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门口有大量重兵把守,于景枫服饰便是通关令牌,凡是降妖观想进京城,则畅通无阻。
“到了,该让本王……该让我下马了吧?”苍渊问。
于景枫不答,只是浅浅笑笑,继续“驾~”
“……”
于景枫不嫌丢人,他还嫌,这么不避嫌的?两男人共骑一匹马,别人看来是什么?
京城的人对他俩指指点点,偏偏于景枫这时还放慢了骑马的速度,惹得苍渊无地自容,怀疑他脸皮是铁做的,这么硬。
一妇人道论道:“你看这俩公子哥,这青天白日的就……啧。”
“是俩断袖啊?模样都甚是俊,原来模样好的公子哥都成断袖了啊?”
苍渊:“……”
于景枫:“……”
终于苍渊忍不了,掐了于景枫大腿,悄声道:“你到底走不走!”
“京城比长平街人多,横冲直撞容易伤及到百姓。”
“那就下马!”
于景枫很识趣,立马停下马跳了下来,正准备去扶苍渊,岂料他自己从另一边跳下,丝毫不管于景枫伸出的双手。
尴尬片刻,苍渊置身前去解释:“我跟他只不过是朋友罢了,别多想……”
这些个妇人忽笑:“别多想?朋友罢了?哈哈哈哈哈……你不解释倒好,你极力掩饰我们更加认为你们是断袖龙阳啊!要不这么极力掩饰是为了什么啊?这份爱情本来就不光明磊落,你自然是要解释的。”
“……”有时候苍渊真心觉得无奈,莫名的想揍人。
于景枫也只是垂额,不知道他解释什么,立马将他拉了过来:“别跟她们多说,随意他们怎么想,清者自清,你我都明白便可。”
“你不是说你是断袖吗?”
于景枫一愣,抱拳对嘴咳嗽:“咳咳!逗你玩的罢了。嗯?难道你是啊?”
“……艹!懒得理你。”说罢,苍渊便向前直走,速度加快,于景枫紧跟上前。
“走那么快干嘛?被我说中了?真是断袖啊?”
苍渊捏紧拳头,真是忍不住想揍他,但公开场面又只能忍着,便怒道:“滚!”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不过断袖可不好啊……”于景枫话还未说完,一击拳头猛的朝他脸挥过,他有恰好快而准接住突袭的拳头。
“你再敢多嘴胡说试试!”苍渊怒道。
于景枫见他真生气了,便不再挑衅,内心却百般得意,有种极其变态的想法,就是这人越是生气,越想打他,可越拿他没辙他就越满足。
“不多嘴了好吗?阿渊,我错了~”于景枫假意求饶。
“……”苍渊见他认怂便准备收回拳头,结果:“松开!”
“什么松开啊?”
“……你的手!”
“不是你要拿拳头准备打我吗?”
“……你再多言,本王不介意打你。”
于景枫见他开不起玩笑,便松开了手:“乐观一点嘛!不开玩笑了,咱还有正事要办。”
苍渊深吸了一口气,收回了拳头:“你也知道有正事要办啊?”
“那当然咯!”于景枫自以为是骄傲道。
苍渊被他气的不行,给了他一记白眼,不想理会,便转身再走,于景枫不愧名字里带有“枫”,却运用错了字,他是够疯的,还够傻。
“你打算怎么查?”苍渊问。
“等到晚上便于行事,前面那便是皇宫了。我们先找个客栈歇下。”
“那行,你找你付钱!”
“那肯定我付啊?你付那得是真金白银啊?”于景枫笑道。
苍渊可不会付什么银子,历来都是找些石子随意变幻成碎银的形状,要么漆色蒙混过关。待到人发现时,他们早已销声匿迹,不见了踪迹。
这点小常识于景枫是看的出来的,苍渊倒也不觉得当众被拆穿有什么尴尬的,这点他于景枫都看不出,那又何必为人呢?
