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爱醒来后,得知他干的事情,气得她当场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想要把他赶出家门。
但某人死皮赖脸,死活不肯走。
整整一下午,时爱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尽管时爱烦的不行,对他打骂,他都贴着笑脸,丝毫没有显现生气的样子。
吃过晚餐后,时爱没管法斯特要干什么,自顾自的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与朋友们聊天:“你们下次来,给我先打个电话,或者回国再见,现在这个情况,我......”
她也不知该怎么去形容,只是一味叹气。
“不是我说,那种人,你还是远离她些好。”向梓在群里发出一条语音。
安子紧跟着发:“没错没错,离得越远越好,那种人,会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今天蜜莉恩跟我们说了一些关于他的,简直太可怕了,那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她......给你们说了什么?”
不是一个正常人?
时爱瞥了一眼还在外面霹雳哐啷,不知在干什么的法斯特,看上去虽然是有些偏执,但是也还算不上不是一个正常人吧!?
迄今为止,他也没在她面前表现出什么脑子不正常的事情。
那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安子打了个寒颤,想起蜜莉恩说的,就止不住的发抖,颤颤巍巍发出几个字:“他的事,回国之后,在和你说吧,我怕他把我就地正法!”
额......
有这么夸张?
许久不见的卡门,出来冒泡,发来一条语音,语速很急:“时爱,你跑哪去了?怎么样,没事吧?我回来,就听我奶说,你收拾东西走了,去哪了?法斯特那个王八蛋,早就跟你说,他不是个好东西,现在......哎......你现在在哪里,我忙完工作,就去找你。”
“我没事,在巴黎家呢。”时爱听完这条语音,脑子发蒙,她的语速过于太快,听完跟没听一样,也就听到几个字眼,“你最近怎么样?上次不是说,那个和马儿索加了微信,有发展吗?”
“当然。”
此话一出,群里三人瞬间来了兴趣,扬起了八卦的神情,同时发出两个字:“快说。”
“狗男人自称不婚主义,结果不还是败在我的石榴裙下,不过,我没答应,男人这种生物,重要掉一掉的,不然,他们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卡门发出狂笑的表情包,越说越兴奋。
时爱听说,若有所思,卡门的这种做法才是对的,时间越长,越能看出一个人的内在,而她对于感情,接受的太快,也放弃的太快,两人彼此未能好好了解,就匆匆选择在一起,只因头脑一时发热,才导致现在这种局面。
群里三人还在聊天,她们两个都在吃卡门的瓜。
时爱一时间,情绪陷入低估,放下手机,将头埋进腿里,脑子里现在很乱,有两种情绪在打架。
好像在试图抹去一些东西,而她也在慢慢忘记一些事情......
越想越乱,干脆不想了,下床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时,法斯特已经在她的床上拖光等着她了。
时爱看了一眼紧闭却没有反锁的房门,暗自懊恼。
这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
居然忘记反锁门了。
法斯特上来公主抱她,撒娇道:“今天让我和你睡,好不好,我的伤口还疼呢!”
时爱无语,推开她,拿来一旁的抱枕,放在两人中间:“你敢越界,你就死定了。”随后,背对着抱枕,把头埋进被子里。
法斯特神情落寞,看着时爱露在外面的肩膀,思绪飘然,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就是听不见去自己的话,也后悔了当时应该听里昂的,留个活口,他的话,她听不进去,那么别人的话,她应该能听得进去。
假如时爱真的被催眠,指定的对象,她见不得,那别人,肯定可以。
交代给肯的任务,到现在还没给他个答复,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这点事都查不到。
他伸手,想要触摸,可在快要接近时,又迅速停下,手僵硬在半空中。
“时爱,不要不理我,好吗?”法斯特第一次这么卑微地祈求一个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就是捅我一刀,我都接受,但别这么对我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欢你。”
时爱听着,眼泛泪花,这份感情,原来是有结果的吗?
