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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小说:

捉鬼?我可是专业的!

作者:

一只薄薄

分类:

现代言情

《捉鬼?我可是专业的!》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敲门的人是阎煦的大伯阎光志及其妻子李梅。

阎煦轻手轻脚地上了楼,站在他们身后慢腾腾地开口,“不好意思,我还真不在家。”

李梅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反过来抱怨她:“你这孩子怎么走路没个声儿啊!故意吓我是不是?”

阎煦环着双臂,微微抬起下巴,冷冰冰的目光在对方身上流转,仿佛是在欣赏一件拙劣的工艺品,“可能是你聋了吧。”

她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我人都不在家,你从门缝里钻进去给我开电视吗?”

“小煦!”阎光志拉下脸严厉训斥,“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她可是你大伯母!你爸妈平时就这么教你对待长辈的吗?”

阎光志说话间也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阎煦。

尽管他从来都不喜欢阎煦这死丫头,但他不得不承认死丫头长得漂亮,知书达礼,孝顺踏实,脾气也好,确实容易讨人喜欢。

可不知为何,这次见面他发现这丫头神态气质似乎变了不少,总觉得没以前好拿捏了。

阎煦嗤笑一声,没搭理阎光志,走到门前用肩膀撞开李梅,拿出钥匙开门进屋。

钱溪悦隐去身形乖乖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一个遥控器。

不用想,阎光志和李梅听见的电视声就是它搞出来的。

阎煦换好拖鞋往客厅走,头也不回道:“你俩找我有什么事儿?”

阎光志正准备跟进去,却被李梅一把拉住。

“孩儿他爹,你也听见了吧,她家刚才真的有电视声音传出来。”李梅压低声音附在阎光志耳边,“可她家没人啊!”

阎光志没当回事儿:“别自己吓唬自己,可能是从他邻居家传的电视声,咱们听岔了。”

李梅还要再说什么,却听见屋内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问你俩话呢听不见吗?还是说你俩真聋了?”

阎光志三番五次被阎煦下了面子,心底极度不爽。

他正要发作,又被李梅摁住。

“正事儿要紧,先别跟她起冲突,而且我总觉得她今天不太对。”李梅想到刚才听见的电视声,内心总有些不安。

阎光志不情不愿地压下火气,瞪她一眼:“就你事儿多!”

李梅扯了扯衣摆,大摇大摆正要走进屋,又见阎煦指了下鞋柜上方。

“鞋套。”

俩人见阎煦一脸“你敢不穿鞋套进来我就弄死你”的眼神,只能屈辱地穿上鞋套。

穿好鞋套,阎光志在最外侧的沙发落座,沉着脸开口:“我们想跟你商量一下商铺的事情。”

原主爷爷奶奶去世后留下了两套房子和微薄的存款。

身为大儿子的阎光志二话不说拿走了老两口的存款,又要走了市区那套小两室一厅,把他认为不值钱的老宅留给了原主一家。

原主的父母早就知道的这个哥哥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眼里只有钱。

他们不欲与阎光志纠缠太多,给老两口办完丧事,房子过好户之后跟那一家人几乎没了来往。

就在三个月前,村里拆迁,原主一家继承的老宅也在拆迁区域内。

政府这次的力度很大,项目定下来后拆迁款在一个月之内分批打给了各户人家。

原主家住在二楼,他们所在的单元楼临街,一楼为底商,二楼往上才是住户。

正好原主家正楼下的底商正在转卖,原主一家商量了一番,拿出刚到手的拆迁款,又添上这些年的存款,购入了那套底商。

阎父阎母对新入手的底商非常满意,打算先把商铺租出去,等他们退休之后再收回来经营一个中型超市。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一家人刚购入那套商铺没几天,原主的父母就出了事儿。

阎光志来参加葬礼时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见着原主第一句话便是“这商铺是拿你爷爷奶奶的拆迁款买的,换言之它就是我们兄弟俩的财产。现在你爸爸不在了,这商铺理应归我。这几天你准备一下,尽快的把商铺过户给我。”

原主被阎光志这无耻的言论气得够呛,一改往日温和的模样,咬着牙把他们一家全都赶了出去。

正是因为那次原主的态度特别强硬,这次面对阎煦的冷嘲热讽,这两口子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啧。”阎煦嘲讽道,“还贼心不死呢?”

