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罗莎曼德父母去年圣诞节承诺的那样,他们准时出现在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来迎接他们的女儿。
玛丽安娜·沃特注意到自己的女儿好像有了点变化,爱怜地抚摸着罗莎曼德白嫩的脸蛋。
“在学校过得怎么样?”玛丽安娜问道。
“棒极了。”罗莎曼德微笑,她的脑海还回味着在她下列车之前和伍德拥抱告别的情景。
暑假在蝉鸣日晒中正式到来了。
七月下旬的太阳毒辣地照射在大地上,小洋房的花园里的花草被晒得蔫哒哒地往地上垂落。
罗莎曼德此时正懒散地躺在花园树荫底下挂着的一张蓝色花纹的吊床上,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臂从吊床上垂下。
她的脸上压着一本麻瓜世界传播量极广的杂志。
她正在这悠闲的午后慵懒地睡着午觉。
今天是她的十三岁的生日。
对于他们这种发育早熟的西方小巫师,她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十四五岁的少女。
她的胸脯也比去年微微隆起了一些,渐渐有了点少女的曲线。
罗莎曼德的脸渐渐歪向了左边,她脸上的杂志也随着地心引力开始一点点地往下滑,直到啪得一声砸在地上,惊醒了她。
“梅林,真的是太热了。”罗莎曼德感受着身边的热浪,看向远处唯一还倔强着朝着太阳盛放的向日葵,花丛上面的空气都出现了因为高温而微微扭曲。
她现在穿着一条白色的吊带裙,柔软的金发长长地垂到了腰后,脖子上挂着的一条玫瑰项链,上面镶嵌着的红水晶在日光底下反射出银白色的光芒。
忽然,天空中一只灰色羽毛的猫头鹰有气无力地飞到了小洋房的上空,看到罗莎曼德后,它努力地振翅了几下,勉强使自己不要直接掉落在地上吃灰。
罗莎曼德赶紧给它倒了点水喝。
这是伍德家的猫头鹰糖豆。
它的小黄豆一般的眼睛像是谴责自己的主人这么热的天气还要派他出来送包裹,叽叽咕咕地叫了好几声,惹来在屋檐下补觉的维克多尔,两只猫头鹰互相叫了起来,似乎在打招呼。
罗莎曼德从糖豆的爪子上取下了一个用麻绳系着的方形包裹,还不太轻呢。
罗莎曼德拆开的包裹。
她先是震惊地看着包裹里的东西,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颤抖地用手指提起一件白色羊毛织成的高领毛衣——伍德大夏天给她寄了一件冬天才能穿的厚毛衣?!
奥利弗·伍德你真是个全霍格沃茨最直的直男。
毛衣里还夹着一张会动的照片,应该是近期拍摄的,他个子又高了不少,头发长了一寸,穿着拿着他的那把横扫五星扫帚站在一片草地上,看上去意气风发。
糖豆轻轻啄了啄罗莎曼德的手指,示意她看它的爪子。
她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纸条绑在它的爪子上。
她将纸条解下展平,上面是伍德的字,上面写着祝福罗莎曼德·沃特生日快乐,以及这件毛衣是他母亲帮忙织的。
罗莎曼德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用几十个蹦跳嬉闹魔法笑话商店出售的烟花轮流轰炸。
伍德不会以为是她以前夸奖他毛衣好看,便让他妈妈给织了个同款吧。
正当她对着手上拿着的毛衣深呼吸的时候,她的妈妈玛丽安娜推开了花园的门,手上拿了一杯草莓圣代。
“罗莎,谁给你寄了一件毛衣?”玛丽安娜也对这不合季节出现的毛衣有些惊讶,罗莎曼德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是你喜欢的男孩子送的吗?”玛丽安娜猜测道。
其实她从上次在霍格沃茨特快接罗莎曼德回家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再加上这一个月内她频繁地在与一位朋友通信。
最重要的是,她的女儿出现了青春期少女才有的娇羞神情。