进了一家客栈,于景枫付了俩包厢的银两,苍渊不想等他,便早早上了楼,经管于景枫叫他也无济于事。
不用膳了?他也真是抗饿。
苍渊来到包厢时,将包厢紧紧锁着,才舒缓了一口气,想着,要是有朝一日有那机会,自己得活吞了于景枫,吞入腹中又不会出现任何血腥。
随后他坐上了榻,在手上变幻出了一面铜镜,照着自己那张脸,想着他究竟是用的何术法能将额头鳞片隐去,着实骇人听闻。
他的鳞片自根源起便抗拒任何术法以及灵力、妖力。于景枫倒不是他想象的那般简单,他甚至都怀疑于景枫并非于栾亲生儿子了。
于栾那么平凡的一个道人,子嗣应当与他大差不差才对,怎可能相隔甚远呢?
他没来的及多想,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喂!阿渊!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苍渊将铜镜化去,问道:“做甚?”
“用膳啊,你这几日都没怎么用过膳,不饿啊?”
“不饿!”
“嘶~铁打的啊?你!”
“用不着你操心,你要吃便自己吃去。”
“那可不行,没有你我可吃不下饭。快开门!”
“……”苍渊无奈,对于这家伙的纠缠不清很是苦恼,真是不知该如何制他才是。协敖鹏说的那套真对他有用?这么一个下头的人,真能怕有人恶心他不成?
反正他是开不了口给他撒娇,嗝屁了都不行。
他走过去,打开了门,又重新坐回了榻上。
“走啊,干嘛又坐着。”
“膳食不能直接送这里来吗?干嘛非得去楼下?”苍渊问。
于景枫一整个懵圈,他怎变得如此慵懒了?去楼下顺步的事情怎么就为难他了,真是没情趣。
“好好好,好阿渊,我马上给你端上来,咱在你房间唠嗑。”
“……滚!”苍渊最听不得他叫自己“阿渊”,每叫一次他气一次,反而他越气这人越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
于景枫立马服从命令,“走”下了楼,搞不懂,能走他干嘛要滚!
下楼后……
“小二!帮我把这些膳食送上去给那位大老爷!”于景枫声音故意放的很大,看着楼上那个敞开的包厢。
客栈其余人:……
小二也看着那包厢,无语的沉默片刻,又故作淡定假意笑起:“好呢,客官。”
包厢里的苍渊要被气懵了,怎么就不能砍爆他脑袋了,这么多话,闲着他了,还要说那么大声;还特么大老爷?
坐等这人上来,非得撕烂他的嘴。
随着小二将一道道菜放入了苍渊房中,至到上齐也未见于景枫进来,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他嘀咕:“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
见他半响未来,苍渊反倒急了,他方才单单想着撕烂他的嘴而已,莫不是他能读心?
怎么可能如此荒谬,想着他便出门准备一探究竟,正当他出门时一下被人捂住了口鼻。
“唔……”
“嘘~”回眸看是于景枫。
他扒开于景枫的手:“你干什么?!”
“嘶~小声点。”于景枫轻声轻语道跟做贼似的。
苍渊诧异问道:“你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我感觉这里有妖……”
“……你是在说本王吗?”
“啧~不是,是真的有妖,就你隔壁这厢房,你没感觉出来吗?”
苍渊并未察觉出有任何妖气,他做为妖王什么妖是他能查不到的。
“没有,你怕不是没睡醒吧?”苍渊问。
“嘶~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怀疑就是那盗宝贼。”
“盗宝贼倒是可信,你说他是妖,那本王为何感应不到。”
于景枫将他拉到了别处,继续道:“你忘了?我说过,被盗窃的宝物俯有灵力,妖要是用来修炼,那妖气岂不得盖住了?”
言之有理,可苍渊见不得妖气,也难以信服,他都察觉不到的妖,那他应当更难察觉才是。怎么还能一口咬定对方是妖的,难以置信。
“你如何见得?”苍渊问道。
“我眼睛好使!”
……哈?鬼信!
“说点靠谱的理由!”
“诶~真的,我眼睛天生灵敏,能识秽物,不然一开始我怎么能笃定你是妖呢?”
“……”
他能当于景枫在自吹自大吗?虽不真实,但他所言不无道理,还是那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再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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