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棱歪歪小脑袋,决定给小亲爹的面子,张口应景的‘吱吱’两声。
朱见深:“???”
“贞姐,鹤归这是怎么了?”朱见深的声音透着惊讶,倒不惶恐,但莫名的搞笑。
“鹤归这是在回答你呢。”
万贞儿好笑,柔声的说。“鹤归还不太会说话,可不只能用‘吱儿’来应答你嘛。”
朱见深停住步伐,转而深深的注视转而努力对抗厚重衣服,以及地心引力的朱佑棱。
是的,朱佑棱将自己还不会走路的原因,怪到了地心引力上。根本就没想过,有他吃好睡好,婴儿肥太朴实,肉滚滚又穿得多的缘故。
等夏天到来,脱了厚重的衣裳,穿上凉快的红肚兜,一定走得十分利索。
“吱~咿呀!”
——扬州造反的盐贩,平定是平定了,可盐政积弊已久,不从根本上解决,怕是野火烧不尽。
朱佑棱‘咿咿呀呀’说了一通,然鹅早产儿的他,暂时性的还说不出话来,至少一连串富有哲理性的话语是说不出来的。只能在心里哔哔。
不过有一说一,还算说到了点子。后世来的,哪怕再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平凡人,眼界都要高很多。
这时怀恩公公继续禀告,只是消息......
“万岁爷,皇贵妃娘娘,扬州盐贩平定,实属好事。只是...北边......”
“只是北边,又来了军报,鞑靼俺答部(蒙古)再次寇边,劫掠了宣府一带的几个墩堡。将士们奋力击退,但损失不小。”
原本的喜意,似乎被这话冲淡了几分。
万贞儿脸上的笑意敛去,朱见深更是生气的来了一句:“岂有此理。”
“万岁爷可召见兵部和五军都督府的人?”
朱见深下一刻却是看向万贞儿,想问问万贞儿的意思。
“那依深郎的意思...”万贞儿没有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先问问朱见深的意思,要是朱见深想要学习先帝爷,当大明新一代战神,
“贞姐,”他在万贵妃身边坐下,语气带着疲惫和愤懑,“这些鞑靼,真是欺人太甚!年年叩边,劫我百姓,毁我田舍!朕真想效仿父皇,御驾亲征,彻底扫平这些祸患!”
万贞儿:“......”
朱佑棱:“......”
——有这样的决心是好事,但不能学‘大明战神’啊!
——就‘大明战神’的运气,小亲爹你敢保证自己能像朱祁镇一样,经历被俘,被退位,复立为帝的人生历程?
朱佑棱翻了大大的白眼,直接脱口而出。
“笨。”
是的!
朱佑棱嫌弃小亲爹笨,御驾亲征虽说能鼓舞士气,但有前提啊。两军交战,除了狭路相逢勇者胜外,最忌讳的其实是,外行指导内行。特别是那个外行,还拥有实权,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那结果必然的,必输无疑。
纵观古今,哪位皇帝能像朱祁镇一样,被俘丢了皇位后,还能活着回到紫禁城,还再次登基为帝?
想想靖康之难,想想宋徽宗、宋钦宗父子俩,双双铁窗泪,后来登基为帝的南宋高宗赵构,不也从来没有想过将宋徽宗、宋钦宗赎回来嘛。
这一刻,朱佑棱在心中没良心的想,要是小亲爹执意要学习他爷爷朱祁镇的骚操作,将自己的皇位作没,那么他不是不可以在襁褓之中登基为帝......
至于后续,哎,大漠风景其实挺不错。就在那里老死吧!相信到了地府,小亲爹和他爷爷一定会就‘御驾亲征’‘叫门天子’的话题,展开激烈的讨论。
朱佑棱此时已经做好当带孝子的准备工作。万贞儿呢,则亲自动手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给朱见深。
“深郎冷静一点。”万贞儿忽略朱佑棱先前说的‘笨’字,柔声安慰。
“御驾亲征非同小可,想想土木堡旧事。深郎,别嫌我说话不好听。可土木堡之变犹在眼前,决不可重蹈覆辙。”
朱见深珉紧唇瓣,不发一语。
万贞儿又道。“如今边关那里,只要粮饷器械充足,指挥得当,未必不能拒敌于国门之外。”
她话语一顿,带着几分试探,“可是,朝中又有人主张‘抚’?”
朱见深:“明儿上朝,肯定有文官建议以‘抚’为主。”
朱见深接过茶盏,重重哼了一声,又道。
“总有那么几个老不死的,说什么‘怀柔远人’,‘兵者凶器’,仿佛朕一意主战就是穷兵黩武!他们怎么不去边关看看,那些被鞑子杀害的百姓何其无辜!”
朱见深越说越激动,到最后激动得咳嗽起来。
——哦豁!
——小亲爹雄起!
朱佑棱艰难翻动身子,坐了起来。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朱见深。
他的小亲爹,在维护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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