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回到家后已经两点，她煮了点大米粥当做午餐。
现在感觉不怎么烧了，嗓子依旧疼的厉害，白粥更是索然无味。
楼上邻居小孩在家，把地板踩得咚咚响，把她的困意生生逼了回去。
得，她还是走吧。
柳然到书店门口时发现门是关着的，墙上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
疑惑地推开轻掩的门，看到里面有装修工人在工作，基本上已经接近尾声。
嘈杂声使得两只鹦鹉乱飞，笼子都在晃动。看见柳然来也不叫了。
书店里的布局变化很大，怎么两天没见就成这样了？
无忧正搬着盆茉莉花放到架子上，她这才注意到门口的四盆花已经挪到了屋里。架子上还多了几盆多肉植物，长势喜人。
“怎么突然装修啦？”柳然围着大厅转了圈，问无忧。
无忧正拿着洒水壶浇水，听她这么问，简略地说:“规定。”
“规定？”
规定必须要装修吗。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柳然回头看，是轻烟正在往下跑。
看到柳然来，轻烟叫住她:“刚好缺帮手你就来了，随我上去吧。”小手挥得生怕她跑了。
柳然和她上去，二楼格局并无变化，就是在大厅中间多了个书架。
“你说这个书架放在那里比较好？”轻烟看了又看，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窗边位置已经占满，虽说这书架不大，但柳然也发现好像确实不好规划。
她看了看:“要不……放门后？”
轻烟认为可行。
说完柳然就要去推书架，推了半天，结果纹丝不动:“这是灌铅了吗，怎么这么沉。”
她选择放弃。
轻烟用脚一踹，书架像长了轮子似的服服帖帖地靠在了门后。
她拼尽全力一动不动，她轻轻一踹纵享丝滑。
“……”
不得不承认，这石头就是比木头硬。
“可算完事了，每次我最烦的就是升级了。”轻烟收回脚，走到茶桌前灌一杯茶。
柳然听懵了:“什么升级？”听起来感觉很神奇。
轻烟擦干下巴上的水道:“书店啊。”她一拍脑袋:“我还没和你说呢，书店存在bug，时不时地需要升升级，换换样子，免得审美疲劳，影响我生意。”
果然还是生意最重要，真的是商人本商了。
她这么一本正经地说，柳然在信与不信的边缘来回徘徊。
听她说完柳然一时间没敢接话，感觉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
一个有bug，需要升级的书店……
“比如有？”
轻烟随手一指:“香薰炉，你发现了吗？”
柳然记起上次香薰炉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差点没把她熏过去，现在想想还是感觉犯恶心。
“确实。”
如果真的能改，她希望能换一种淡点的味道。
“你发现沙漏的变化了吗？”柳然突然想起来还有这个事，问向轻烟。
她拿起沙漏，怎么感觉比上次看的时候漏下去的多了点。“好像又变了。”
轻烟也没有看出所以然，摇摇头:“你上次发现是什么时候？”
她蹙眉想了半天，自己好像在发现后问了无忧，还让他联系自己……“哦，是过年前几天，具体几号我也忘了。”
轻烟道虽拿捏不准，但也能向她保证:“应该没什么伤害，别担心。”
听她这么说也只能暂时作罢，柳然把它放在抽屉里，眼不见心不烦，免的老是想起。
*
一楼已经完工，陆陆续续进来客人。
装修没怎么变化，布局和桌子焕然一新，方桌换成了新的圆桌，颇有咖啡厅的感觉。
门口两侧摆着盆栽，墙上还吊着两盆绿萝。与以前相比显得更有生机。
“你又招新人啦?”柳然发现员工中多了两个新面孔。
说起这个轻烟就心疼:“工资又是一笔巨大开支。”她的钱捂不热，她的心在滴血。
“创造的收益更多啊!”柳然本就觉着员工少，无忧每天都忙的焦头烂额，人多了照样可以挣钱。
轻烟暗自吐槽道:“我倒想让他一个人忙。”可最新要求不能不遵守。
“好好培养他们，你也不亏的。”柳然说。
她感觉轻烟好可爱，感觉她对世界的理解和看法和人类不太一样。
据她观察，轻烟对于有些东西比较执着，比如钱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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