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重选择。
这有什么可慎重。
又不知道比什么项目,也不了解他们原来是做什么的。
元宵这么想着,就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只见梁恒翻到下一张卡片,继续念道:
“元宵在心动短信环节获得最多选择。可在该游戏环节获得复活卡。”
梁恒抖了抖信封,里面掉出来一张黑色卡片,上面写着resurrectioncard,梁恒递给元宵,说话声音不自觉地温柔下来:“你的。”
元宵接过,指尖擦过他的手心,轻轻的,梁恒蓬松的卷毛下,耳尖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然后呢?有游戏提示没?”
蒋颂甩着手上未干的水珠,靠在厨房门框问道。
任务卡捏在两指之间抖了抖,梁恒不自然地挠挠头,笨拙的样子显得欲盖弥彰,元宵心下好笑。又走近了几步,去看梁恒握着的任务卡上的内容。随着她靠近,梁恒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元宵认真看文字。
“没有。”
梁恒回神,紧随其后重复道:“没、没有。”
Lucy说:“那剩下那大段话写得啥?”
梁恒清清嗓子,继续念道:“昨夜‘大型犬’、‘呼吸决定’匹配错误。昨夜智齿换乘站,四人上车。”
“换乘站,等对的人。祝各位今天玩得愉快。”
蒋颂嚷嚷道:“我就说吧,我打不开肯定是拿错了。”
元宵就站在身侧,梁恒闻着近在咫尺的香气,心下慌乱,他定了定神,将卡片递给一旁好奇张望的lucy,又和蒋颂说:“那我们可以换一下吗?”
蒋颂走过来,“行,换吧,万一打开了,虽然不能念,好歹自己看看。”
Lucy将任务卡又看了一遍,撇撇嘴道:“连个明确的游戏提示都没有,还叫别人慎重选择,慎重个什么劲。”
李恩星站在边缘处,烟嗓很轻,却让大家都安静下来,她说:“有提示的。”
Lucy问:“什么提示?”
一直站在旁边没出声的余行直起身,目光若有似无扫过元宵,开口道:“元宵,有一次复活机会。”
游戏未知,和元宵组队,赢得概率会更大。
这个认知让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却又在下一秒互相打量。
表情耐人寻味,各怀鬼胎。
-
元宵回到房间,指尖勾着那条浅金色锁骨链转圈,她随意抬手一扔,项链轻轻落在被子上。
她盯着看了两秒,又弯腰拾起,将它摆在床头柜的显眼处,那里正好对着房间的固定机位,镜头能清晰地捕捉到。
这是她和周渡雨筹备已久的珠宝品牌首发款。
等节目播出时,渡雨那边的筹备应该也差不多了。带着它下去,也是多给它露个脸,增加曝光。
她思索着任务卡上那句“四人上车”。
智齿换乘站,月台上是过往,车厢内是未来,登上车即放弃过往。
那就是没有选择初恋,而是选择了新人。
那就意味着昨晚的心动短信里,有四个人都选择了新人。
她昨晚收到了三条心动短信,并且收到了【您的firstlove选择了你】的消息,所以另外两条短信的发送者也是上车的人,还有一位,猜不到。
只是不知道这个上不上车公示出来作用是什么呢?
元宵暂时没想到。
她打开手机,看着收到的三条心动短信。
【明天想吃什么?】
【很高兴见到你^_^】
【找个机会一起听刘若英唱后来。】
另外两条不知道,但路今夜这条一眼就能认出来。
《后来》里面有句歌词,你会如何回忆我,这不还是明里暗里在记仇,生气她连介绍信的对象都没搞清楚。
房门被轻轻推开,路明月走了进来,她声音轻柔:“组好队了吗?”
元宵摇头,将手机反扣在床上,又说:“你组好了?”
路明月在化妆台前坐了下来,“嗯,蒋颂来找我,问我可不可以和他一队,我同意了。你呢,想和谁组队?”
元宵反手撑在床上,随着她仰头的动作,拉出优美的弧度:“先看看都有谁来敲门。”
路明月:“你现在可是个香饽饽。”
“选择权在我手里,”元宵唇角微扬:“全凭我心意。”
笃笃——
敲门声适时响起。
路明月去开门,余行修长的身影立在门外,早餐时没戴饰品,现在叮铃哐啷一身。他先和路明月问好,目光越过她看向房内的元宵:“有空聊聊吗?”
他看着她笑。
“好啊。”
元宵起身。
客厅正对的庭院里有个玻璃花房,余行约元宵在这聊。
阳光斜斜切进来,整座玻璃花房像一座晶莹剔透的水晶城堡,暖色调的光里,玫瑰、洋桔梗、百合或高或低错落陈设在展示架上。
角落里有个被花藤包裹的双人秋千,空气湿湿的,甜得发腻。
摄像机的红点在闪烁,元宵在秋千上坐下来,说:“你打算怎么邀请我?”
余行俯身撑在她的秋千椅背边,嗓音含笑:“你还真直接。”
余行说:“晚餐想吃什么?”
明天想吃什么
元宵一顿,昨晚那条心动短信,是他发的。
客厅里,贺远舟自己给自己做了份早餐,慢条斯理地切着鸡胸肉,刀叉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透过巨幅落地窗往外看,透明的玻璃花房内,余行正俯身朝坐着的元宵说话。
沙发上梁恒也在往那边看,无意识地咬着唇。
“他倒是动作快。”贺远舟擦了擦唇角,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
见梁恒没有回应,贺远舟眯眼打量起花房内的情景。余行既然主动邀请,元宵应该不会唐突地拒绝,既然最优选没了,那得尽快做打算。剩下的几个女嘉宾里,选谁呢?
贺远舟这么想着,离开了客厅,经过梁恒身边时,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机会,等是等不来的。”
说完,抬步往二楼去了。
梁恒盯着花房内相谈甚欢的两人,知道元宵大概率会和余行组队。他也想主动出击,可每次靠近她,喉咙里就像被塞了棉花。
梁恒想,至少亲口问一次,哪怕被拒绝,也让她知道他的心意,总好过畏畏缩缩踌躇不前,什么先机都让余行占了。
与此同时,二楼路今夜房间的阳台上,他手肘撑着栏杆圆圆的注视着花房内的动静。
注意到余行此刻离元宵距离不过一拳,路今夜皱眉。
一点边界感都没有,吃完早餐漱口了吗,就离她那么近说话。
这位约了也是白费,元宵肯定会来找他。
没看见早上余行帮她戴项链,他只是打了几个喷嚏,她就心疼了,立刻把项链要回来,要余行离他远点?
昨晚元宵心动短信没选他,估计只是觉得这几个人帮她搬趟行李挺不容易的,同情票而已。
她邀请他来上这个节目,不就是奔着和好来的吗?至于昨晚那封信,他俩分开有一段时间了,她不记得也正常。
路今夜看着余行那只离她越来越近的手,如果目光有实质,估计已经在余行手背上凿出个洞来。
越看越心烦。
路今夜转身回房。
蒋颂看着他走向浴室的背影:“不是才用漱口水漱过吗?”
路今夜吐掉漱口水,看着镜中的自己,刚抓好的造型被风吹乱了,指间抹上发胶,重新梳拢。
他得好好想想,待会元宵拒绝了余行上来找他邀请他组队的话,他要怎么同意才能不让她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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