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会终于结束,张云雷不禁松了口气。
谁也没想到,他过来给杨筱瑜代开个家长会还表演了个节目,早知道这样,他怎么也不会被孔云
龙忽悠,还不如在家里老老实实练功背台本呢。
甚至还被杨筱瑜纠缠教他太平歌词!
这孩子是不是学疯了啊!
看着身后跟的紧紧的杨筱瑜,张云雷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只恨自己太过迁就小孩儿,给他惯得这么多毛病,见什么学什么,活像个跟屁虫!
“师父,您就教我吧~!”杨筱瑜锲而不舍的跟着他,一个劲儿的哀求着,“反正寒假我也跟您一块儿住。”
“你烦不烦呐,念叨一道儿了,能不能安静待会儿!”张云雷被他吵的头大,想要狠心骂他吧,又见他一张白净的小脸满是期待,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像小奶狗一样可爱无辜,压根儿狠不下这个心,只能叹气。
谁让人家好看呢,放眼他们整个班级,漂亮的孩子不少,但像他这么白净好看的也就那么几个,杨筱瑜算是班草级别的,成绩又好,自己想骂他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连自己姐姐都喜欢他喜欢的要命,回头这臭小子万一在姐姐面前吹个风下个雨,该挨骂的就是自己了!
恨只恨孔云龙没事请回个小祖宗,自己打不得骂不得,再多的苦水只能肚子里咽,根本说不出。
看他那愁眉苦脸的样,杨筱瑜不禁在心里偷笑,快步上前抓住他手腕,哀求的撒娇,“师父~!”
“停停停!哪儿学来的小姑娘把戏跟这儿撒娇呢!”张云雷连忙叫停,只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怎么听怎么犯恶心,没好气儿的抽回手瞪他,“甭跟我来这套啊,再这么恶心人我揍你了!”
“那不是您唱得好我才想学吗,我为了求您学唱太平歌词,跟我干妈只说了两句话就来追您了,您就答应了吧,”杨筱瑜不肯放弃,故意示弱想让他心软,“奶奶都说,您的太平歌词是全社唱的最好的了,不然我怎么会认定您当我师父呢?”
“我姐真这么说了?”张云雷闻言不由得露出一个骄傲的笑容,还未成型,急忙刹住,立马反应过来,“你少来这套,又给我灌迷汤呢吧,你个小坏蛋就会说好话糊弄人!”
认识他差不多半年,张云雷算是摸透了这小家伙的脾气,平时小嘴那叫一个溜到,会来事儿,会说话,家里头从上到下被他哄得笑呵呵的,连一向严肃的姐夫都对他另眼相待,稍不留神就被他
给忽悠过去,不警惕哪行。
这孩子就是仗着好看嘴甜肆无忌惮的,不得不防。
“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您回去问奶奶去,”杨筱瑜赶忙甩锅,料定他不敢主动询问王惠,摆出一副单纯的态度强调,“我从来不说谎呢。”
“可拉倒吧!”张云雷才不信他,更没胆子腆着脸去问姐姐,除非不想活了。
他俩闹个没完,边说边往校长办公室方向走去,尚未到门口,就见孔云龙等人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这才停下嬉笑,收敛笑容一起走了过去。
孔云龙率先出来,正好看到他俩过来,急忙上前询问,对杨筱瑜有些歉意,“家长会开完了?你看都怪我,这儿有点事儿耽误了,筱瑜儿没生气吧,三叔不是故意的。”
“没有三叔,辫儿叔帮我开完了,没什么大事,”见他自责,杨筱瑜赶紧摇头,有点不好意思,“我还怕您路上出什么事儿了呢。”
“这孩子,就会笑话我,”孔云龙知道他的意思,面上有点挂不住,抬手揉揉他脑袋,转向张云雷,“幸亏有你帮我啊,不然孩子该伤心了。”
“这有什么的,咱兄弟不讲这些,”张云雷摇头,完全没把这当回事儿,忍不住告状,“三哥有这功夫你还是管管他吧,别瞧见什么就要学什么,刚刚喊着要报咱的相声班,这会儿又要跟我学太平歌词,我都让他烦死了!”
