句废话,似乎每个字都细细斟酌过了。好友一阵无语,把证明书装进了公文包的最内层。
这是对他的侧写。
“你熬一晚上,顶着第二天一大早成为交通悲剧的主角的风险,写了篇学术论文供我欣赏?”
“送你垫电脑。”
好友一直在用笔记本,而办公桌过低,使用时得一直低着头。然而两人都知道,这句话纯属扯谎,因为两本英汉大词典还在办公室放着呢。
也就是求个心安。
哪怕凶手捉住了,可只要有一丝不对劲,道格拉斯都受不了,得查个清楚。
好友认为道格拉斯迟早有一天会被这毛病害死。
不过这“迟早”来得还挺早的。
道格拉斯“害死”了一个嫌疑人。那人瞒了很多,但终归不是真凶。
那时案子已经接近尾声了。
道格拉斯隐约记得当时自己在顺着思路问那人问题,他不记得自己的态度了。他以前一向不在乎什么态度,除非套话需要。那时显然线路明了,只需要得到几个答案而已,既可以补出全貌了。那几个问题也不是什么能将人逼入绝境的问题。
结果是,那人情绪激动,用手中的钢笔狠狠地扎入自己的眼睛。
道格拉斯想,自己那时候是否咄咄逼人,是否一脸跟对方有深仇大怨的表情质问人家……
是我害的吗?
不。
道格拉斯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擅长侧写的他了解自己面对的人处于一个什么状态,就算不在乎态度,不会到将对方逼入绝境的地步。
不,这是为什么?
道格拉斯不明白。
于是他以一种近乎冷漠的态度,看了监控。
自己的表情淡然,可察觉不出恶意,顶多是快速思考导致的过于理性的表情。身上的黑衣有压迫的意味,可是,那人也穿着黑衣,显然不是出于这个原因。
怀疑点又到了自己的问话上,道格拉斯反反复复听着自己的问话声,直到快听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他也没搞懂为什么。
难道还有什么是我没发现的?
道格拉斯开始着手研究,再一次询问家属,排查人际关系……
同事问道格拉斯:“你不会还在怀疑他吧?”
道格拉斯感觉自己在听笑话:“当然。”
这是显而易见的。就像是学生时代的“没带作业”和“看不清”一样俗套而惹人怀疑。
诚然,他们可能是无辜的,不管是嫌疑人还是学生。可把这种事撂这儿不查,道格拉斯也就不是道格拉斯了。
他就愿意当那讨人厌的苛刻老师。
可他讨人喜在,他最终都还一个真相和一个道歉。他敢于并乐于承认错误。
这见鬼的讨人喜的部分——也挺不讨喜的。
话归正传,调查是有收获的。
道格拉斯不是侦探,他对于这种职业有向往又仅限于向往。原因不得而知。
但他有道格拉斯式的思考方式,逐渐发现……哪里不对劲。
像是有一盆液体,上面铺了层酒精,中间有层不透明的膜,让人以为是盆底了。直到伸进手用力一戳,才发现膜下面沉着厚厚一层淤泥。再手拿起来看看,一股恶臭味还有怎么都甩不掉的黑泥,纯属恶心人。
只是感觉,没证据。
道格拉斯几乎把自己所有的休息时间全耗上了,只得了个体验极其不佳的感觉。
被迫无奈,道格拉斯去医院找了那个拿钢笔戳眼的狠人。
然后,狠人本人就自杀了。
就这样。没啥让人热血上头的争执,没有勾心斗角的对峙,道格拉斯只是问了一句:
“案发当天,你不在家。是在酒吧吗?”
“狠人”听了,用他那仅剩的眼睛绝望地看着道格拉斯,外国常见的蓝色瞳里好像涌出了黑色的影子,争先恐后……
这次他把刀子戳进了喉咙。
好嘛,一时不见,狠人进化为“狼灭”,狠心程度都能与时俱进。
道格拉斯没练过,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像一个用2G网的村里人,等他匆忙起身,正正好好被血溅了一身。
尤其是他伸出的手,染红了个彻底。
好一个正正好好,真是漂亮极了。
被同事以逮捕的态度带走的道格拉斯慢半拍地想到。
像是一出精心安排的好戏。
道格拉斯本能反应着,这一切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
接着就是糊里糊涂被免了职。以普通人都觉得荒唐的理由。
额……是什么来着?
道格拉斯记不起了。
只记得自己当时是笑了,是笑的吧?
那应该是个挺有意思的理由。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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