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哪儿?”
陈嘉南也跟着起身,把台面上的文件收拾好一并塞进自己帆布包里,疑惑不解地询问。
陈最抬眸看她,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慢悠悠说:“拉赞助。”
“拉赞助?”
陈嘉南眉头皱了下,看了腕表上时间。
现在都已经快六点了,公司都已经下班了吧,去哪儿能拉赞助去。
陈最轻轻“嗯”了声,算是回应。
在她看向陈最认真的表情时,刚露出怀疑的神色蓦地消失了。
他的话,不容别人置喙,永远都带着自信的笑。
陈嘉南有些琢磨不透,但是他这样说了,肯定是有办法,总比没头绪得要好。
她往斜前方的便利店看了眼,没见到仇黎的身影,“我们不等仇黎一起吗?”
陈最轻哼一声,语调散漫:“不用等,她自己有腿回去。”
陈嘉南怔了下,随后软糯糯地应声:“好。”
陈最大长腿在前面走,见他他的方向不是朝着校门口,反倒是往校园里走。
陈嘉南顿了下脚步,也没说去哪儿啊,她立刻加快频率,逐渐小跑到他身侧,小口喘气:“我们不去学校外拉赞助吗?”
陈最瞥见她因为奔跑缘故脸蛋粉红,气息不稳,他下意识放慢脚步,眸色浅淡,耐心解释:“不着急去见,我们先做好前期工作,我已经提前联系好了赞助方,周末约谈合作。”
闻声,陈嘉南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顺应地“哦”了声,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朵飘在半空中的蒲公英,很奇妙。
直到五分钟后,学校小白摆渡车停在了美术学院大楼时,陈嘉南怔忪了下,自己也都是茫然一头雾水。
她跟着陈最上了三楼,美院大楼基本上都秉承着特色风格,走廊墙上都挂满了著名艺术家的画作。
出了电梯,就是个很空旷的大厅,正中央摆着个玻璃罩住的雕塑,介绍名牌上写着:萨莫色雷斯岛的胜利女神,年代是公元前190年,现藏地是卢浮宫。
那这个应该是仿的吧。
雕塑栩栩如生,氛围感十足,一比一还原。
他们在大厅等了不到一分钟,一个扎着朝天小辫的瘦高男生匆匆走了过来,身上还围着一个驼色的围裙,上面沾满了各色的颜料和泥土。
“哟,稀客啊,咱陈大主席来巡察工作?”瘦高的男生走到他们跟前,语气带着调侃。
陈最一拳玩笑似的锤在男生肩膀上:“沈大少爷,您就少来这套冠冕堂皇的官腔话啊,我可消受不起。”
瘦高的男生叫沈卿。
沈卿翘嘴耸肩:“那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话间,视线落在了旁边的陈嘉南身上。
他托着下巴认认真真打量。
圆圆的脸蛋,有双纯洁干净的眼眸,薄唇带着浅笑,安安静静地站得笔直。
沈卿挑眉继续说:“哟,陈大主席,换新欢了?”
陈嘉南脸色一变,愣住了,刚想反驳,结果就听见陈最声音。
陈最一脚没轻没重地踹过去:“警告你,少胡说啊。”
沈卿哈哈大笑,然后举手投降:“好好好,我胡说。”然后笑着看向陈嘉南说:“抱歉。初次见面,我叫沈卿,妹妹叫什么名儿?”
陈嘉南有点局促和尴尬,但是也大大方方地笑了:“陈嘉南。”
陈最直接挑明来意,问沈卿:“还有空的工作间没?”
沈卿拍了拍胸脯:“您来,必须有啊。”
说着,沈卿就领着陈最和陈嘉南两人径自往前走。
两男生走在前面。
而陈嘉南则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是第一次来美院大楼,是有好奇心的,时不时东张西望,走廊两旁每间隔一米多就有一张优秀毕业生的画作。
沈卿闲聊说:“听说林觉夏师姐明年毕业要回南大办画展。你知道这事儿吗?真假如何?”
听到这话,陈最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好奇宝宝”,勾唇笑了笑,闲闲道:“没听她说。”
沈卿惊讶了几分,然后用手肘抵了抵陈最胳膊,坏笑问:“你俩没联系了?”
“偶尔。”陈最语气极淡。
沈卿呵笑,打趣说:“你这隔三差五换对象,是不是为了气她当初去佛罗伦萨——”
话在嗓子眼还没说完,就瞥见陈最似乎完全没有心情听他闲聊,只见陈最长手一伸,抓住陈嘉南的后衣领将她往自己身边扯:“别乱碰。”
“哦。”陈嘉南回头目光撞上陈最犀利的眼神,她垂眼神色恹恹,收回手。
沈卿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失笑,陈最现在给他一种感觉就是:他即将陷入爱河。
不过那人是陈最,貌似他的“前女友们”里都没有乖乖女这个标签的女生。
在沈卿印象里,陈最喜欢风情万种的。
接下来的话,他就咽回到了自己肚子里,拉上拉链封住。
三人进了一间充满泥土芳香的工作间,案板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靠墙的木架上也都是琳琅满目的
沈卿靠在门边,抱着手臂,提醒说:“美院大楼晚上十二点会关门。”
陈最撩起眼皮,漫不经心道:“知道了,你这儿模型都有,我直接上色就行。”
沈卿似有若无地点头:“行,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陈最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刚转身的沈卿又忽然回头,冷不丁甩了句:“......下次有好东西记得给我留着啊。”
“让梁庾舟给你留。”陈最没甩正眼,此时他正站在架子面前拿着手机比对上面的花瓶形状和纹路。
站在旁边的陈嘉南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低声问陈最:“什么好东西?”
陈嘉南今天穿着小香风的米白色外套,头顶的丸子头缝隙处别了个白色珍珠发夹,在白炽灯下熠熠生辉,清澈的水眸微微抬头看他,他喉咙忽地一痒。
陈最上挑眉眼,问:“你想知道。”
他这么一问,陈嘉南瘪了瘪嘴,突然也不是很想了,总觉得又是什么套路。
陈最抬抬手,对她说:“俯耳过来。”
陈嘉南鬼使神差地往陈最面前凑。
下一秒,陈最偏头俯在陈嘉南左侧,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垂一直延伸到脖子,陈嘉南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股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
不到半分钟,陈嘉南就以一种很微妙且有点儿不可思议地表情看向一头雾水的沈卿。
也不知道陈最同她说了什么,脸红了,一直烧到了耳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