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戏精攻了主角攻[快穿] 江山风月主人

6. 6.主人

小说:

戏精攻了主角攻[快穿]

作者:

江山风月主人

分类:

现代言情

《戏精攻了主角攻[快穿]》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希维尔一睁眼,就见到那张讨厌的脸又端过来一个热气腾腾的碗,杵在自己跟前,他冷冷道,“你端过来的食物,我可不敢吃。”

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出奇的沙哑,他的嘴唇、他的舌头、他的喉咙,又干又肿,甚至有些发烫。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就醒来也过了一天了,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喝水,干烫成这样也不奇怪。

但这声音也太难听了,希维尔红着脸咳了两声,边说着,边把头扭到另一边去。

一扭头,他却惊讶地发现,捆着自己手腕脚腕的皮带不见了!他满心欢喜地想要坐起来,腰部却像是被凿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般,猛地一痛,进而引起浑身的酸痛,让他根本直不起身,又摔回了床上。

这极不体面的酸痛,让希维尔心中羞愤难当。有生以来,他就从来没睡过这么硬的床,要不是这个可恶的绑架犯,自己何必受这种罪?

与此同时,他有了几个新发现:虽然其他三肢解放了,但自己的左脚,又被扣上了一个金属的电子脚铐,连着约一米多长的金属链拴在床尾,床单也换了一条深灰色的。或许是为了方便清洁和更换床单,对方才更换了给自己的拘束用具。不过只捆一个脚腕,总比四肢都被捆着好,这也算有进步了。

“美食是用来享受的,在里面放任何不该有的东西,都是罪大恶极的亵渎。”亚雌放下碗,给他背后垫了一个靠垫,扶他坐好,“我不在乎你怎么想,但你现在不吃东西,之后就是想逃跑都没力气。”

希维尔在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拜托,您先看看我脚上的电子脚镣再说这句话。

但面对着那只亚雌的目光,乍一看十分温柔的目光,深究下来却藏着汹涌的暗流。雄虫浑身一激灵,就像被猛兽盯住的小型食草生物,还没落入那张血盆大口,就已经被恐惧所吞噬,全然丧失了反抗的勇气。

昨天晚上的记忆瞬时在脑海中闪现。

想到昨天那个混乱的夜晚,希维尔难以启齿。更令他感到屈辱的是,整整一晚上,西泽温一件衣服都没脱,自己则……就好像对方是文明人,而自己成了被驯服的兽。也让他认识到对面那个微笑着的亚雌,究竟能疯狂变态到什么地步。

也就在昨晚,只因为对方一时兴起,那双看起来纤细的手,就像两个铁箍一般,牢牢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将自己从睡梦中掐醒。希维尔甚至还记得,有一股冰冷的、刀锋一般的刺痛将他笼罩,他依稀能看清对方脸上温柔的笑意,这更叫他不寒而栗。

身体被绑死,没有挣扎的余地,在意识到空气变得稀薄之前,恐惧就浸透了他浑身的细胞,他拼命地张大嘴巴呼吸,如饥似渴地汲取空气,却只有刺骨的无力感回应着他。喉部的刺痒让他不由自主地咳嗽,被截断的血液将整个脑袋涨到发痛,心脏和耳膜一同鼓鼓跳动。

意识摇摇欲坠,时间和空间都在无限地收缩,只剩下生存的渴望,在黑暗中挣扎。有生以来头一次,他认识到,死亡并非史书上描述的那样简单,仅仅是一个比例、一个数字,而是一无所有、不可名状的大恐怖。

当对方终于松开他的时候,新鲜的空气涌入喉咙,模糊的视线重新变得清晰,他再一次看清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生的喜悦就充溢了心间。此时,希维尔的情绪完全不受理智控制,心底了涌出莫大的感激,感激对方没有下死手。

也就在昨晚,这个亚雌终于说出了姓名:西泽温·伊里奇。并把这个名字通过各种方式,深深地刻入了希维尔的大脑之中。

从回忆中醒过神,雄虫出奇顺服地伸出刚被解放的双手,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粥碗。在对方温柔的逼视中,他只觉得对方在喂食一只待宰的羔羊。

希维尔的手酸软微颤,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

黏稠的谷物香气里,夹杂着清爽软糯的植物茎叶,还间有软烂滑嫩的肉丝,就像埋藏在其中的一个个惊喜,在齿列间弹动着筋道的口感、简洁又恰到好处的咸鲜味。

不像大多数的平民雌虫,他们以方便廉价的营养剂维生。希维尔从出生起,营养剂是一滴也不配沾他的舌头的,他的餐桌、茶桌上,摆放的永远是全宇宙最稀少、最昂贵的珍味,供他随意取用。

