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时归发誓他再也不会乱说话了。
申仐听完变了脸色,扒了他裤子将他摆成跪趴姿势。
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什么,带着风的手掌接二连三,拍在他脆弱柔软的臀瓣上。
“不重要,我把他们杀了。陛下愿意,尽管试试。”
泉时归根本没来得及问申仐因何变化,好像也没必要。他想,换做是他自己,指定将申将军挫骨扬灰,然后放进海底。
逝者已逝,他没法说什么,只能希望申将军不要下地狱。
为什么他造成的罪孽,要自己承受苦果。
泉时归不明白,申仐摆出一件件刑具,“这是陛下之前……试一试,这叫‘花开并蒂’。”
他隐约记得这个名字,小桃之前提过,居然是他发明的么。
“不、你等等,所以,你是故意接近我?”
泉时归迷迷糊糊。
“陛下说反了,是您,亲近我。”
申仐把烙成莲花形状的铁夹夹住泉时归指尖。他“近”字说得极轻,又刻意停了一下,吐气在泉时归脸上。
泉时归把脸埋进绣花软枕里,他不能反驳,任由对方动手动脚。
两根指头被拢在一起,猛地按下尖嘴,再忽然拔掉。泉时归痛得流眼泪。申仐摸他头发,他又止住啜泣。
“还有很多,要试试么。”
泉时归摇头。
“那怎么办,先前我在您身边,可是受了很多……”
泉时归只好躺平了。
他怕申仐不高兴,机械声系统判定失效。
申仐直到天明才勉强放过他。外边传来宫人问询声音,申仐捏住他下巴,让他回话。支走宫人,申仐失了兴致,“陛下还要早朝,今日算了便算了吧。”
泉时归还在原先位置,后面帘子下坐着国师。
国师面上同意泉时归决议,转手让人拦他旨意。
申仐把王亲杀个精光,剩下大臣们寻求国师庇护,主动归顺。国师向申仐示好,奏请泉时归,封他做摄政王,以换朝堂安宁。
申仐又杀了个政见不和的人。手一抬一落,那人再也站不起来了。
泉时归坐在椅上,问他愿不愿意。
“我需要这种虚名?”
国师堆笑,“当然不,只是……”
“你说,我需要这种虚名?”
泉时归看着申仐眼睛,古井无波,幽黑深邃。
“需要,只有站上高位,才能名正言顺,做你想做之事。”
“名正言顺。”
申仐望向泉时归,手上长剑滴血。他又一起落,割断国师衣角。
“脏了,借来擦擦。”
申仐同意做摄政王,要国师放权。国师竟然同意了,泉时归百思不得解。
南疆传来战报,南疆新王即位,结束长达五年内乱,正重整旗鼓,进攻大夏边境。
又有新报来临,南疆王遣使和谈,带了礼物觐见陛下。
泉时归和申仐面面相觑:国师早算到这茬,挖了坑等他们跳下去。再请国师已是闭门不出。
新南疆王狂妄至极,连着使臣都无礼。不等泉时归宣,衣饰繁琐的青年人快步走进正殿,打量一番后径直向高台走去。
他站在泉时归面前看了看,“不认得我了?”
南疆王声音轻,只有离得近才能听见。
泉时归望了眼申仐,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所以然。
“你回来了,带来了好消息?”
申仐波澜不惊,“陛下可还记得四年多前。”
“你是朝麓……”
“别叫那个名字,我改了名,叫朝梵。”
南疆王眼睛眯了眯,“梵梵幽语,亲亲静心。乱喊杀你。”
“所以你的目的。”
朝梵离泉时归很近,使者觐见,任何可用作刺杀的凶器都会被收起,只着舒适里衣。一则安全,二来警示:你部不如我朝,得臣服于我。
朝梵不同,南疆和大夏如今分庭抗礼,夏宫人自然不敢对他有太多规矩,生怕他一个不满意把自己砍了没地说理。
申仐打断两人叙旧,他不明白,这两人有什么闲话可讲。
“谈谈税负,还有,向陛下迎亲。文书不都写着么。”
朝梵收起嬉笑,退回自己该站的位置,负手而立。
“具体要求我部商议讨论,绝不占你分毫。若陛下不愿,那就只好……”
他无所谓,做了个交战手势,“北上。战场刀剑无眼。”
泉时归恨得牙痒痒。
如他所说,南疆文书条款清楚明白,字字踩着死线。夏粮充足,尚可应对,冬日各地均有短缺,不可能有余力供给南疆。若……势必要增加赋税。大夏百姓辛苦,得闻定会沸腾。这议和文书写得情真意切,给有心人传开,寻常百姓不懂其中乾坤,只得暗暗质问上位,为什么不同意。
况且,迎亲……泉时归又看了眼申仐,对方也纳闷:南疆想娶谁。
泉时归并未成亲,大夏没有公主嫁给他们。何况女子不是贸易品,除非她们愿意,任何人不能做决定。
如此,什么兄弟相称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申仐请朝梵下去歇息,大夏要针对南疆协定商议。
朝中主战主和分成两派,还有些人摇摆不定。
朝梵住回先前偏殿,他说这地旺他,还有,不会忘记大夏恩情。
他说话时眼里冰冷,传信的宫人走在石子路上还能听见身后狂笑。
夜半。
申仐带泉时归入花园,撞见朝梵同人交谈。
一人抱剑,长发翩跹。朝梵于亭下,冲他挥手,要他附耳过来。
申仐捂住泉时归嘴巴,“其华。”
四年前大夏哗变,其华自请云游修行,日后护在泉时归身侧。
他以四年为期,又有国师作保,泉时归无权,只得放行。
“他回来了?”
泉时归眨眼,做手势询问申仐。
“你在想什么。”
申仐没回他,他挣开桎梏。
“你也不知道么。”
其华没有回宫复命。申仐派人查了查,他确实回到大夏,一直隐在酒肆,像是密谋什么。
朝梵等了几天,不耐烦,说三日给不出答复,便……他又重做了一遍,“不知云城百姓在陛下心中,有多少分量。”
申仐捡起泉时归挥落在地的瓷杯,“使臣见谅,适逢陛下诞辰,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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