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尔死了,又活了。
艾兰德上下一片喜悦,连最该不高兴的兰希都没什么反应。
泉时归问他不想上位时被白了一眼。
兰希牵着那位大人从他面前走过去。
“你很希望?”
熟悉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泉时归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泉时归讪笑,“没有,怎么会。”
他整夜没下床,申尔想知道他的过去,他被缠着说了一个晚上。
红布闪耀,一头连着章鱼触须,一头绑在泉时归手腕。
他越动绕得越紧,申尔脱了海蓝长袍,把手伸过去。
泉时归急忙闭眼睛。
“替我上药。”
伤口极深,那位大人下了力气,要让申尔活不下去。
“你这样……”
泉时归吸气,“我怎么帮你。”
申尔思考,拉着泉时归脚踝,把红绳换上去,“这样?”
要让他放过自己不容易。泉时归打开白瓷罐子,挖一拳润膏。
申尔体温偏低,泉时归手掌刺激得他发出低吟。泉时归认认真真替他上药,丝毫不顾及那些生理反应。
申尔按住泉时归手,胡乱在结痂的伤口边缘摸了摸,把它压下去,“快好了。”
“嗯?”
“白龟说,要做些促进血液流动的事。”
“所以?”
泉时归只能在申尔身边活动,干脆趴在他身上观察伤口,“疼么?”
他轻轻点了点,申尔小腹紧绷。
“不是很疼。”
申尔嗓音沙哑,带着难以言喻的压抑。
“你相信我的技术么?”
“什么啊。”
泉时归迟钝,“你要带我去哪里?”
申尔闭口不答,转身卧在床上。
泉时归几天没见到兰希和那位大人。申尔不让他和外界交谈。
他趁申尔不注意,溜到神官那里。
神官在艾兰德受客待,衣食住应有尽有,除了不能离开房间,申尔并不亏他。
泉时归感叹两人孤苦,神官只是笑笑,替他煎了一碗茶。
泉时归隔了几天才看见奄奄一息的那位大人,兰希在他身侧,神清气爽,“嫂嫂。”
泉时归咬牙切齿,兰希和申尔长得很像,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但给他的感觉始终不好。明明这小子更年轻,却有着股不合年纪的圆滑。
兰希眨着眼睛,泉时归回头,申尔又在后面。
申尔让泉时归在外面玩,自己和兰希进寝殿谈心。
泉时归和那位大人蹲在一起。
门不隔音,泉时归断断续续听见他们用古老语言争论。没有竹简,他只能勉强听个大概。
兰希问,你不告诉他?
申尔停顿,用一种威胁口吻,“你不准说。”
兰希笑了很久,推开门时眼角染了红色。申尔状态也不是很好,蓝色长发贴在额头上,看见泉时归,软软趴趴地凑过去,要他摸摸。
兰希哼气,让那位大人抓住自己的手。
申尔抱泉时归去圣泉清洗,燃烧的白帆残余飞灰在水底,冲刷着泉时归尾巴、腿根。
申尔把他倒过来,对着他股间拧来拧去。
泉时归发出不耐的声音,哼哼唧唧,要不是没力气,他一定要把申尔这样来那样去,对着脑袋上的乌青再来一拳。
泉时归看见身下的泉水变成黑色,脑袋顶着软绵绵的“嗡”了一下。
申尔眼底带着笑意,扯了白巾将他包紧。
“怎么回事?我褪色了?”
泉时归一路拳打脚踢,申尔抱他不住,眼见到了床边,顺势把他一扔,两人滚在一起。
“嗯……泉水能还原事物本来的样貌。”
申尔纠结措辞,“你最初的颜色。”
泉时归记得自己刚到斗场,被饲员追逐,和金毛狮对打,他们告诉他,他是一只黑色兔子。
申尔什么都没说,食指伸在嘴前,比了个“噤声”手势。他一如既往,对泉时归做事,动作亲昵,难以启齿。
泉时归全然承受,反正只是游戏。申尔说过,只要满足他,就告诉自己想知道的。
泉时归晕晕乎乎,手腕被申尔解开束缚,挂在他白净的脖颈上。
“好孩子,你有了我的生命。”
泉时归没听明白,点头,他在申尔身上一摇一晃,云山雾绕地云里雾里。
申尔对着他拍了一下,“我是说。”
泉时归盯他,他动作轻了下来,“你,有了……”
有了什么玩意。
泉时归身体靠后,申尔托着他,不让他下坠,整个人凭借那双手支撑,卡在半空中漂浮。
申尔弄得他不上不下,泉时归心里生气,不好发作。
打是打得过。
他每次刚要动手,申尔就露出湿漉漉的表情,拱着令他缴械。
泉时归曾餍足后在水池里问,“你是海王,你是龙么。”
他手在申尔背上,一路向下,滑到两腿之间。
申尔拦住他的进一步,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压在池壁上。
泉时归放弃这种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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