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斜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冲她挑了下眉:“早上好啊。”
“一点声音都没有，石头都像你这么轻飘飘的吗?”柳然喝掉仅剩一口的水，轻声嘀咕着。
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对轻烟有些防备，她还需要点时间习惯她的存在。
柳然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对于她神出鬼没很好奇，问道:“你是时时刻刻都可能出现吗？”
轻烟摇了摇头:“不是。看情况”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柳然看着她，有些谨慎地说道。
“当然可以啊，只要我知道。”轻烟爽快的答应。
柳然舔了舔嘴唇，缓缓开口:“当初你说我救过你，我想知道事情的所有经过。”
轻烟靠在沙发上，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柳然看她还在沉思，以为她不愿说:“不方便说的话，那就算了……”
“时间过太久，记不清了，我需要好好想想。”轻烟抚了抚发梢，解释道。
柳然对于时间太久的这个“时间”是十分好奇的，但是她不敢开口问，怕听到的回答超出她的承受能力范围。
点了点头，起身准备走向厨房，也不知道灵石需不需要靠食物维持生命，柳然问她:“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轻烟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灌汤小笼包、蒸饺、豆腐脑、两个茶叶蛋，嗯……再来点油条和两个牛肉包子。先就这些吧，谢谢!”说完，还冲她露出一个妩媚的笑。
先……就这些？
吃的还挺杂。
柳然原本已经做好了听她说不吃的准备。走向厨房的脚生生顿住，找到外套披上，出去买了早餐。
回来时，轻烟正坐在餐桌旁等她。柳然把所有的东西一一摆好，去厨房拿了餐具，又给她倒了杯水。
“你们人类的东西真的太美味了!”轻烟捏起一个小笼包，嚼了两下，发出含糊不清的赞叹声。
“……”在家里说说没事，在外可千万不敢乱说。
“我上次被恶灵袭击，快死在巷子里了，你救了我，我答应要报答你的，所以你梦到我第五次时，就能看到我了。”轻烟吃饱喝足靠在椅子上，陷入了回忆。
听完柳然有点震惊，但是也能平静的接受了。
她还是有很多疑惑，一口气说出了所有的问题:“所以我能梦见你也是因为你的原因吗?梦里发生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是我经历过的吗？你打算怎么帮我恢复记忆呢？等我恢复完记忆你会消失吗?上次你说的看到我投胎你是奈何桥上看见我的吗?你负责回忆和轮回，那你可以看见所有人的前生今世吗……”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问题越来越离谱。
轻烟的眼珠在她机关枪似的语速中慢慢翻上了天。“问题太多，拒绝回答!”
“不行!你说过知无不言的。”
“当我没说。”果然不能随便许诺。
“我可以一个一个问，你慢慢回答。”柳然一点也不在乎对方消极的态度。她坐正身子，看着轻烟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轻烟在她刚开口时，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问题全部回答出来:“第一，梦是你自己灵魂的一种投影，不是由我操控的。第二，梦里的事是你的亲身经历，不过不是今生。第三，每个人恢复记忆的方法是不同的，我所接受到的信息是……替我经营店铺?!。第四，秘密。第五，机密。第六，绝密……”
对于四五六她表示理解，知道的多并不代表就是好的，她很惜命。
柳然又有新的疑问:“替你经营店铺，是什么意思?”
轻烟也有点迷茫，这种情况她也没有遇见过，语气都有点虚:“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的直觉告诉我的。”
柳然更懵:“你的直觉没有骗你吗。”
“从来没有出过错。”轻烟十分笃定。
轻烟在南北两方各有一间铺子，那可是她主要的收入来源，她根本不放心交给别人，可这个事情不容她拒绝，只好心疼地说:“我这铺子很赚钱的，你可不能给我搞砸啦，”停顿一下后，又不情愿地开口，“三七分，不能再多了”
“等等，你这铺子该不会是什么违法犯罪的店吧?”柳然脑子里浮现出人肉包子，贩卖人体器官等一系列可怕的场景。
什么三七分，四六分的，她只在乎它合不合法。
轻烟再次把白眼翻上天:“麻烦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收起来，正规经营，合规合法。”柳然看她要隐隐发怒的迹象，迅速转移话题:“你刚才说的三七分是什么意思。”
“你替我经营店铺，我应当给你报酬。你三我七，不可以讲价。”轻烟对钱，分毫不让。
柳然不爱占人小便宜，更何况还是帮了自己的人……石。
“我不能要。”严肃拒绝。
轻烟疑惑:“为什么?”
“你自己留着吧。”再次强调。
“真的吗？”语气变的期待。
“真的。”态度依旧很坚定。
轻烟一扫脸上的阴霾，开心道:“好啊，不许反悔！”
“……”柳然心累，这真的不是在和小孩说话吗。
从早上开始她就发现这位灵石其实一点也不可怕，果然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你的铺子在什么地方，是做什么的?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柳然发现自己有太多的未解之谜，她现在只想把一切弄明白，快点找回记忆。
“一间开在南方的书店。如果你想的话，现在就可以过去,”轻烟一一为她解答，并且询问了她的意见,“不过，你真的想好了吗？”
“十分确认!”
“好吧，我现在把书店的权利交给你，一定要替我好好保管!”她边说边掏出一把钥匙。
递给柳然后解释道:“拿着这把钥匙你的身体可能会有些细微的变化，但是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
柳然接过钥匙，细细地观看，虽说是一把钥匙，但是做工却十分精细，尾部镂空的花纹雕刻的栩栩如生，说它是一个艺术品也不为过。
“那我经营好了书店就可以恢复记忆吗？”这听起来难免有些太简单，她将信将疑。
轻烟摇摇头:“没有这么简单，具体方法还需要你自己慢慢发现，我也帮不了你。”
她能做的最出格最冒险的方法就是为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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