“什么叫贼心不死?都是一家人,小煦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不好?”李梅脸上挂着伪善的笑容,夹起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温柔些,“我们这不也是为你好吗,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哪里打理得了这些,还不如交给伯父伯母。

“当然了,伯父伯母也不会白使你的房子,我们每个月给你交500元租金,你看如何?”

阎煦虽说不了解底商的租金价格,但了解这两人的德行,她估计他俩的报价至少得比市场价低个几倍。

李梅仍在坚持不懈地劝说:“小煦啊,伯母说句不好听的,你父母死在家里,你这房子就成了凶宅,连带着楼下的商铺都不好租!伯母还是那句话,你一个女孩子也不会打理这套商铺,不如交给我们。”

“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们还会害你不成。”阎光志也跟着说道,“你现在没了父母,身边的亲人只有我们了。”

“虽然你们经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这话到没错,这房子确实是凶宅。”阎煦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俩,“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在我们之前那一任住户6岁的女儿被进来盗窃的小偷砍死在这间房子。哦,就是你们坐的这个位置,她当时就死在了这里,听说死的特别惨。”

她指着阎光志和李梅正坐着的地方,眉毛微微上挑,“我还看过小姑娘的照片,她穿着红裙子,梳着两个小辫儿,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长,眼尾下面还有颗痣,别提多可爱了。”

不知道是不是李梅的错觉,她听着阎煦说这话,总觉得后脖颈传来阵阵凉气,瘆得她鸡皮疙瘩往外冒。

她缩了缩脖子,干笑一声:“小、小姑娘是挺可惜的……”

“可不是嘛,我听说这横死的人变成鬼之后怨气可大了,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厉鬼,还特别容易缠上那种命不够硬的。大伯你还记得,上次葬礼上你还说我命硬克死父母?你说的太对了,我命硬我不怕他们缠上,就是不知道你们俩的命够不够硬呢……”

阎煦重新坐好,身体朝着两人微微前倾,语速放慢,“你们可别觉得我这话危言耸听,毕竟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们还会害你不成?我现在没了父母,身边的亲人就只剩下你们了,我可不希望你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啊——”

阎煦话刚说完,李梅尖叫一声扯着阎光志的衣服猛地起身。

阎光志不满地瞪着她:“你干嘛?”

“那、那个小煦。”李梅咽了咽口水,声音都在颤抖,“我们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商铺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

“快走,不送。”阎煦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完全没有要送他们的意思。

阎光志黑着脸起身和李梅一起走出房门,关门之前目光阴沉地盯着阎煦看了半天,撂下一句话:

“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这一切可都是你自己选的。”

两人刚走,钱溪悦就迫不及待地现身,“怎么样,他们是不是被我吓走的?”

刚才阎煦一边说,它就一边在那两人脖子后面吹气,到最后还故意把手贴在李梅的脖子上,对着她耳朵吹了口气。

它回味着李梅被自己吓得尖叫的场景,兴奋地问阎煦:“姐姐,你刚才对着他们描述我的长相,是打算让我今晚去吓唬他们吗?”

阎煦打了个响指,“你懂我。”

她本来还说处理完翡翠的事情就去帮原主报仇,没想到阎光志和李梅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既然这两人如此迫不及待,那就先让小水鬼吓他们几天,给他们点开胃菜吧。

“还等什么晚上,我现在就去!”

钱溪悦隐去身形,直接从窗户飞下楼。它趁着阎光志的车还没走远,一个健步冲进后排坐稳。

主副驾驶的阎光志和李梅完全不知道自己车内进了鬼,两人还在讨论刚才的事情。

“孩儿他爹,你有没有觉得刚才在死丫头家时后脖子凉飕飕的,跟背后有一股阴风似的。”李梅现在想起刚才的感觉还一阵后怕。

“什么阴风,都是你自己心理作用吧!”阎光志不屑地撇撇嘴,“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胆子小,这明显就是那死丫头不想把商铺租给咱,故意吓唬咱呢!还被进来盗窃的小偷砍死,这一听就是她编出来的,你居然还真信了?你也不想想,咱们市要是真出个这样的事情,新闻能不报道?你能一点儿都不知道?”

李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她忍不住双手环肩抱住自己,嘟囔道:“我还是觉得死丫头她家奇怪得很……你是不知道,我刚才甚至感觉有一双黏腻冰凉的手贴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边吹气……你说要不咱算了?”

