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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小说:

原来我也有修罗场(重生)

作者:

莓子兮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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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惟出去之后带上了门,整个房间彻底安静了下来。

萧河突然想起,自己进门后动了桌子上的茶杯。

而这一点,恐怕那人已经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所以这才支开了益惟。

躲在屏风后的萧河不敢轻举妄动,他怕时钊寒贸然出手,很容易便落个下风。

偏偏他心里又不想和那人就这样打过照面,指不定又是一顶多大的帽子扣下来。

死缠烂打勉勉强强还行,偷窥跟踪就太难听了些吧?

正当萧河酝酿起这些心思的时候,另一边时钊寒将身上的外衣脱下,转头看向屏风。

萧河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两步,屏风远处看尚且瞧不出什么端倪,但凑近了还是不行。

他的右手边就是窗户,只要不被发现,或是时钊寒也想少一事的话,他完全可以翻窗而下。

但他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了,落衣服的衣桁偏偏就在屏风边上。

萧河屏住呼吸,盯着那人慢条斯理的将衣物摆放好,头上束发的玉带也解了,落在一旁。

随后,时钊寒背过身去,准备将素白的里衣也褪下时,萧河等不住了。

他推开窗的一小半,却在转过头的一瞬间,立马察觉到耳畔擦过一道劲风。

萧河下意识后仰堪堪躲过,站起身来欲推屏风遮掩己身,以便达到快速翻窗而下的目的。

却没想到站起身来却被里衣迎面罩住了头,此时想躲却为时已晚。

隔着一层单薄的里衣,甚至能闻到其上淡淡的香气,萧河被眼前的男人掐住了脸,牢牢的按在了墙上。

因是掐的太紧的缘故,又或是面料过于轻透了些,只凭轮廓他便认出了手中之人。

时钊寒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从上至下扫过,最终落在了那人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一点嫣红的舌尖向外顶了顶,很快便将那轻透的布料濡湿了一小块。

时钊寒的眸色暗了暗,萧河却没有丝毫察觉,只以为他没认出自己,嘴唇张开,舌尖又动了动。

“钊寒师兄,是我。”

脸上的手劲松了些,但显然这人并不打算如此轻松的放过他。

“你跟踪我?”时钊寒问道。

萧河心里大喊冤枉,想要伸手推开一些,却又发现那人未着上衣,□□着胸膛。

他便只能好声好气的求道:

“你先松开,脸好痛。”

闻言,时钊寒这才松开了手。

萧河连忙将里衣从头上扯下,时钊寒便看见他那微微泛红的脸上,已经留下了两个清晰的指印。

细皮嫩肉的娇气,也是不改从前。

萧河并不知道此人心中所想,他背过身去将里衣递给时钊寒,说道:

“你先将衣服穿上再说。”

待时钊寒穿好衣服后,萧河才转过身来,解释道:

“今晚我在这真是巧合,温斯年在这过生,我喝多了便想找个空房休息,并不知道这是你的房间。”

“不是师兄想的那样…..我没跟踪你。”

时钊寒神情未明,忽而开口道:

“也是,这几日你躲我还尚且来不及呢。”

萧河微怔,不知这人是如何察觉到的,心下略显尴尬,嘴上自然不能承认道:

“我何曾躲你?反倒是师兄一连数日未来上课,我送去的东西你怕是又扔了吧?”

时钊寒并未回答,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

“以后不要再送来了。”

萧河一愣,“你真扔了?”

他问是这样问了,语气却很是笃定。

时钊寒见他表面不显,看似平静,实则真有几分动怒了,便开口道:

“没扔,但还是坏的。”

萧河有些疑惑,不是修补好送去的吗?怎么还能是坏的呢?

“是吗?那….改日你再送来?我帮你补补呢。”

时钊寒摇头道:

“用不上了。”

萧河这才想起来,距离上次的事已经过去好几日了,估摸着大家也都完成了各自的作业。

就算是修补好了,又能送给谁呢?

怪不得时钊寒让他不要再送来了,确实有些迟了。

“还有那些兔子。”时钊寒明知故问道:

“即是替赫连凛养着的,又送来给我做什么。”

萧河替赫连凛养兔子的事,时钊寒一早便知道的。

他不是个能藏得住心思的人,有点有趣的、好玩的都忍不住说给师兄听,也不管时钊寒想不想听就是了。

萧河冲他微微一笑:

“师兄啊,你有所不知,我这后山近日不太安全,时有猛禽出没,兔子是越养越少。”

“我就在想,是不是有人记恨上了我,又或是故意来欺负赫连凛的,这才连只兔子都不给养,我只好送去师兄那里暂养几日。”

萧河故意在他面前如是说,话里话外都意有所指。

闻言,时钊寒微微皱眉:

“胡闹什么,难道能替他养一辈子吗。”

萧河见他不高兴,便也收敛道:

“你若不愿养就让益惟送回来,我不烦你。”

时钊寒不想再理他的兔子,开口道:

“你这几日与赫连凛走的很近。”

萧河望向时钊寒的眼眸沉浸了月色,显得有几分情深的错觉,他柔声解释道:

“赫连凛只是个没心眼的孩子,在这凌天都无依无靠,我瞧着可怜。”

“师兄是有何不放心之处吗?”

时钊寒没挪开眼,却也并未被其所惑,眼眸沉静如水。

“阿鹤,他不会永远留在凌天都。”

“我不想你和他走的太近。”

萧河沉默片刻,随后才抬起头来算是乖巧的应声道:

“知道了,师兄。”

此时益惟正备好水回来,却见房里多了一个人,明显的愣了一下。

“萧少爷,您这是什么时候来的?”

萧河冲他笑了一下,自然不会实话实说了:

“刚到没多久。”

益惟“哦”了一声,不知道这两人是否有话要说,可是他水都抬进来了。

于是他只好开口问道:

“殿下,现在沐浴吗?”

时钊寒还尚未回答,萧河依着窗户的身子便立马弹了起来,替他答道:

“要的要的,我这就出去了。”

他话刚说完,人已经走到了门口,甚至还贴心的关好了房门。

益惟看着那人逃一般的溜了,忍不住嘀咕道:

“奇奇怪怪。”

时钊寒倒是神色如常,“随他去。”

益惟回头看了看自家主子,也并不是不高兴的样子呢。

萧河出了门,才想起来今晚时钊寒怎么会出现在东阳春乐。

因着自己表哥时寻夜的缘故,温斯年不太可能也宴请了他。

十之八九是来见什么人,才选在了寻欢作乐之所,以便掩人耳目。

想到这,萧河心下迟疑,本就没走出多远,身后的房门很快又从里面打开了。

益惟弯腰将热水桶拖出来,关上门瞧见还没走的萧河,顿了顿问道:

“萧少爷,是还有其他事吗?”

萧河眨眨眼,看向那桶原封未动的热水问道:

“叫了水又怎得不用?”

益惟也纳闷呢,自家主子本是来东集见李大人的。

事情谈完后,恰巧路过这里,便忽然改了主意说要在这歇上一夜。

结果好巧不巧又撞上了这姓萧的冤家,叫了水不用就说要回去了。

没等到益惟回答,房门便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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