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历一页页翻过,世界一点点盎然生辉。
盆栽在她的照料下长势喜人,叶子翠绿发亮,每天路过门口她都会观察两眼。
如同往常一样,她坐在二楼窗边工作,时而眺望天空。
春风温和柔软,轻抚面颊,秀发随风飘扬。远处公园放起的风筝占了眼前的半片天空,眼波流转,撑在窗台上的指头微动。
风和日丽,公园的小孩占多数,由家里长辈陪着。一张张肆意欢笑的稚嫩脸庞,如铜铃般的笑声,就连空气都被染上了欢乐。
她走过草坪,穿过人群,来到在公园旁的河边。这条河与小区后面的河是同一条,水流缓慢,潺潺不断。
河边围着一大群钓鱼人士,每当看到有人钓鱼她都会好奇地往旁边水桶里看一眼。
杨柳依依,垂在水面上,河边不知名的野花悄悄开着。
她绕着河边走,迎面撞见了邻居奶奶。
“您一个人来公园散步啊。”她搀住她,感觉老太太脚步没以前利索了。
老太太有点喘,扶住柳然的胳膊,顺势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我孙子在后面呢。”
孙禹舟正从远处走来,手里拿着两瓶水。
看到柳然,他把手中的水给她:“你喝水吗。”
“你喝吧我不渴。”她摇摇头。
孙禹舟打开水递给老太太,老太太缓过气后喝了两口:“年纪大了走步路都喘。”
阳光撒在身上暖暖的,柳然坐在她旁边,扬起白皙素净的脸,感受着光照:“出来走走锻炼身体,越练越年轻。”
老太太笑起来:“走,我们继续。”
三个人沿着河边转。
老太太扶着护栏慢慢走着,眼睛看着风景,嘴中不停地问话,全是七零八碎的问题。
问着问着就有些不对劲的苗头。柳然无奈,有些敷衍地回答。跟在后面的孙禹舟插话打断了老太太接二连三的问题。
这老太太逮着她不放,虽不明说,但话里话外都是撮合她和孙禹舟的意思,柳然也没法直接拒绝,只是沉默良久,打算寻个借口离开,包中的电话像是救星一般及时响起。
“付瑶,你下班啦?”她看了眼时间,才三点多,她从没在上班时间接到过她的电话。
“姐,你能过来一趟吗……”付瑶声音有哭后的沙哑。
挂断电话,柳然借口有事先走。
跑到路边拦下出租车,匆匆离开。
她到时,付瑶正靠着墙试图站起来。柳然跑过去,看她现在的状态,眉头紧蹙:“怎能搞的啊。”
左手掌心到手腕有一大片擦伤,石子颗粒和灰尘夹杂在其中,血正从伤口冒出,整个手都染上了红色,顺着指尖滴在柳然的脚下。
“我带你去医院。”伤口处血管太多,血止不住的流,她不敢耽误,想要把她拉起来。
付瑶的手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疼,她紧紧抓着柳然的手臂缓缓站起来,不敢走路:“我的脚扭伤了,走不了。”
柳然没有犹豫,直接把她背起来,拦着出租车去往医院。
擦伤不严重,但是手腕开始变肿,包扎完后柳然搀着她去骨科。
她的脚腕已经不疼了,手腕却肿的像个馒头,直愣愣地伸着,一动都不敢动,医生给她检查,付瑶满脸痛苦地看着柳然。
这下好了,都伤在了同一个手上,她老老实实听医生的叮嘱。
“幸好没有伤到骨头,回家养着吧。”末了,医生扔下这句话喊下一位患者进来。
去药房拿完药,付瑶像霜打的茄子,垂着头不说话。
“好好的怎么就摔了呢。”柳然十分费解。
付瑶回忆起事发现场也很无语,“一群小孩骑着自行车在人行道上,擦着我肩膀过去,我急着躲开,没注意台阶,就和大地拥抱了。”
惨烈的拥抱。
出了医院天都黑透了,柳然要打车回家,付瑶拦住她,笑嘻嘻地和她商量:“我们去小吃街吃东西吧。”
柳然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吃,我看是不够疼。”
“你不想吃吗?”付瑶回击。
柳然沉默,好吧,她也想。
但是必须要说说好前提。“不许吃辣!”她坚定的态度不容付瑶拒绝。
付瑶点着头,没伤的手拉着她就往外走。医院和小吃街隔着两条马路,付瑶轻车熟路地抄近道走。
柳然被她拉着,心觉好笑,谁能看出两个小时前她受过伤。
“走慢点吧,我怕被你带到坑里。”
付瑶继续闷头走:“一会人多了就要排队了。”
对于她这种吃大于一切的行为和举动柳然深表无力。
晚上凉风徐徐地吹,途经公园,付瑶要求进去散步消食,俩人并肩走在灯光晕黄的小路上。夜跑的人很多,柳然怕她再被撞到赶紧拉她往安全地带转移。
静谧的河边行人悠闲漫步,隔岸的灯光投射在平静的水面上。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又在柳然身后停下。
“柳然。”清风将他的声音吹到她的耳边。
柳然顿住脚步回头看,许念笙俊逸的脸上挂着汗,一身黑色运动服,快要和黑夜融为一体。
愣了一瞬,她展颜欢笑:“许念笙,好巧啊!”最近三番两次遇见他,在不同场合。
额前的碎发被打湿,他随手抹去脸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