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可还好?”
俞蕴刚转过神儿,就瞧见吉潇月正抿嘴笑看着自己。在旁人看来她的笑容极美,俞蕴却能看出她没有半点笑意。
“多谢您出手帮了我家姑娘!”秋实向吉潇月躬身作揖。
俞蕴这才反应过来,适才那少年没有撞上自己而是突然跌倒,都是吉潇月暗中所为。秋实本就是习武之人,自是能一眼看透对方的招数。
吉潇月伸手轻抬秋实手臂,依旧笑道:“无需言谢,举手之劳罢了!”
“真是好功夫!
“还这般年轻。”
······
围观众人的赞美之词络绎不绝,吉潇月面上淡然,心中却是及其受用。在现代社会,她便是众星捧月的人儿,如今穿越到古代凭借现代知识与技能,更是能轻而易举的脱颖而出。
“他可是个小贼!”为首男子缓过神儿,上下打量吉潇月,见她穿着并不显贵,鄙夷道:“你莫不是帮凶?”
“听说最近燕平城中,确实有团伙倒出行窃!”
“我也听说了。”
众人纷纷议论,也都再次将目光投射到吉潇月身上,只不过大多都是疑惑的审视。
俞蕴看向吉潇月,见其一脸淡然,心中感叹:她果然如书中所写,心理素质是极好的,轻易难从她脸上看到一丝情绪。
吉潇月并不辩解,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在为首男子眼前晃了晃,笑道:“这可够你那盆‘十丈垂帘’?”
围观众人除了余蕴,皆是一脸惊讶,谁也没想到衣着普通的吉潇月能拿出一锭金子。
听她这一说,众人这才将目光都集中到,已被为首男子抱在怀中的菊花上。
只见此菊花瓣细长,向下低垂,形成了一片幕帘,且花瓣颜色为白/粉色,微微透露出一点黄绿色,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佳品。
“算你识货!”男子嘴角一扯,“我这花本是贡品,是五王女亲自选中,要送给当今圣上的!现在破了相,你竟妄想用一锭金子打发我?”
围观众人又是一片哗然,这花是贡品,再又扯上恶名远扬的五王女,他们纷纷为吉潇月捏一把汗。
俞蕴听闻,哭笑不得,看来她又要背骂名了。
什么贡品?
还是她选的?
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在书中,这男子名叫李大,是一家花行的管事,无非就是怕交不了差,想讹诈吉潇月一把。
秋实自是知道王大胡诌,刚想上前呵斥却被俞蕴暗暗拽住,“先不要管!”
秋实疑惑,换作之前,五王女最恨冒用她之名的人,怕是早就杀他一百次了。
“何人在此聚众闹事?”
随着一声铿锵有力的呵斥,围观百姓由外至内自觉让出一条通道,身着黑甲的一队士兵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而来。
而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正是黎翦。
本书的名场面即将上演,男女主角第一次相见,也正是在此刻,黎翦对吉潇月一见钟情。
“这不是有人管了?”俞蕴拉着秋实快速隐于人群中,并叮嘱她道:“千万别让黎翦看到你。”
正如书中所写,李大见到黎翦便想开溜,被众人拦下。而黎翦在听完吉潇月对整件事的陈述后,当即戳穿了李大的谎话。
“本将军从未听五王女提及过‘贡品’之事!”他冷厉的眼神扫向李大,令其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李大两腿一软,跪在地上求饶道:“将军饶命,草民夸大其词是不对。但这小贼偷盗之事,却也是众人都见到的!”
“将军!”吉潇月向黎翦屈膝施礼,抬头那一瞬间笑若桃花,眼神中迸发出的光彩,让黎翦瞬间看愣了眼。
黎翦平日里沉迷军务,也为了避讳五王女,除了秋实,很少与其他女子接触。今更何况眼前这女子举止大方,看自己的眼神也没有小女子的娇羞,不禁让他产生了几分好奇。
吉潇月将少年拉到身前,拉开他衣服,露出多处伤痕,明显是被人用脚狠踹留下的。
众人见到,皆露出悲悯之情。
俞蕴唇角勾笑,对秋实道:“你可知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啊?”
秋实不明就里间,就听俞蕴悄声道:“她会说:‘将军,民女想问,偷盗与杀人哪个罪名更重?’”
话音刚落,就听吉潇月道:“将军,民女想问,偷盗与杀人哪个罪名更重?”
竟一字不差!
秋实震惊的看了看俞蕴,紧接着又听她道:“黎将军会说:‘自是杀人罪名更重!’”
她赶忙将视线转向黎翦······
黎翦先是一愣,但见李大与他身后的那帮男子,顿然心领神会,厉声道:“自是杀人罪名更重!”
又说的一样!
“殿下,您这是未卜先知吗?”秋实兴奋的说。
俞蕴盯着吉潇月,唇角勾笑:“秋实,接下来吉······那位姑娘会利用孩子身上的伤痕来博取同情。”
“嗯?”秋实很是期待,就像提前看了预告片,等着看正片的看戏人。
“将军,若不是民女到的及时,这孩子必然当街毙命!”吉潇月转头看向李大,面上笑意瞬间消散,冷寒之色令人如坠冰窟。
可待她再转头面对黎翦时,却又是另一幅怜悯慈悲的模样,“将军,这孩子不过八九岁的年龄,偷盗之举必是无奈之举。若是他母亲看到孩子被打成这样,必定会心疼死的!”
吉潇月这番话看似寻常,却必然会戳痛一些人的心房。
果然,她话音刚落,人群中有些妇人面色凝重。
“孩子,你为何要偷盗?”吉潇月蹲下身子,柔声道。
孩子哽咽道:“我娘病了,妹妹饿的直哭!”
“真是个可怜孩子。”
“这也是被逼无奈才会作出此事。”
“还差点被打死!”
“······”
众人议论纷纷,真如俞蕴所说,大家对于孩子的同情值迅速拉满!
而同时,秋实对俞蕴的崇拜值也迅速拉满,满是期待的问:“殿下,接下来会怎么样?”
“接下来,那位姑娘会为孩子求情,买下那株‘十丈垂帘’。”俞蕴缓缓道。
吉潇月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又从怀中掏出那锭金子,双手呈到黎翦面前道:“将军,民女愿意买下那株菊花,还请赦免了这可怜孩子。”
李大也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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