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二十度,那得冷成什么样啊?”黎雨正抱着手机研究,过年打算去的一个北方雪村小镇,“什么!这个酒店要一千多!”
“你脸上的眼镜都快被惊地上去了,还不扶一扶,摔坏了得重新买。”年底忙,骆寻雨回家还在加班,抽空打趣她一句。
“这不科学,”黎雨皱眉一手扶了扶眼镜,“这酒店看起来很普通的,不值当。”
“物以稀为贵,”骆寻雨问,“你以前住过酒店吗?”
“没,我一个人住酒店干嘛,”黎雨又望着他问,“你呢?”
“只有小时候姑姑带我出去过,”骆寻雨对着电脑,露出坏笑,“所以......”
“你别想了!”黎雨打断他的美好幻想,“那么大家子人在一块儿!你还想干嘛?”
他扯着嘴角:“我们俩单独住,有什么影响吗?”
“你好意思,我不好意思,”黎雨把手机一扔,从沙发上跳起来,往厨房跑,“汤该炖好了!”
骆寻雨抬头:“一年就这么几次机会,酒店早点定,我们不缺这点经费。”
“知道啦!”
黎雨真心有在为了他学做饭,炒菜,煲汤,炖排骨,最近还跟着刘茜学会了做梅菜扣肉。
骆寻雨工作强度大,黎雨看在眼里,心疼他。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互相照顾的。
骆寻雨也非常捧场,不管她做什么都夸张地称赞,“太厉害了,宝宝太棒了,太有天分了,我怎么会有一个那么会做饭的女朋友。”
情绪价值拉满。
黎雨每次听了哭笑不得,“你把我当傻子夸呢?”
这次去看雪,不仅是黎雨第一次出门远行,更是第一次和骆寻雨还有他家人一起,在外地过年。
春节前夕,刘茜问她:“你们年三十晚上去小姑家吃团年饭吗?后面你哪天有空,来我这里一起吃个饭吧,如果你嫌我哪儿地方小,就在你家里,我来做饭也行。”
黎雨看着刘茜不回应。
刘茜有些紧张:“没空也没关系。”
“阿姨,我们可能吃不了你做的饭了。”一旁骆寻雨帮答。
“哦......没事。”刘茜明显失落。
“但是,如果你有空,可以和我们一起去看雪,顺便一起过年。”骆寻雨忍着笑意。
刘茜不好意思:“不用,你们玩儿。”
黎雨不卖关子了,笑着解释:“你的机票早买好了,不去也浪费。”
“什么时候?”刘茜又惊又喜,完全没料到自己会被规划在内。
出发前一夜,黎雨在家收拾行李,行李箱是新买的,装两个人的物品绰绰有余。
“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黎雨问。
“这个吧。”骆寻雨不动声色往里面扔了个黄色盒子。
是个M豆巧克力盒子。
黎雨对他迷惑行为不解:“装我随身带的包里就行了啊。”
“没事,我路上不吃,带过去。”他心平气和地如是说。
黎雨觉得怪,没多想,快速瞟了眼床头柜,意有所指说:“那个,不带吗?”
“你又不给搞,带着有什么用?”他又嘲讽,“就这么几天都忍不住?”
黎雨气愤:“是怕你忍不住好吗!”
想到第二天要出远门,黎雨躺床上失眠了,总担忧有什么东西没装好。
“提前一个小时够了吧?”
“40分钟就够。”
“还是早点去,还得过安检托运行李,而且我们人多,万一把谁搞丢了怎么办。”黎雨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笑起来,“和《小鬼当家》里的男孩一样,被家人搞丢,诶,你看过《小鬼当家》吗?”
