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
禅房之中,血腥与沉香气息杂糅在一起,带着浓重的侵略意味。
那只覆在她喉间的指骨微微泛白,若是顺着手指往下,能看到挂在腕骨上的那串佛珠。
金纹繁复,颗颗佛珠抵在了她的喉间。
裴惊絮愣怔一瞬,眼中闪过无措与惊慌。
似乎没想到少傅大人会知晓这般“私密”的事情,也没想到江侍卫连这种事都会告诉他。
脸颊微微涨红,绯红一直蔓延到耳尖,她失措地垂下眸去,纤长的眼睫如斑斓的鸦羽一般,眸光晃动。
红润的樱唇微微抿起,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剩无措与茫然。
手指攥紧了衣摆,裴惊絮声音清软,小心翼翼地唤他一声。
语气带着几分害怕。
容谏雪的神情无半分变化。
烛光穿不透他的眉眼,他极轻极轻地开口,指腹摩挲着她精巧的下巴,慢条斯理:“宽衣,解带。”
澄澈的眸中染了几分慌乱,裴惊絮嗫嚅道:“侍、侍奉二郎……是妾应该做的……”
蓦地。
她听到头顶上,男人极轻极浅的一声哂笑。
他情绪不辨,却不疾不徐地开口:“右手受伤了,帮我写封信好不好?”
她被他圈占在自己的领地之中,动弹不得。
覆在她喉间的力道消失,裴惊絮低下头去,急忙点了点头。
转过身去,她面对着那张桌案,男人坐在她身后的位置,娇小的身躯轻易被男人笼罩。
这个角度,让男人更加轻易地注意到了她白皙脖颈上的红痕。
眼中洒下大片阴翳。
裴惊絮颤着手,拿起桌案上的毛笔。
周围皆是作废的纸团,她垂下头去,大片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下。
“大人想写什么?”她颤声问道。
身后,男人眸光明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夫主郎君。”
拿着毛笔的指骨微顿,一
团墨汁滴落下来,从纸页上晕开。
裴惊絮甚至不敢回头,只得轻声问道:“大人这封信……是写给谁的?
指骨轻叩桌案,带着几分催促的意味:“写。
裴惊絮无法,缓缓落笔。
【夫主郎君:】
容谏雪的身量很高,即便此时坐在裴惊絮身后,也能轻易看到她的字迹。
“别君百日,昼夜难眠。
裴惊絮愣怔一瞬,微微蹙眉。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每焚纸马,啼血染襟。
她想起来了。
是当初她还喜欢容玄舟时,给“战死的容玄舟写的家书!
后来她重生归来,在燃灯寺抄写经文以此“偶遇容谏雪,但又没什么耐心抄写太多,所以偷懒夹了些家书进去。
为什么容谏雪会知道家书内容?
裴惊絮动了动眼珠,压下眼中的慌张,却是颤着声音开口:“大人,这、这似乎是阿絮的——
“然,妾已心有另属,不再倾心郎君。
裴惊絮捏着毛笔的手顿住,却一个字没敢再写。
容谏雪分明看到了,却仍是继续开口,一字一顿,犹如凌迟。
“前事种种,情意恩怨,皆不作数。
“大人!
听到这句,裴惊絮终于忍不住,猛然放下手中的毛笔,转而看向男人!
她眼眶微红,神情茫然又不解,似乎并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说!
容谏雪神情淡漠,对上她的目光,眼神晦暗:“怎么了?只是一封信而已。
裴惊絮掐了一把自己的腿心,眼泪便滚落下来。
她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语气中带着委屈与控诉:“您为何要偷看阿絮给夫君写的家信?
容谏雪端坐的身形纹丝不动,就连眼睫也未颤动一下。
那双眸子如同黑沉的旋涡,深不见底,眼底之下冰封着的,是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裴惊絮”男人嗓音沙哑沉寂他一只手掐住女人的腰身两人之间原本就亲密的距离更加贴近“我改主意了。”
女子怔神像是不解:“什么?”
男人轻笑一声眼中的情绪像是能够将她吞没。
“现在帮我宽衣。”
女人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后挣扎着想要向后退去。
男人的手分明受了伤却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如同铜浇铁铸般扣着她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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