眼看着瞒不住自己的妈妈,罗莎曼德便小声告诉玛丽安娜,她好像喜欢上他们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守门员了。
没想到玛丽安娜没有责怪她,只是好奇地问了罗莎曼德关于伍德的一些事。
这对母女便坐在吊床上,温柔的妈妈在聆听自己女儿吐露心事。
罗莎曼德一边说着一边将草莓圣代挖空,等说了差不多的时候,才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妈妈,我现在谈恋爱会不会早了?”罗莎曼德问道。
玛丽安娜捂住嘴低笑,“你爸爸当年也是三年级就把我追到手了。”
这可是她从未听说到的事,罗莎曼德觉得她对她父母有了新的认识。
“可以看看这个男孩的照片吗?”玛丽安娜询问道。
罗莎曼德点点头,将照片递给了她。
玛丽安娜看向照片里的伍德,轻笑道,“看起来真是一个不错的孩子呢,希望有机会和他见面聊聊。”
“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呢。”罗莎曼德扭捏地搅动着两根食指。
结束了和妈妈意料之外的关于她感情的话题,玛丽安娜让女儿为糖豆捧来一些麦粒,招待这位小客人。
糖豆歇息了一会儿,又和维克多尔打闹了几个来回,等太阳没那么强烈了,才咕咕咕地朝它来时的路线飞走。
八月初,罗莎曼德回自己麻瓜外祖父母家小住了两周,所以并不知道1990年的魁地奇世界杯即将举行。
等她回到沃特家的小洋房时,她才被祖父告知他们全家都要去观看魁地奇世界杯。
所以他们要启程去加拿大了。
八月十八日是个晴朗的周六。
老沃特先生带着全家五口中午出发了。
每个人的手上都提着一个行李箱,因为他们要用麻瓜的方式前往加拿大,所以必须得学着麻瓜的旅游方式出行。
罗莎曼德对此很新鲜,这是她第一次乘坐飞机——麻瓜们是这么称呼这个铁造的鸟形机器。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航班飞行后,他们降落在加拿大温哥华国际机场,已是十九日的清晨。
加拿大海关很友好,只是简单地问了罗莎曼德来加拿大的原因,她自然记得自己出发前背好的说辞。
一家五口暑假来加拿大旅游是个最正当不过的理由了。
鹰钩鼻海关比对了一下罗莎曼德的护照——巫师自然有他们的方式搞到麻瓜的护照,对罗莎曼德笑了笑,在护照找了处空页戳了个签章,然后还给了她。
“欢迎来到加拿大。”
离开机场后,五人便直奔温哥华一个偏僻的音乐喷泉广场——这里有魔法部的魔法体育运动司设立的,方便外来的巫师直达魁地奇比赛球场的门钥匙。
进入广场后,四周的麻瓜因为被施展了驱逐咒,所以对广场里一个小报亭一样的屋子视而不见。
里面早早就有工作人员在等待了。
一个留着黑色八字胡须,个子接近两米的加拿大男巫仔细检查了他们的身份信息和门票后,便让他们去摸一个脏兮兮的毛线帽子。
“这群加拿大巫师可真没意思,居然用毛线帽做门钥匙。”老沃特先生轻声嘟囔了一下,然后告诉罗莎曼德在门钥匙移动的时候紧紧抓住它别松手。
“要是松手了怎么办?”罗莎曼德问道。
“亲爱的,我想你不会想知道的。”玛丽安娜回答道。
当五个人都伸出一根手指拽着帽子一角时,旁边一个穿着鲜绿色长袍的女巫师开始倒数了,“五,四,三,二……”
罗莎曼德还没听到她说一,她就感觉自己旋转了起来,肚子像是被什么东西钩住飞了起来。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她眼前什么都看不清,连祖父和爸爸说话的声音都仿佛被疾风撕碎在空气中。
“罗莎……”罗莎曼德似乎听见自己的爸爸在喊她。
“什……么……”罗莎曼德努力地喊出声,这下玛丽安娜和丹尼尔一起朝自己女儿大喊,“放手……!!”
罗莎曼德下意识就松开了手。
她的手指刚离开毛线帽,她就感觉自己重重摔在了一团充了气的东西上。
罗莎曼德感觉自己骨头架子都快散了,这时有个人伸出手扶起了她,“没事吧?”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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