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呜呜——”赵辞山刚要说自己不走,陈言安不允许自家表弟继续在桑时面前丢脸了。
沈淮跟在他们身后目送他们离开,而后转头对着桑时说道:“老大,我不喜欢那个陈言安,以后不许他进门。”
桑时:其实有时候也是蛮疑惑沈淮的脑回路的。
沈知禹也想理解一下自家爹娘的脑回路,总感觉他们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商量好了。
沈知禹:我需要帮助。
不过隔了一天,那两人又来了。
“你们怎么又来了?”沈淮无语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人。
“师公这是说的哪里话,今日休沐,自然要来拜访一下师父了。”赵辞山不知哪里学来的文绉绉的话,自己说的很是不自在。
“沈兄,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才怪。
陈言安对着沈淮拱了拱手。
桑时:气氛有些不对。
“两位,来到不巧,我们正要去镇上呢。”沈知禹小小的身躯,大大的责任。
“怎么会不巧呢,我们的马车就停在外面。”陈言安蹲下和沈知禹说话。
沈知禹:“……”
“师弟不用客气,走走走。”赵辞山一把抱起沈知禹就往村口赶去。
“不——,娘,娘……”沈知禹被抱起的那一刻是懵圈的,只会回头喊桑时。
桑时也很快反应过来立刻跟上赵辞山。
看桑时离开,沈淮就算在咬牙切齿也不得已跟上去。
马车里,
陈言安看着对面的一家三口,笑的眉眼弯弯,“沈兄,真是好福气啊。”
“我比你小。”
陈言安:我知道,不用一直强调!
桑时百无聊赖的绕着头发,对几人的爱恨情仇无视的彻底。
“老……夫人今天想去哪里?”沈淮忽而把沈知禹抱到赵辞山腿上,自己则是和桑时比肩相靠。
赵辞山腿上一沉,定睛一看,咦?这不小师弟吗。
果然小师弟还是想认他当老大了,小孩子脸皮薄,他知道。
沈知禹一个不慎就被换了位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陈言安手指一捻展开手中的扇子,挡住自己的半张脸。
沈知禹:不要以为挡住了我就不知道你在笑了?
马车轱辘的驶向县城,
“沈娘子小”心,
陈言安话还没说完。
桑时就从马车上蹦下来了。
桑时:安稳下车。
“沈小公子,需不需要”帮助,
沈知禹被赵辞山抱下来了。
陈言安:(¬_¬)
“你怎么不问问我呢?”沈淮打开马车帘。
“那沈兄?”
沈淮自行下车了,“不用。”
陈言安:耍我很好玩吗?
书局里很是安静,几人一进门,掌柜就知道来大生意了。
桑时这一群人身着不菲,更何况掌柜的眼尖一眼就认出了赵辞山。
“赵捕头?稀客啊,您需要什么书呢”掌柜搓搓手掌一脸笑意的来到赵辞山面前。
“不是我买,我陪我师父他们来买的。”赵辞山怎么可能来买书,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几位先看看?”掌柜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过去里面查看书的只有沈淮和陈言安。
本来就沈淮的,但他可不想陈言安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和桑时独处,硬是拉着他去找书。
沈知禹、赵辞山:合着除了桑时其他人在你眼里不是人呗?
沈淮两人刚选完书来到台前,就听到个略显轻浮的声音。
“哟,这不是赵捕头吗?今儿怎么跑这书局里来附庸风雅了?”
几个身穿绸缎书生衫的年轻公子哥,笑的一脸不怀好意的走过来。
为首那人面色有些惨白,眼神却带着刻薄,正倨傲的看着赵辞山。
赵辞山面色一沉,显然是认识这个人,“王任你说谁附庸风雅?”
那人嗤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回道:“怎么?听不出来吗?”
“你!”
“也是,堂堂赵府的儿子居然连个童生都没考上,真是丢脸啊。”那人言辞讥讽,语气散漫。
“哼,那也比你这个天天在青楼里混的人好。”
那人似乎对这件事情很是避讳,将矛头指向了桑时他们几人。
“你现在混的这么差了?已经和这种穷书生一起了,哈哈哈。”王任笑指着沈淮满脸都是对他的鄙夷。
沈淮:???
“阁下慎言。”
“慎言?”王任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你爹是谁?”
“我爹可是……”
赵辞山:“你爹是我爹的下属。”
王任:“……”
王任脸色不太好看,没办法赵辞山说的是实话,他爹真是他爹的下属。
王任:比不过根本比不过。
王任也不和赵辞山对峙,而是从头扫了沈淮一眼。
“一个穷书生还想科举,简直是痴人说梦,怕是连个童生都考不上吧。”
赵辞山拼命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
“王任,你也不过是个秀才而已,怎么那么自信呢?”
“你个连童生都没有考上的人,还不过我是个秀才?你考的上吗?”王任最自信的就是他考上的秀才之位。
“我考不上?我只是不想考而已,要是我考了,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赵辞山满脸气愤。
“就你?”
两人在书局外吵的不可开交,掌柜在一旁擦着汗,不知道该先安抚哪一个。
“我?我怎么了,我可告诉你,我师公可是连中小三元的。”赵辞山指了指沈淮。
“小三元算什么,你有本事让他中个□□啊。”王任当然不会认怂。
“那我要真有本事呢?”
“你要真有本事,我就给你下跪磕头!”
“好,你等着吧。”
沈知禹:赵辞山你哪来来的自信?
几人越吵越凶,已经开始动起手脚了。
“消消气,都消消气。”掌柜离得近还被踹了一脚。
王任带来的那几人显然不打算放过桑时他们。
“你这小孩看什么看,信不信我们让你以后都看不了。”那些人看的沈知禹在张望立刻威胁到。
“还有那么一群贱民就不应该读书,还读那么好!”
“这位兄台,这话说的可不对,当今圣上贤德爱民,礼贤下士,你这是觉得圣上不对?”陈言安张嘴就是一个夷三族的帽子扣他们头上。
这些人发现自己嘴仗打不过后,就开始动手了。
先是推了沈知禹一把,害得沈知禹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桑时一看这不得了啊,敢这样对待她桑时的特级厨师,简直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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