或许是因为太过饥饿的原因,此刻这碗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粥,却一入口就俘获了他的灵魂,比曾经吃过的所有珍馐都要美味。

“真香!”他在心里默默感叹道。

维持着优雅的表象,雄虫手中勺子舞动出了残影,一眨眼的工夫,满当当的碗就见了底。希维尔舔了舔嘴唇,不甘心地拿勺子刮着碗壁残留的部分。

那亚雌轻笑一声,“再想吃也没了,而且你现在也不适合吃太多。”亚雌伸手用拇指抹掉他嘴角粘的米粒。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希维尔浑身一抖。紧接着,对方就把空荡荡的碗从他手中拿走,出了门。

现在屋子里只有雄虫一个人,新换的脚铐又有一段余量,提供给了他一定的自由活动空间。

要不要趁有活动空间,多收集一些信息?

希维尔决定把握住这个机会,他努力轻手轻脚,扶着腰下了床。不料脚一沾地,浑身就酸疼得吃不住力,又跌坐了回去。

不能这样下去,他咬着牙站了起来,就算两条腿直打颤,背后冷汗直冒,他也没有再软倒。

卧室仅有一扇圆窗,躺在床上,就只能看到天空,可获取的信息极其有限。此时,他站起来往外看,就能透过窗户看见更多的事物——一整座白雪皑皑的小镇,鳞次栉比的房屋,自己大概处于二到三楼的位置,抬起头,能看见天上那两颗纠缠的恒星,堪称最不会出错的防伪标志。

自己应该没有离开毕宿六。

时间紧张,他没有停留,又重新跨过整张床,向门的方向靠近,中间又因为腿软差点跌倒。而且很显然,脚链只有一米长,不足以让他走着到达门口,他果断地从1变成了一,不要形象地扑倒在地上,手刚好能够到门。

感应到似乎有人要出去,智能门轻响一声就要滑开,希维尔眼疾手快按住了门,恰好只让它滑开一个小缝,供他向外看去——

门外是一个客餐厨一体的小空间,大小和他目前所在的卧室差不多大,也就是说,还是不如他家的厕所大。甚至没有仆人,没有家政机器人。装修也像个样板间,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具,没有任何多余的事物,除了对方那一身毛茸茸的家居服,这个空间没有任何生活气息。

因为他动作很快,刚好,他看到了西泽温的背影,对方才走到对面的洗碗机旁,把碗放进了机器。紧接着,对方侧过身打开冰箱,拿出一管什么东西。当冰箱合上,阳光不受遮挡地照上去,希维尔才看清,那是最廉价的、制式营养液的包装。

黑发黑眸的年少亚雌拨开盖子,清晨的阳光将他的发丝照得发光一般,希维尔甚至能看到他脸边细小的绒毛。他仰头将营养液一饮而尽。“啪踏”一声,剩下的塑料试管就干脆利落地掉进了脚边的垃圾桶。

米粥的余香存在感忽然鲜明起来。希维尔来不及细想,看着对方倒了一杯水,向着卧室走来,连忙爬回床上。

链子晃动间,不小心被床尾铁艺的花枝勾住,希维尔没注意到这事,猛一使力,链子猛拽床栏,发出“当啷”一声巨响。

西泽温端着一杯水,正好在此刻进了门,希维尔一回头,就见对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雄虫背后冷汗直冒,急中生智,鼓起勇气说,“我,我就是想叫你过来。”

“叫我什么事?”

“嗯……”希维尔看到对方手里那杯水,立刻有了灵感,“我就是渴了,想叫你帮我倒杯水,没想到你正好端过来了。”

“原来如此,我们还心有灵犀了?”西泽温似笑非笑,把水杯递了过来。

饭都吃了,再喝他杯水,更不痛不痒了。

希维尔接过水杯。昨晚哭得太多,大量失水,嗓子本来就干哑得不成样子,咕嘟咕嘟,一杯水就见了底。

“你……”希维尔犹豫片刻,还是省去了前奏,直奔主题,“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什么时候可以放我走?”

“我教过你的,该怎么叫我?嗯?”

又有一些回忆猝不及防地闯入脑海,希维尔脸颊一下烧得通红,他几乎要唾弃自己的软弱了。一双手把玻璃水杯攥得咯咯作响,半晌,才低着头憋出来一句,“主人……”

起了这个头之后,后面的话就好说多了,“所以,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也许只是想让你体验到一些事情。”

想到自己所经历的痛苦和折磨,希维尔不禁苦笑,“体会到什么?被绑架、被侮辱、被践踏的滋味吗?”