“宝贝,我困。”骆寻雨闭着眼回应。
“哦,我第一次坐飞机,有点兴奋。”
骆寻雨亲了她额头一口:“以后想去哪儿,我慢慢陪你。”
一家子人,赶上了年三十早上的飞机。
大姑和小姑挨坐,骆一洲和刘茜一排,黎雨和骆寻雨一起坐两个姑姑前面。
黎雨靠窗,迫不及待看外面形状各异的云端景色,天渐渐亮起,白云染上橙色的光,渲染得像副油画,仿佛世界的序幕随之缓缓拉起。
除了美,还有一点震撼。
骆寻雨也凑了个头过来:“我还是第一次在飞机上看日出。”
“真好看。”任何形容词都显得累赘。
“骆寻雨,我真觉得自己挺土的。”黎雨目不转睛盯着窗外。
骆寻雨说:“这有什么,我还没做过火箭呢。”
“你这就离谱了。”黎雨笑着转头,看到一旁的骆一洲和刘茜聊的起劲儿,不禁问,“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别管他,”骆寻雨说,“骆一洲就是个自来熟。”
“他性格是挺活泼的,你怎么完全不同?”
“我斯文。”
“败类。”黎雨立马接。
“行,”他轻扯了下嘴角,“有空败类一个给你看。”
下飞机,一行人找了个车,直奔目的地。
黎雨看着外面白茫茫一片,抑制不住地激动,想在地面厚厚积雪上打两个滚。
到处张灯结彩,红灯笼,春联,节日氛围浓厚,毫不夸张地讲,黎雨长这么大,有记忆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有了过年的实质感。
她非常满足。
抵达酒店,黎雨一下车,老北风迎面吹来,感觉很不一样,刺骨的寒气透过皮肤往骨头里钻。
“是谁说北方干冷,物理伤害,穿多了就不冷?”黎雨打着哆嗦,露在外面的脸蛋瞬间冻红。
“你手套呢?”骆寻雨捏起她的手搓了搓,“先进酒店吧。”
黎雨和骆寻雨一起住一间大床房,屋内暖气充足,她把厚厚的外衣脱掉:“室内外温差也太大了。”
“那你还想来北方生活吗?”
“不习惯,来玩过就够了。”
骆寻雨也脱掉外套,只穿了一件浅蓝色衬衫在屋内晃来晃去,黎雨坐在床边目光跟着他游走。
好帅,爱看。
骆寻雨似有所察觉,停下,转身朝她走去,带着侵略性身体前倾逼近。
“做什么?”黎雨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后面。
“不是爱看我?”他似笑非笑,“让你看清楚,看个够。”
黎雨心头升起坏心思,双手勾住他脖子,双唇相贴。
甜头给足,吻的温柔缱绻。
骆寻雨哪里经得起她这样诱惑,勾的心头蠢蠢欲动,一边压着她亲,连衬衣都脱掉。
黎雨忽地推开他,清咳两声,面色平淡波。
骆寻雨一脸迷茫,眼里染上的情/欲未完全褪去。
咚咚。
“小雨姐,街上有卖鞭炮的,快来啊!”
“......”骆寻雨觉得被耍,“你俩串通好的吧?”
黎雨把衬衣扔他身上,揶揄:“还不快穿上,啧,那么一会儿都忍不住。”
黎雨视线往下扫了眼,看他憋的内伤,露出得意地笑。
他认栽。
行,晚上等着瞧。
街上一排小摊贩卖年货,黎雨看到直接摆地上一大箱的雪糕:“想吃一个。”
骆寻雨笑:“不怕冻?”
“不怕。”她撕开包装愉快地舔起来,一开口全是白气。
他们买了许多烟花,等天黑了放,晚上年夜饭在农家乐吃本地菜。
一桌子热气腾腾,六个人围坐在一起,足够热闹。
“今天我们能聚在一起,全靠我哥和小雨姐的功劳,”骆一洲举起手机拍摄,“要不然你俩先说两句?”
骆寻雨无奈配合:“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恭喜发财。”黎雨笑眯眯地对着摄像头挥挥手。
骆一洲特别活泼,举着手机让每个人挨着说祝福语,一向严肃的大姑被迫营业,很不自在的笑了下,说了个,“新年快乐”。
天空开始飘雪,黎雨和骆一洲十分激动跑出去撒欢,南方人见下大雪,要多快乐有多快乐。
听见“彭”地一声巨响,一朵烟花在空中炸开。
跟着,一束接着一束,漫天火树银花。
骆寻雨穿着一身黑,双手插兜,酷酷的站在那里,围巾挡住他大半张脸,头发像被染上一层霜糖。
“难怪不跟我们一起疯,又在那儿耍帅。”黎雨蹦着跑到他身边,“一个人在这儿装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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