她也想听他的解释,可每每到了这个事情上面,所有人说的话,在她这里都会变成杂音,一个字也听不清。
只有逃避,才可以使原本快要炸开的脑袋,得以缓解。
时爱深吸一口气,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拿下搁在两人中间的抱枕,语气平缓:“法斯特,萍水相逢,相识一场,我不想说太难听的话,我们就这样结束不好吗?你可以回去继续当你的花花少爷,而我,还是原来那个我,什么都没有变,这样不好吗?”
这样不好吗?
各自回归自己的原位,该做什么继续去做,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这样不好吗?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
如今这样的状况,时爱她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更不要说,去爱一个人。
远离,才是正确的选择。
她不想让他痛苦,但也更不想让自己痛苦。
每次他的靠近,都只会让她难熬、难熬又难熬,宛如很多只虫子在体内疯狂乱窜,吸食她的精血。
只有拉开距离,才能让那些发疯的虫子安静下来。
“不好。”法斯特不带犹豫的拒绝,“一点都不好,时爱,我爱上一个,可是一个很难得过程,但我对你,却只用了这么点时间,我不想变回去,也不想过没有你的未来,我......”
“这只是你一时兴起,过段时间,你会忘记的。”时爱打断他的话,“喜欢一个人,并不是非要与她在一起的,我们各归各位,对我们都好。”
“谁要各归各位。”法斯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带着发疯的吻,径直落在她的唇上。
时爱眼泛泪花,想推开他,奈何,他的力气实在太大,是她以前没有见到过的大。
她被吻的没有力气,四肢发软。
“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法斯特伸手,将她拦腰抱起,坐在自己身上,与自己紧紧贴合:“有没有意思,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我。”
吻没有停,还在继续。
时爱迎合他,变换着自是,身上的浴衣随着某人的手,消失。
再次喘不上气的时候,时爱脑袋犹如万针同扎,强烈的刺激下,她瞬间失去意识,倒在法斯特的怀里。
“时爱!”
找来医生,确认时爱没事,就是太过激动的缘故,法斯特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好怕跟上次一次,是被人下毒了。
送医生到门外时,医生欲言又止,一步三回头。
“还有什么事?”法斯特皱眉问道。
“先生,是这样。”医生思来想去,还是将自己检查出的事情说出来,“您太太她是不是被催眠过?”
“嗯?”
医生拿出自己的职业照,催眠师是他的副业,只要时被催眠过的人,无论是醒、睡、死,经过他手,都能被查到。
而刚才那个女人,显然是被深度催眠过。
且体内,还有一种东西,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不敢贸然说出口。
法斯特点头,承认曾经给她催眠过。
“不,先生,我的意思是,近期,就半个月内。”医生根据他的诊断,推测触时间,“您太太应是在这半个月之内,被人催眠过,且是深度催眠。”
“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帮您联系我那边......”
话音未落,就被法斯特的声音打断:“暂时不需要,谢谢,剩下的我自己来。”他钱包里,将里面的所有人现金取出,当做报酬,“她的事,我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
医生拿钱办事,当场给自己催眠,让自己忘了这件事,醒来后,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哪里。
法斯特安顿好时爱,独自一人坐在客厅抽烟,给里昂打去了电话,那边很快接通:“有屁快放!”
“塞拉娜呢?”
“跑了。”里昂无所谓道,“跟你前后脚跑的。”
法斯特冷笑一声,眼神冷的像冰:“里昂,你一天不搞事,能死是不是?赶紧给把她带回来。”
说完,“啪”地一声,扔下手机。
那可怜的手机,再次四分五裂,碎成了渣渣。
难怪!时爱听不进去他说的话,真的被催眠了,这一切都说得通了。现在找催眠师过来来不及了。
只能他亲自上了。
可,就在手机四分五裂的同时,肯发来了消息,说他查到了当天在船上发生的一切,包括时爱被下蛊虫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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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爱早上醒来,发觉有人握着她的手,转头看去,是深睡的法斯特,她没有惊醒他,轻轻抽出自己的手,下床去到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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