“或许是,不过更重要的是无助、绝望。”那亚雌嘴里吐出冷硬的话语,他的表情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他用笑容将其掩饰了过去。

希维尔全神贯注地观察他,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丝转瞬即逝的神情,巨大的谜团悬在他的脑海之中,但愤怒在思考之前,就驱使着他开口,“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体会这些,为什么是我?”

对方脸上保持着神秘的微笑,又是那个假面,“有些人必须为他们的幸运付出代价。”

什么“幸运”?他以为自己刚获得自由就被绑架,还被……已经够倒霉的了。自己还要付出什么代价?对方又为什么要自己付出代价,他是受过什么伤害?还是经历过什么惨事?

明明话语比昨天诚实了一些,透露出很多信息,但希维尔真的想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哎,希维尔真是受够这个谜语人了,谜语人为什么不滚出宇宙?

但在这个恶徒面前,希维尔不敢直抒胸臆,夏盖神都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来。雄虫只能委委屈屈地顺着对方说:“如果我哪里得罪了你,或者哪里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郑重道歉。所以,以现在我付出的代价,足够了吗?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恐怕不行。”

“你!”对方脸上依然是那个微笑,那个他讨厌至极的微笑。让希维尔真想扑到他跟前去,邦邦给他两拳,“为什么不行?!”

“先不说你所遭受的还不够,也不说你离开我不能独立生存。我只说一件事,你不知道的事:你现在的处境并不安全。”

还有什么能比你危险?希维尔几乎要冷嘲出声了,“你的意思是你是在拯救我?通过伤害我的方式?!”

“我很高兴,你终于明白了。”

希维尔当啷一声放下水杯,“当然,你只是随意闯入我的生活,将我从奔向自由的轨道上扯离,控制我、侮辱我,然后再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有时候为了避免更大的麻烦,需要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手段。”

“你难道忘了你还做过什么吗?即使你声称有理由,这也改变不了你的所作所为!”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对方不以为意地说道。他手腕上的终端忽然滴滴响起,那亚雌低头看了一眼,“好啦,到点了,我该走了。”

“走?”希维尔瞪大了眼睛,他的疑问不禁脱口而出,“你要去哪儿?”

“出门养家啊,毕竟咱们两个要吃饭喝水,要在这里住下去,桩桩件件都要信用点。”

说起来,从来没有哪一个雌虫和希维尔说过这样的话。雌虫们为求偶挥霍巨额财产,都要尽量表现得轻描淡写、不以为意,不然怎么显示他们的财力雄厚?“信用点”这个词,更是在雄虫面前提都不会提,以免让自己沾上金钱的铜臭。即使从事实来看,他们面见雄虫的这个机会,往往都是成吨的信用点换来的。

西泽温的话,乍一听起来窘迫又穷酸,却让希维尔不由又想起,刚刚那碗米粥的香气,质朴又真实,而且对方说这话时,神情再自然不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虽然欠扁,却又没有了对方疯狂示爱时的表演感。

“好好看家哦,等我回来。”他俯身在希维尔脸颊上留下一个吻,不等希维尔反应过来咬他,就又迅速直起身,语调俏皮又温柔,让这句话简直就像恩爱伴侣间的互相叮嘱了。

不等希维尔回话,他就干净利落地转身走了,身影消失在了门后。

希维尔凝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凝视着那扇缓缓关闭的自动门。

他疑惑,他恼怒,但是内心深处,他却对西泽温身上的秘密,产生了几分好奇。

为什么对方说话这样云山雾绕?为什么对方既要残忍地欺负自己,又要妥帖地照顾自己?

听西泽温的意思,两人之间,应该有一段往事。但是,希维尔努力的回想,却始终无法从记忆中找到这样一个人。而且,西泽温这种人,只要见过他一面,就会给人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甚至可以说有一种污染性了。

他屏心凝神的思索,直到听到外面的咔嚓一声,应该是大门关闭的声音。希维尔再一次溜下床,扑倒在门口观察外面。小小的客厅里空无一人,西泽温果然走了。

一根无形的绳子暂时解开,虽然等到晚上,这条绳子还会回来,但此刻希维尔还是松了一口气,他一点儿也不顾形象,四肢发软地躺倒在地上。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不管对方是为了什么,当亚雌决定采取那样的手段,两人之间就没有余地可言了。

“呵……”雄虫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昨天,他提心吊胆了整整一晚上,根本没睡多久,又被西泽温拉起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