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我这一计便叫英雄救美,这武大呀就是块木头,想想也是,小小年纪孤苦伶仃没人疼没人爱的,倘若在他急需帮助之时,哎,大官人你这么一出手,别说他武大郎,就是块石头,也得让大官人捂热喽。"
西门庆双眼一亮,赶忙拿了块银锭就塞进了王婆的手里。"还请干娘指点。""这武大不是卖炊饼吗?咱们就从这炊饼上入手,找个人吃了他卖的炊饼,然后一倒装死装病都可,这武大呀,少不得要吃官司的。而且就算不吃这官司,他怎么也得赔些银子,炊饼生意也受影响,他又没钱,这个时候,您一出手,雪中送炭,这武大少不得心里感动呢,一来二去的,这事儿呀也就成了。""干娘睿智,不过,这买炊饼的人选?"
"大官人,用不得你操心,老身早就给你想好喽,我有一个儿子,他那短命鬼老爹死的早,小的时候生了场大病。险些没了,那算命的瞎老头说取个贱名好养活,便给他取了个贱名叫小驴子。他呀平生不爱干些正经活计,天天净干些偷鸡摸狗的营生。什么正事也不愿做,两手一摊,天天就知道找个地方一躺。承蒙各位江湖好汉的抬举,也得了个江湖名号‘躺地驴’。这种躺地装死讹人的事儿,他可是行家。"那王婆描绘的眉飞色舞。
"那便有劳干娘安排了,事成之后,我定好好谢谢干娘"西门庆拱手作揖。
正午,虹桥上。今日的炊饼卖的很是不错,转眼间只剩十来个炊饼。我望着虹桥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朝一旁那卖首饰的老头走过去,"我定的那个莲花钗可做好啦?"那货郎取出一只精致的檀木盒子递给我,我接过取出里面的簪子细细端详,满意地点了点头。"武大,早就做好了,就等你来取呢。你看看这钗子,这质地,这花纹,你到别处去都找不到,我家闺女那可是著名的枫溪阁匠人,手艺自然没得挑。"那老货郎颇为自得。"定金已经付了,这是短你的那四两银子。"我递了过去。
"哎,大郎,你定金付了一两,可我这簪子是六两银子呢。你还少我一两呢。"好啊,这个赖皮老张头,竟然坐地起价。"什么六两?当初你家女儿和我说好一共五两好吧。当时你家女婿也在场呢。你怎么还加价呢。"那老头刚想开口,没成想他家女儿和女婿在虹桥上正逛着,听见声音便过来了。
那老头闺女便是枫溪阁的匠人清娘,身旁穿着藕色衣服的小郎君便是她的丈夫,张和。这两人都是温和脾气,颇为讲信用。清娘温声细语,"武郎君,见笑了。一共就是卖五两银子。"那张和也点点头。两人一同劝了劝那老货郎。
最后,那老头鼻子哼哼出了两口气,捋了捋胡子蹦出俩字,"好吧。"
那两口子双双松了口气,我内心也松了口气,正准备拿货,那老头的半截子话又来了,"那就五两半银子吧。给我家里人个面子。便宜你小子了。"
我的内心:???不是,这本来就是五两银子啊。
张和与清娘:??????老爹,我们不要面子的吗?
感觉头顶一阵乌鸦飞过。服了,财迷老头。经过我们三人轮番上阵一阵猛烈友好的讨论后,最后我还是以五两银子的价钱拿了。虽然这次买簪子遇上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张老头,但是能买下这样漂亮精巧的簪子送给她,我还是很满意很开心的。
我小心翼翼把盒子装进怀里,哼着小曲儿往家走,"呦,武大,今儿个咋这么高兴啊。"那王婆今天穿了件粉色花衣裳,远远瞅着我道。我懒得理会她,她又凑上来笑道,"哎呀,武大,别走啊。跟干娘唠会儿磕呗,我和你说啊,西门大官人可喜欢你做的炊饼了。说以后啊,还在你家买。你这孩子,遇着财神爷了这不是,嗨,要不说呢,干娘我啊,打小啊,我就觉得你有出息,你这小子,你小的时候呀,我还抱过你呢。"
这啥跟啥呀,我内心一阵无语,简直让人没耳朵听,我近两年才搬来的这清河县,以前她哪里见过我啊,还抱我,她这老胳膊得伸多长呀,跨县跨省拐着弯的抱我去。我内心乒乒乓乓一阵吐槽着,表面上却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这孩子,性格就是文静。"我表面强装的淡定险些碎掉,强忍着才没笑喷出来,身上鸡皮疙瘩也掉了一地。这王婆自从那日被我的杆子砸到头后,成天对我献殷勤,嘴上和抹了蜜一般。夸我的话一箩筐,她好像忘了曾经骂我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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