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首歌曲结束,其他四人看到法斯特向他们这边走来,想到他的行为,都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尤其是安子,现在看到他,满脑子都是那些打打杀杀的画面。
三人费力拉起不愿意离开的巴克,去到舞池跳舞,离他越远越好。
时爱酒意上头,迷迷糊糊倒在一个人的怀里,她懒得去看,这会儿眼皮都不想抬一下,闻着那独特的味道,就知道此时此刻,身边是谁。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身体是他传来的温度。
脑袋里一片混乱,根本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
眼前的一切场景,仿佛带着她,又回到了那天的游轮派对,也有这样的蹦迪现场和嘈杂的人群。
那天,法斯特去了很久,她迟迟等不到他......
迷糊间,她靠在他的怀里,嘴里嘟囔着:“法斯特,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我都困了,不想待在这里了,喝了酒,晕船......”
声音很小,法斯特却是听得非常清楚。
晕船?
游轮上面吗?
她的记忆......
怀着这样的疑问,抱起时爱就离开了酒吧。时爱的记忆出现错乱,中午,他给解开了塞拉娜的催眠,按道理将不应该再出现记忆短缺的情况。
可,现在还是出现了,那么就证明,那天,在船上,远不止催眠这么简单。
妈的,艹。
回到家,安顿好时爱后,法斯特拿到肯给他寄过来的手机,弄完一切,给里昂打去电话。
他落地窗前,眼神暗如深水,盯向远方。
那边墨迹半天才接起,里昂的声音,带着懒散,像是刚睡醒:“干什么?有屁就放。”
“去查下,那天在游轮上,塞拉娜除了对时爱催眠,还有没有干别的。”
里昂闻言,来了精神,猛地从床上做起,眼里冒着星光,明知故问:“她对你干什么了?打你了还是捅你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法斯特敏锐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对劲。
里昂轻咳两声,敷衍:“我哪知道,只是你好端端,问这些,我当然好奇啊!”
“最好是这样。”法斯特叹气一声,“你去查,有结果告诉我,塞拉娜,尽快抓回来。”
说完,挂掉电话,非常之干脆。
而在不久之后,里昂说的那两个字“捅你”,却变成真实,那个时候,一个神志不清,一个计划将她囚禁。
可,这样做的代价,虽让时爱清醒了,但也了解了真实的他。
而后,她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被困在以“爱”为名的囚笼里,生死相随。
时爱在睡梦中,被噩梦吓醒,胃里是翻天覆地的难受,摇摇晃晃下床,摸到了窗户,以为这是厕所,察觉出不对劲,眯着眼,仔细看了半天,才惊觉这是窗户。
甩了甩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摸到了厕所。
砰!
浴室大门被她用力打开,撞在后面的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时爱一个箭步冲上去,抱着马桶,喷射式呕吐,将今天吃的、喝的东西,全部吐出。
直到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吐。
清醒了一半,勉强站起身,眼前一切东西,纷纷有了重影,她伸出手,辨别方向。
都说喝醉的人,干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时爱将浴霸当成了抱枕,身体着实靠在开关处,一瞬间,冰凉的水倾洒下来。
她,成了落汤鸡。
“这什么呀!”嘴里嘟囔,“怎么这么凉。”
法斯特闻声赶来,看到就就是这一幕——时爱抱着浴霸不撒手,冷水不停落在她身上,而她,还一脸既难受又享受的样子。
他无奈笑了笑。
走过去,想要把浴霸关了,却被她一把拉进水里,这水的冰凉刺骨,也无法让他在接近她的那一秒,冷静。
时爱晚上穿的本就很薄,这会儿被水全部弄湿,她的身体,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法斯特咽了咽口水,双手不自觉抚摸上她的腰间。
将水温调到温热状态。
没一会儿,整个浴室,被雾气包围,两人在水下,在难以控制。
法斯特将她整个人抱起,贴在墙面,不带丝毫控制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时爱看清眼前人,没有拒绝,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
这会儿的她,是清醒的,是理智的,她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
当法斯特拿出小孩个屁套的时候,她第一次拒绝,在他耳边轻声说一句话:“到里面也没关系。”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法斯特的开关。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夜。
-
第二天一早,时爱才缓缓睡去,再次醒来,已是下午三点钟,腰间传来的疼痛,让她根本无法下床行走。
她成大字型,双眼无神盯着天花板发呆。
这狗男人,以前还是节制了。
照这样下去,她这腰就别想要了,谁能承受得住啊!!!?
不过,经过这么一糟,身体里那股乱窜的疼痛感倒是消失了,感觉回到以前了。
回到......游轮之前。
没有遇见那个女人的时候。
真是奇怪!
难不成说,那个女人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这么难受吗?
可,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想来想去,也没个结果,还把脑袋里搞得乱七八糟的。时爱摇摇头,拿开放在自己屁——G上的爪子,去到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出来时,法斯特还在睡,听到门口有动静,换好衣服,去开门。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来人是她最不想见的人。
简直比法斯特还阴魂不散。
“你来干什么?”时爱没好气说道。
闻岳手拿玫瑰花,笑得一脸猥琐:“来看你啊,咱们这也叫缘分,一起吃个饭吗?”
“你有病啊?”时爱不想与他多做纠缠,抬手就要关门,“赶紧走,不然我抽你。”
“哎呀,别急嘛!”闻岳死不要脸,把手中的玫瑰花硬塞进她怀里,“我精挑细选的,别拒绝嘛!”
“草拟吗,滚。”时爱拿起玫瑰花,扔他脸上,随后关了门。
这人......真是不要脸的劲大。
她一般不喜欢用脏字骂人,但实在是忍不了了。
门外,闻岳还在拍门叫喊,吵醒了在沉睡的法斯特,法斯特被打扰,眼神布满血丝,猛地睁开眼,光着上半身,下床去查看。
时爱让他随意,只要不拿出枪搞事,随他怎么处理门外那个东西。
法斯特打开大门,一脸得惺忪睡意,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闻岳吓了一跳,不是他的话有多么可怕,而是散发出的气场,吓得他楞在原地,
时爱离得远,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只看到连滚带爬的闻岳,发誓再也不来找她了。
时爱嗤笑,冲他做了鄙视手势:“废物东西,赶紧去死。”
话音刚落,整个人被他拉进房内,大门被重重关上,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法斯特的吻快速袭来。
她就这样,被抵在大门处,想要挣脱,完全没用。
“他谁啊?”
时爱没打算瞒着,坦然道:“我前任啊,第二任,前段时间来巴黎遇见他的,谁知道,他会来我家的。”
“哦。”
嗯?
就哦?没有别的什么了吗?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他可不都是醋意大发吗?今天这是转性了?
但事实却是,某人根本没有转性,整整一下午加上前半夜,时爱根本没有喝水的功夫,一直再用嗓子。
好不容易结束,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
趴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地睡了过去。
-
再次白天醒来,身边没了法斯特的身影,他留了字条,说是出去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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