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允律出生在一个音乐世家,爸爸是慕尼黑爱乐乐团终身巴松首席,母亲是柏林爱乐乐团第一小提琴首席。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大他9岁的哥哥,大名叫祁宇弦,26岁,德国柏林艺术大学器乐演奏方向的Konzertexamen(演奏家文凭)在读,他主攻的乐器是大提琴。
允律和爸爸妈妈的关系很亲昵,唯独和哥哥不对付。
祁宇弦是祁允律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家伙,因为他老是在允律面前故意拉错他那个大提琴。
就爱弄一点呲呲啦啦的声音来折磨祁允律的耳朵,说多少遍都不听。
离开韩国之前允律因为这个事和宇弦大吵一架,最后背着自己的星光(小提琴、巴松管)买了张去地球另一边的机票跑掉了。
从前忘了说,祁允律拿的德国护照,他算韩裔德国人,所以去智利、阿根廷这些国家都是免签,属于只要有钱买机票就一定能落地的类型。
所以他流浪歌手的日子开启得不算困难,只需要一肚子的火气+满脑子的冲动就可以完成。
*
时间倒回到一年半前,祁允律临近初中毕业、祁宇弦即将入读柏林艺术大学器乐演奏方向的最高演奏家文凭之前。
那时允律和哥哥的关系还没这么差。
宇弦和父母聊过,他希望自己这两年的演奏能更多安排在他们的故乡韩国,甚至提前给校内音乐会、管弦乐团、导师与考试委员会批准将这部分演出计入成绩。
人嘛,总会对故乡有执念。
他们的父母对此非常支持,而祁宇弦在离开之前专门找了允律,问他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
反正就去一两年,往后工作固定后肯定都是跟着乐团走,再想回故乡好好看看机会肯定少之又少。
祁允律的确好奇在韩国的生活,又是一个冲动,就和他哥走了。
但没想到他就这样落入讨厌鬼祁宇弦的“大阴谋”!
祁宇弦最初计划回韩国用一两年演奏沉淀自身,这仅仅是基于自身职业发展的考量。
彼时他已在德国完成音乐学业,正需要脱离校园、在熟悉的母语文化环境里积累舞台经验。
无论是与韩国本土乐团合作、参与古典乐演出市场的实践,还是在更贴近家族文化的氛围里打磨演奏风格,都能为他后续冲击Konzertexamen积累差异化优势,这是他早早就锚定的职业路径。
决定带上允律源于一次偶然发现弟弟对声音的敏感并非他从前认为的“娇气”。
那天他结束练琴后,撞见允律躲在琴房角落,捂着耳朵脸色发白。
窗外德国邻居家装修的电钻声、楼下街道的汽车鸣笛,正让他生理性反胃。
祁宇弦这才后知后觉想起,允律从小在德国长大,虽适应了德语环境,却总在人群密集的地铁站、嘈杂的商场里莫名烦躁;之前学校合唱团排练,他也是因为同学跑调的声音太刺耳,才频繁逃课躲去公园。
他开始认真思考......德国的城市生活虽有序,但公共空间的噪音难以避免,允律的耳朵像时刻紧绷的弦,长期处于这种环境里,不仅影响情绪,甚至会抵触正常的社交与学习。
而回韩国沉淀的这一两年,恰好是个契机。
一方面他可以在韩国的演奏工作中兼顾对允律的照管,另一方面他们首尔老家所在的社区相对安静,是“低刺激”的环境,允律不用总为躲避刺耳声音而焦虑。
更重要的祁宇弦发现允律对“好听的声音”有着惊人的天赋。
允律能精准分辨出他大提琴演奏时细微的音色差异,还能跟着巴松管的旋律即兴哼出温柔的调子。
宇弦隐约觉得若能让允律在更舒适的声音环境里生活,这份天赋或许能被好好保护......
他本就觉得弟弟的音乐天赋比他要强,不管是巴松还是小提琴他都学得很拿手,比他这个精力只够专攻一种乐器的“废物”哥哥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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