阎光志有些不耐烦:“算什么算,就这么算了,那你儿子以后还娶不娶媳妇儿了?他的彩礼钱哪里出?”

李梅不吭声了。

她儿子阎天赐今年27岁了,到现在都没有结婚。之前倒是谈过一个女朋友,只是他前女友因为他家没房子,也给不出满意的彩礼钱分手了。

但不是李梅马后炮,她同样也没看上她儿子的前女友。

那姑娘一看就是个不好拿捏的主儿,不够贤惠也不会伺候人。

她家天赐从小被她悉心照顾到大,别说洗衣服、做饭、擦桌子、拖地这种脏活儿累活儿了,就连酱油瓶子倒了她都没让她的宝贝儿子扶过一次。

她要是找儿媳妇啊,定然得找一个贤惠持家,会跟她一样用心伺候儿子的。那种做饭不好吃,家务干不好的儿媳妇她可不要。

见李梅沉默了,阎光志冷哼一声:“想要就别这么多废话!我告诉你,就算那房子真像她说得那样闹鬼也不怕,我们拿到手之后租出去不就得了?到时候厉鬼要找也找租房子的人不会找我们,所以你怕个屁!

“我查过了,那条街现在租金可不便宜,他那套商铺面积还大,要是租出去一个月少说1万元!”

李梅惊呼:“一个月就能租一万?那一年岂不是就24万?”

她以为那套商铺顶多能租个三、四千,没想到这么值钱!

他们两口子就是普通职工,俩人月工资加起来都不到1万。一家人就算是省吃俭用,一个月下来也存不了多少钱。

倘若有了这套商铺,那一切可就都不一样了,他们收个两年租金甚至勉强能够给儿子掏个房子首付钱。

这么一想,李梅顿时浑身都是胆儿,啥都不怕了。

“孩儿他爹,这事儿都听你的!就按你说的办!”

“这就对了嘛!”阎光志说,“你们女人都没什么见识,你好好听我的准没错!”

当初在葬礼上,原主赶走阎光志,还说什么从法律角度来看那套商铺跟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让他们少做白日梦!

回去之后阎光志自己上网查了查,发现事实确实如原主说的那样,他们通过正规手段压根得不到这套商铺。

眼见着这块儿肥肉就在嘴边却吃不着,阎光志心有不甘,还积郁成疾大病一场。

大病过后,阎光志恶向胆边生,脑子里冒出杀了阎煦的念头。

反正阎煦父母双亡,母亲那边儿也没有别的亲戚,最好的朋友半年前因病去世,听说她在公司人员也不好。

这意味着死丫头现在无依无靠,这种社会边缘人物就算是死在外面估计也没人知晓。

只要她死了,不止商铺,就连她现在住的那套住宅也是他的了!

恶念一旦生出便挥之不去,它在脑海里就像春天的野草疯狂生长。

终于,阎光志向老婆孩子吐露了这一想法,随后一家人达成共识。

他们会再给阎煦一次机会,如果她连把商铺便宜租给他们都不同意,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

阎光志夫妻俩到家时已经快到饭点了,李梅下车后直接去菜市场买菜,留下阎光志一个人回家。

平时阎光志在家什么都不做,家里所有的家务都是李梅一个人干。

今天也不例外,他回家换了鞋直奔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将双脚搭在茶几边上,点了根烟,边抽边思索着之后的计划。

他眯着眼睛想的正出神,突然感觉有水滴往头上落。

“操,楼上该不会又他妈跑水了吧?这破房子质量真差!等把死丫头那两套房骗过来攒够钱,老子一定得买一间又大又亮堂的新房。”

他骂骂咧咧地抬起头,目光和倒挂在天花板上的小女孩撞了个正着。

小女孩身着红色连衣裙,眼睛又大又灵动,眼尾下方还有一颗黑黑的小痣。

她头发后面梳着两个湿漉漉小辫子,水珠从发尾一滴滴的往下落,正好砸在阎光志仰起的额头上。

阎光志瞳孔骤然放大,喉咙里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红连衣裙、两个小辫子,眼尾下方的痣……这不是死丫头提到过的那个惨死的小女孩儿吗?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小女孩咧开嘴,身体慢慢膨胀腐烂,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幽光。

“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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