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子,公子说了,您不必出面。”
江晦拦在裴惊絮面前,身姿端挺,面容冷峻。
裴惊絮眉头紧皱:“容玄舟在府外这样吵嚷,若是说出些什么,会影响容谏雪清誉的。”
哪怕还没到府门外,裴惊絮也听到了容玄舟叫嚷的声音,若是再引来周围的百姓,损毁了容谏雪的清誉,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江晦神情认真:“二娘子放心,我家公子吩咐,这些事他会去做,您在府中安心养着便好,什么都不必忧心。”
裴惊絮闻言,还是有些担心,但见江晦这般信誓旦旦的模样,最终也没说什么,点头回去了。
回了卧房不多时,红药便重新来报,眼睛瞪得滚圆,一脸震惊地看向裴惊絮:“姑、姑娘,二公子在门外叫嚷许久,周围无一个百姓敢上前听一句闲话。”
“江侍卫带着手下将附近都围了起来,任由二公子喊着,无一人敢靠近。”
“二公子在府外喊了很久,体力不支,昏过去后就**侍卫抬回容府去了。”
裴惊絮闻言,微微眯眼。
她发现,容谏雪对容玄舟,其实也够狠心的。
想到昨日的事,红药压低了声音,轻声道:“姑娘,您昨日从南风馆带出来的那位公子……”
说到这里,裴惊絮微微抬眸,看向红药:“红药,去帮我带封信出去。”
“是。”
裴惊絮知道,容谏雪起了疑心。
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但眼下,裴惊絮不宜再见裴怀风。
只能让红药给小风捎个信,让他先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不要引起旁人怀疑。
迅速写了封信,裴惊絮交给红药,又给了她一大笔钱财,让她去南风馆处理好之后的事,务必要将“非衣”从南风馆中抹除,不让有心之人查到行踪。
——
紫禁城,金銮殿外。
最近朝堂肃清,官员大臣人心惶惶,惴惴不安。
如果说文武百官之中,有谁足够坦荡,那只有这位少傅容谏
雪了。
下了朝后容谏雪一身大红官袍走出金銮殿外迎面来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少傅大人好久不见。”
三皇子沈淮尘嘴角带着亲和的笑意看向容谏雪时微微垂眸一副谦逊和善的模样。
容谏雪面容清冷微微颔首算作行礼。
“听说少傅大人近日处理公务日理万机本王在玉春楼备下薄宴邀少傅大人小酌几杯。”
当前朝堂之上
此次朝堂肃清两位皇子的党羽皆有损伤但比起太子三皇子沈淮尘的损失显然是要更大一些的。
京城除却白玉京外的所有暗点皆被拔除他花了不少功夫将心腹托至高位也被容谏雪一纸奏折打入了死牢。
沈淮尘就算再蠢也能感觉到容谏雪在针对他。
刻意针对。
他并不相信容谏雪已经站在了太子的阵营与太子一同来对付他。
——毕竟这位少傅大人对太子那派的党羽也并未留情。
他需要打探一下这位少傅大人的口风。
毕竟容谏雪的意愿极大程度上代表的是皇位上的那位天子。
“不必了”容谏雪身姿颀长面容冷矜“微臣尚有公务在身不便饮酒。”
沈淮尘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跟随着容谏雪的脚步与他并肩而行。
“少傅大人不如跟本王透个底?”
顿了顿沈淮尘继续道:“我们二人之中少傅大人更看好谁?”
容谏雪神情淡漠停下了脚步。
面前的沈淮尘一袭黑金长袍身姿高大挺拔眉宇间却带着几分阴冷之气。
视线缓缓下移男人的视线停在了沈淮尘那只黑色手套上。
注意到容谏雪的视线沈淮尘微微蹙眉下意识地将左手藏匿在了袖口之中。
“微臣一直想问三殿下”容谏雪抬眸对上沈淮尘
的视线“三殿下手上的伤还没痊愈吗?”
沈淮尘闻言扯了扯嘴角:“沉疴旧疾恐难痊愈。”
容谏雪微微颔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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