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落宗有些头大，“易安现在已经算是圈里宣发的顶层了，你们今天也看到了，嘉华找的就是他，如果不找他们的话，我们没有……”
“我……我可以的！”冯远铮她像是怕唐落宗不信一样，站在他面前，这个木讷少言的女生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像是宣誓一样说道，“您给我一个机会，我、我一定不会、不会让你失望的。”
唐落宗，“风霜……风霜真的是你主导宣发的？”
冯远征用力的点头。
唐落宗沉吟片刻，说，“不是我不相信你，但就算风霜是你主导制作的，电影的概念和一个娱乐团队偶像需要的概念设计还是不一样，如果你只有这一个作品，你要怎么保证质量呢？”
“我用、我用名字保证。”
话说到这里，冯远铮的声音语气变得坚定起来。
“请您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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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已经是夜晚了。
上车一看，封曜坐在最后一排最里面，撑着下巴看着窗外，表情淡淡。
卫宸犹豫了一下，随即他猛地摇摇头，大步走了过去，在封曜旁边“唰”地坐了下来。
然而他坐下来，旁边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奇了怪了，这家伙前几天还老盯老子，今天怎么一个屁都不放？’
一路，卫宸皱着眉去看了封曜好几次，但是那家伙完全就老神在在地看着窗外，故意装没看到似的。
逼不得已，卫宸“喂！”了一声。
封曜这才转回头来瞥他一眼，拖着下巴，漆黑的眼珠看过来，懒洋洋道，“找我有事？”
看到封曜这个表情，卫宸磨了磨牙，半天憋道，“……就那个……反正谢了。”
封曜唇角一挑，抱着胸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哪个？”
“……”
‘草！这小子就故意的，拿老子开涮！’卫宸看着封曜那幅明知故问的样，牙根痒痒得简直想给他两拳。
他深吸一口气，一双眼瞪过去，“冯远铮的事，谢了，可以吧？”
对面的人道谢的话说得像要干架，耳朵都气红了，封曜看着，牙尖又开始痒了起来。
“你是在反问我吗？”
“……”
封曜耸耸肩，“我要是说不可以呢？”
“操！”卫宸憋了半天，忍不住了，金毛之下凶眼恼道，“你冲老子阴阳怪气没完没了了是吧？这钱我铁还你行了不，明年老子还你一百四十——”
他话没说完，忽然两颊被掐住了，嘴巴被挤得滑稽的嘟起来。
恰好车开进一条隧道，黑暗之中只有时不时间隙闪过的暖黄灯光。
卫宸一下没反应过来，愣着神看着封曜垂着的眼睫，隧道的灯光映在他脸上，时暗时明。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封曜漆黑的眼珠锁着他，忽然这么来了一句。
卫宸一愣，下一秒反应过来，猛地扯开封曜的手，“放你的屁”刚要脱口而出，又尽数被封曜捂住了。
“前面的人还在睡觉。”封曜看他一眼，“你的朋友也在前面坐着呢，你想让她看笑话？”
卫宸愤然打开了封曜的手。
封曜又掐了一把他的脸。
卫宸额角青筋一蹦，拳头已经硬了。
忽然听封曜又开口了，他的声音淡淡，像隧道里明灭的光一样。
“七十万才让你这几天好好和我说一句话，我还不能多说两句？”
“……”卫宸下颌颇不自在的动了动，他皱着眉，“……谁说老子没好好讲话的？”
“嗯，”封曜懒懒道，“不说话也是好好讲话。”
卫宸，“……”
吵架卫宸擅长，对骂卫宸也擅长，可封曜这好像是讨债一样幽怨的语气，卫宸着实接不上话。他囫囵敷衍划拉两下手，想把这话题敷衍过去。
“行了……反正这件事算我欠你个人情……你自己看着办吧，老子能力范围之内的，随便你说。”
“哦？”封曜挑了挑眉，“当真。”
“……当然当真，”卫宸冷哼一声，阴测测的看了封曜一眼，“劝你以后再用……”
以后用了，还能考虑放你一马。
卫宸偏开头，语气淡淡道，“你现在找我要钱，我也抖不出个屁——”
封曜忽然笑了一下，“所以只要不提钱，你都会同意？”
“老子说到做到，”卫宸说完，反应过来，又补充了几个字，“力所能及内！”
“那让我咬你……”封曜偏头，思考了一下，“三个月。”
“…………”
“……？？？？？”
“你他妈玩我呢？”他吼道，卫宸破口怒骂，“滚你妈的封曜！你以为我卖/身吗？！！”
前排的黎蒙西因为后面的卫宸的吵闹声揉了揉眼睛，嘟囔一句，“我哥和卫宸……又在说啥啊？”
霍圭也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封曜说要卫宸卖/身。”
前面和造型讨论的冯远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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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寝室里。
“谁今天说说到做到的。”封曜盯着卫宸背对着他的背影，幽幽道。
卫宸已经被他念了一路了，此时再也忍不住，一骨碌坐起来，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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