孔云龙没听明白,刚要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了郭德纲的声音——
“学什么啊?”
三人赶忙让开,看到郭德纲已经跟校长谈完,走出了校长室,身后还跟着高峰和栾云平,杨筱瑜见状赶紧问好,“爷爷好。”
“瑜儿家长会完事儿了?”看到孩子,郭德纲露出个笑容,招招手让他到眼前,满心喜欢,打量完看向高峰和栾云平,“这孩子长得就是快,眼瞅着又高了。”
“嗐,小孩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高就麻烦了,”高峰忍不住一笑,跟他闲话家常,“相声班那几个也是一天一个样儿。”
这么好的机会,杨筱瑜计上心头,立马自荐起来,“爷爷,我也想报名相声班,您让我也去学相声吧。”
他会说这话,郭德纲毫不意外,毕竟在家里住久了,天天身边都是说相声的,听都听会了,倒也不急,安抚的挥挥手道,“这事儿不急,咱回家里说,啊?”
长辈既然发话了,杨筱瑜只能点头,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噘嘴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张云雷,气鼓鼓的跟在他们身后往外走。
一行人回到家,杨筱瑜毕竟是孩子,见郭德纲依旧没提相声班的事情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回屋放行李,收拾房间。
他把自己闷在屋里,郭德纲也瞧出他心里不服,想了想把孔云龙喊进书房聊了几句,这孩子孤苦无依,有亲叔叔也在南方,远水解不了近渴,万事都是他自个儿说了算,怎么也算是自家孩子,真有这份心也不能打压,倒不如让他试试,就算淘汰都是他心甘情愿,怨不了别人。
孔云龙自然明白师父的意思,转头就去屋里找孩子,把大概意思说了一遍,末了才道,“你郭爷爷的意思就是这样,你要真想考相声班,就自己报名自己应考,跟其他孩子一样,凭本事考进去,但要是考不上可别怨天尤人,你自个儿的本事不行,就认赌服输,明白吗?”
“我指定能考上,”杨筱瑜有点不服气,掰着手指头絮叨自己的能耐,“我会弹三弦会弹钢琴,还在学吉他,会快板还准备跟奶奶学大鼓,跟辫儿叔学太平歌词,我会这么多,怎么会考不上呢?”
孔云龙看他这么认真,又好笑又无奈,忍不住道,“谁告诉你会这些就能考进相声班的?来报考的人比你会的还多,可我们初期只收了十来个,大部分孩子什么都不会,我们也没拒之门外,你光顾着学,想没想过自个儿是真喜欢啊,还是就想争口气才学的?”
“我想学,当然是因为我喜欢啊,”杨筱瑜没明白他的意思,不以为意,“我要是不喜欢,怎么会学的这么好呢?”
他现在是一根筋,钻进了死胡同,孔云龙看他这样不由得有些担心,叹了口气,示意他坐下来好好听自己说明白,“瑜儿,我知道你现在这么拼命学是想给家里争气,让你爸爸妈妈知道你努力用功,可你这不是为自己学的,是为你父母学的,你这么逼着自己学这么多东西,不就是想让自己忙活起来,少点时间想你父母,是不是?”
这话一出,杨筱瑜瞬间没了反驳,垂下头不吭声了。
孔云龙说的没错,丧父丧母之痛,没有那么容易就轻易忘却,闲下来的时候,杨筱瑜总是会想如
果爸爸妈妈在的话,会是怎样一种情况,这么一想,就又会陷入当初那种痛苦与自责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很多时候,他总是在想,如果当初没有执意要父母带自己出去游玩,或许就不会发生车祸,父母就不会丧生,是自己的任性间接造成了他们的离去,让自己变成孤身一人。
只有在学习的时候,他是全身心投入到课业之中,投入到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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