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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崴脚

《我们一路摸鱼,一路朝着高考进发(不排他)》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不玩了,打嘴炮还当真。

我有王道。

鲜梣把人一推,从后背轻轻柔柔拥住,下巴颏蔓延肩颈窝慢放。

成车的甜言蜜语,都不及举手投足来得实惠。

鲜梣把事情交代下来,就得有跑断腿的人去忙碌。

蔡化到后厨要了几个菜,拎着东西刚要开车走人,赶上来的冯州拦住了他。

“太晚了,要不我去交通队跑一趟吧。”

蔡化心说:真有眼力件儿,孺子可教。

“我老同学邓翌今晚值班儿,下回就轮到你跑外勤。”

不但是公大的同桌,还是同宿舍的舍友,蔡化跟邓翌的关系铁着呢。人家现在可是交通队的中队长。

“菜花儿,没白来,我忙得晩饭还没吃呐!”

蔡化捶了邓翌的胸口一拳头,再特么叫我的诨号就把你擗pǐ巴擗巴扔到河里喂鳄鱼。

把有用的人喂饱了,才得到了需要的信息。

邓翌指着大屏幕上的图像——那是个金色的机动摩托的后影儿。

“我大概知道肇事者是谁。”

难道此人有前科,正被你们盯着?

邓翌从电脑调出一张简历给他看。

蔡化一边看,一边笑,“哈里真?咋不直接叫□□得了。”

“还是美院的高材生呢,难道他对国外的飞车一族,嬉皮士什么的情有独钟?”

邓翌喝着上供来的饮料,“说对了,姓哈就是崇洋媚外的臭德行。”

事情办顺了,蔡化又叫冯州订了一波外卖,送给交通队值夜班的各位弟兄。

“急着去娶媳妇儿呐,再叙叙旧,我这儿兴致正高。”

你不困,我也没工夫儿扯闲篇儿。

蔡化返回公司,把此桥段的来龙去脉麻溜儿跟广行都说了。

广行上上下下把哈里真的简介看了两遍,怎么都琢磨不出来,鲜梣什么时候招惹到人家的?

“要不,把鲜梣叫起来问问,我怕夜长梦多。”

特立独行的少爷秧子,又跟蔓延那儿热火朝天的,当然不喜欢被前呼后拥着。

蔡科长,你能不能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俩孩子才睡多会儿,明天还上课呢。

“你是回家,还是跟这儿忍一宿?”

还回什么家,保不住少当家的,我的金饭碗是不打算要了怎么地。

两个人合计来合计去的,弄到最后,实在挺不住了,蔡化身子一侧zhāi歪,顺在沙发上就睡死过去。

广行给他盖了件毛毯,然后就出了办公室,信步到外间平台上想清静一会儿。

对着哈里真的简历,他灵光一现,立刻拨打了旦崛的电话——

【广行秘书:麻烦你到我这里来一趟。】

【旦崛:啊?】

蔓延的设计文案被定了乾坤,三Muse也兴奋地折腾到了凌晨才睡下。睡得正香的旦崛给广行秘书的早安电话吵醒,吓得肝直疼。

咋了,我犯啥事了?还非得叫我亲自过去。

同样睡在地上的皮耶罗也听到了电话铃声,一激灵地坐起来。

“老虾呢?”

“叫啥叫,他昨晚不是去美院找人帮咱们做模型细化了么。”

“谁的电话?”

“有人打错了。”

他只能敷衍。不想让对方知道实情而提心吊胆。

公司二把手的广大秘书,即便有啥事,也打发助理出面。

亲自传呼,事情小不了。

旦崛去洗手间把自己捯饬dáochì了一遍,还不放心地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怕去了,万一着装不得体叫广秘书看着不顺眼就糟了。

就在他将要关上门的当口,皮耶罗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包烟,叼在嘴里。

“那天你不在,哈里真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上,你们兄弟是不是——”

“哐啷”,旦崛用力撞上门,“你少操心别人家的杂事,把心思都放在事业上,成功了才有底气!”

驴子,活该你成为孤家寡人。

烟刚点上,皮耶罗打算去阳台把这根烟消化掉,不成想,臭小子又杀了个回马枪。

旦崛劈手夺过他手里烟,直接捻灭燃着的火星儿子。

“你个老烟枪,再戒不了就滚出这个房间。”

旦崛低低的胸口一起一伏着,脸蛋儿都红了起来。

下面的义正辞严不用讲了,风餐露宿的日子,在以前他们三个人已经尝得够多,明明是艺术圈里的风流才子,却一直不得志。

现实的人生隶属残酷,你的努力永远跟结果都形成不了正比。

如今被小曾收养,再不拿出点做人的样子来,把金主惹烦了,即使一些小细节,老言古语讲得好,“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啊!

皮耶□□笑,“我问过广大秘书了,他说,背着两位小少爷,可以解解馋。”

解你个逼!

有一就有二,再少的微量,也会让人从本质上去除不掉恶劣的根子。

“再让我看见一次,在这个屋檐下,要么有你,要么有我。”

惊天动地的撞击声再次响起,皮耶罗给吓得一哆嗦,紧跟着就抽了自个儿俩嘴巴子,好么,少主都不在明面上管我抽不抽的烟,看你这没完没了的,不给人活路了吗?

旦崛刚在广秘书的办公室前站定,门就从里面拉开了。

“我们去隔壁说话。”

隔壁有个小会客室,广行态度平和地给客人倒水,“红茶行吗?”

旦崛诚惶诚恐着,心道:怪不得广秘书这么受宠,瞧瞧,多会行事儿,即便是对待最底层的人,也丝毫不设界限。

“您别麻烦了,我一会儿去餐厅用早点。”

广行没再坚持,开门见山地问:“你认识哈里真吗?”

旦崛差点没从椅子上滑溜下去。

皮耶罗那个家伙是特么的预言家么,提个醒儿,就已经让我有了怒气,这段藏着掖着的家史,广秘书咋会知道的?难道有谁告密?还是那个坏种招惹到了鲜氏的人?

“哈里真跟你都来自人文学院,艺术美学专业的学生,而且上下隔两届,你应该认识他吧?”

岂止认识,我们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哩!

旦崛站了起来,憋着气问:“哈里真干啥事了么?”

广行把某路段的监控视频拿给他瞧,旦崛一上眼,脸色都白了。

这个小畜牲,招惹谁不好,干嘛剐蹭鲜梣的车,他不想活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反过来,一马勺,可以搅烂一锅好粥。

旦崛来自社会底层,这得看跟谁比,非要跟鲜梣划等号,那是天壤之别,如果单拎出来讲,能拿着大把的银子霍霍艺术的,相对来说,家庭的底子也得相当可观才行。

他爸爸旦富是郊区的爆发户,靠倒腾阏氏陵的特产发了家。有了财富的积累,首先想到的就是把糟糠之妻换成了一个尤物,也就是哈里真的妈妈哈娜。

哈娜本是城里一间酒吧的驻唱,旦富在某次花天酒地之时,认识了她,二人一见就如同干柴烈火地燃烧了起来,姓旦的这边还没离婚呢,哈娜都珠胎暗结了。

旦富的结发妻张会虽然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农村妇女,但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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