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是你的计策?”
泉时归眯起眼,觑住朝梵,“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
“大约……这重要么。我与大夏求取,满腹真诚。你若愿意,还可按先前谈出的条件,我同意。”
“无论大夏还是南疆,都经不起再来一场变动。”
其华与申仐一声不吭,朝梵勾起嘴角,和泉时归僵持,“有什么顾虑,你可以提。”
云山天女脱了洁白的外衣,手脚被缚,浑身缠满红绳。
泉时归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水,“其华说炉里有药,算着时间,该发作了。”
“你为什么会来救我,我想知道。”
“没有。”
申仐别过头,不看脸色通红的泉时归。
“没有么,那就没有吧。”
泉时归捧住申仐的脸,贴着自己额头看得仔细,“很烫,对吧,我没有骗你,快撑不住了。”
“你要不来帮我,我只能找别人了。”
泉时归松开衣带,白皙的肌肤沾了红色。破碎细长的痕迹弯弯绕绕,在他身上攀爬。
“怎么……”
申仐呆愣愣,抬起手指抚摸。
“别动,不痛,痒。你弄的,你忘了么。”
泉时归拉住申仐手腕,引导他触碰自己。
他用右手拽着申仐,左手向下,“你,呃?”
申仐眼神发冷,抽回手,“嗯。”
“所以,是这么回事?”
泉时归躺在床上,等着听故事。他有了答案,像完整的拼图,要由主人补齐。
申仐不为所动地又长叹气。
泉时归身下浸满汗水,弄湿被褥床单。他头发蜷散,强撑着仰头。
“如你所见,皇帝为了羞辱、我的父亲,”申仐被泉时归眼里的光彩诱|惑,反应过来,闭上眼睛,“下旨让我入宫。”
他说话停顿,含糊着,有难言之隐。
“他怕申家受百姓拥护,要把我抓在手里。”
“他忘了,我是父亲儿子,却不是唯一的儿子。不论父亲对大夏是否忠心,用我牵制,实在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儿子面前指责父亲也是愚蠢的行为。不管他们双方有多大仇怨,始终是血脉相承的亲父子。太子,现在的大夏皇帝,无论如何,也不会因替自己讨公道,而责备给予生命的前当权者。再来斯人已逝,即使将那人骂得狗血淋头,也不能让自己多出二两肉来。
况且太子与皇帝,并无矛盾。
申仐用了四年时间,将大夏朝政摸了个底朝天。他本想搅浑大夏的水,却听进去那些勠力同心的话。大夏子民经不起动荡。他在小太子的眼里,迷失自己。
他往返在南疆和大夏之间,看着南关、云城挂着申家的战旗飘摇。
战火,纷飞无情的战火,吞噬着万千百姓。
忙于生计的百姓奔波在田野池塘,枯骨遍地。
冠冕堂皇的颂赞词,如炼狱惨景触目惊心。申仐用身体丈量土地,一寸一寸,从大夏走到南疆。
他本是为的寻找父亲。
父亲定能平息风波。
他想起幼时云山,不苟言笑的长老都识得父亲名姓。
申仐见到受众人拥护的父亲,在南疆王庭。他怀抱美人,并非自己娘亲。
申仐被南疆守卫挟制双手,恶狠狠地注视他心中如神祇的人。
他不懂,想不明白,大夏百姓口口称赞的申将军,居然是这样的存在。
南疆王与他四目相对,嬉笑着用手碰他侧脸。他偏过头,将目光聚在父亲身上。
他的父亲面无惧意,同南疆王用蹩脚的南疆话谈论条件。那名柔若无骨的女子趴在父亲腿上,轻飘飘地贡献自己。
南疆王本意要处死自己,父亲没有异议。幸亏有师尊担心,派师兄暗中守护自己,才得以保留性命。
师尊久居云山,地位卓然,南疆王不敢拂他面子,云山在南疆百姓心里,有如神的存在。
父亲让他安心待在太子身旁,“他们的日子不会有几天了,到时,接你……”
申仐没有信,也没有不信。
夏宫数年,他已习得怎样洞察人心。
他同师兄回到云山,路中收到小太子坠马的消息。
“我好看么。”
泉时归换上鲜红大袖,黑色缠腰裹出他细致的腰身,坠着孔雀绿色翎羽。他长发用红绳系着,编成小辫扎在脑后。耳上挂了和腰间同款的坠子。
申仐看他耳后,伸手去摸那夸张肆意的耳饰。
“痒。朝梵说你爱看,硬是拉我去打的。”
泉时归低头,用袖子遮脸,“他怎么知道的,你和他……”
他用力拉扯,申仐额头抵上泉时归鼻尖。泉时归顿了一顿,申仐下意识控制气息,打在他的脖颈上。
“其华准备好酒菜,你敢不敢喝。”
申仐吹灭烛火,将泉时归费力穿好的衣裳剥得一干二净。
泉时归被突然的攻击吓到,半天才找回理智,手勾搂着他的脖子更紧。
“我想看一看……”
泉时归断断续续,仿佛乘着小船,在海里沉浮。孤舟一片,他撑独桨,颠簸着,山雨欲来。
身下窸窸窣窣,传来铃铛轻响,随着扭动的频率,逐渐清晰。
泉时归感到身前胀痛,耳上装饰被扯下,刺进上身肉里。
泉时归呜咽两声,转过身,不让申仐碰自己。
申仐眼尾泛红,手指微微用力,听到泉时归破碎的声音仍不放过他。
他从床头摸出锦盒,取出那些熟悉的样式让泉时归自己拿着。
申仐取下金丝镂空的铃铛,缓慢塞进去,“疼么,我知道,这样呢。”
泉时归隐隐喘气,他直觉申仐是故意的。那人眼角带着不含温度的笑意,像是冰雪要把自己吞没。
身后冰凉硬挺,酥酥麻麻地,又酸又胀。
“抱好,头,磕着碰着我可不管。”
泉时归乖乖地合上胳膊,用手托住自己脑袋。这个姿势,他看不见申仐动作,只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皮肤上爬来爬去。
主动权被掌握在申仐手里。泉时归心下发痒,偷偷去碰给予欢愉的人。申仐将他腿反折,抵着膝盖窝推压在胸口。
泉时归蹭申仐,一点一点地勾住身上人。
“对了,嗯、我想看看,你的痕迹。”
他支吾着,拿捏着申仐态度,“素闻云山秘法技艺超群,化腐朽变神奇,我想……”
申仐认真听他把话说完,态度坚决,“不行。”
泉时归喘了口气,来不及问为什么,被按着承受阵阵怒意,“你有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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