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单论整体战斗力而言,夜叉族是不如夜兔族的,毕竟夜兔最强佣兵之名毫无水分。
但夜叉之优势便在于,其无法真正意义上被杀死。
制衡普通夜叉的方法很简单,只需要杀他一次就足够了。其复活所用的时间,足够敌人将他灌水泥后沉入东京湾,永不见天日。
然而夜叉王并非普通夜叉,他复活所需时间单位之短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记。
尤其,身为夜叉最强者的他,战斗能力也丝毫不逊色于夜兔。
凤仙如炮弹一般飞了出去。
如果这个时候吉原中有人抬头看一眼天空的方向的话,将会看到他们最为敬畏的凤仙大人,从吉原的一头直接飞到了另外一头,然后一头撞塌了一幢华美的建筑,生死不明。
月咏以及一众百华说都不会话了。
“真是夸张啊。”
神威很快恢复了平日里笑眯眯的模样。
探头,他透过凤仙砸出来的大洞向其飞离的方向望去:“没想到人类那边还有你这种大杀器呢。”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打一架?”
“没兴趣。”
夜叉王压低头上的斗笠没有搭理神威。看似轻松的他,黑衣下的肌肉仍在紧绷。
或许是夜叉族本身常常游离于生死之间,是实打实地和死亡打交道的种族,因而他们对于生者、死者的气息格外敏感。
凤仙的生气......没有消失!
但他在哪?
“没有礼貌的小鬼,这些天真是一个接一个地。”
低沉而蕴含怒气的声音宛若野兽的咆哮炸响在夜叉王的身后,来自顶级掠食者的可怖气势在他还未出招前便压迫了过来。
常年养成的战斗本能令他几乎以最快的速度转过身来,但凤仙手中的巨伞已然压迫了过来。
夜叉王双手迎上。
在碰触到巨伞的一瞬间,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力透过双臂传递到了他的全身上下,眨眼间,脚下的地面便寸寸龟裂。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在银发武士面前,“合理利用”自己的复活机制来规避凤仙的攻击时。
“嘭!”的一声闷响。
通体深棕的木刀从夜叉王的耳边穿过,径直向前沉重地击中了凤仙的关节处。这一刹那,日黎赤红的眸子微微瞪大,清晰地看到了那柄木刀上所刻写的几个字。
洞、爷、湖。
凤仙受击,力道偏移,裹挟着巨力的伞砸在了夜叉王的身侧。
“如果你是来送死的话,那我劝你还是趁早滚回宇宙去吧!啧,仗着自己命多就喜欢浪的混蛋真是见一次不爽一次。”
夜叉王缓缓回头。
身着黑色内衬,白色和服的银毛卷发男人手持木刀,混身染血,显然身体已经处于崩坏的边缘,但其站立的身姿依然挺拔,甚至还有精力骂两句面前的夜叉。
显然,他完全了解夜叉喜欢自杀的战斗风格,这才说出这句话。
“咚、咚!”
夜叉王感觉自己心跳比刚才锤凤仙的时候跳得还剧烈。
面对十年不见的暗恋对象——其实已经算是明恋了,日黎眨眼间就成了个哑巴。
完犊子,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或许应该感谢凤仙,他打破了这让夜叉王无所适从的气氛。眼见刚才分明已经倒下的银发武士再次站起来,而对方又再次以凡人之躯挫败了他的攻击,凤仙出击了。
这次对方是两个人,还有一个人拥有足以匹敌夜兔的实力,那么应优先击破——
凤仙的巨伞砸向了坂田银时。
一双苍白的手伸了过来,稳稳当当地接住了这一击。
夜叉王在面对友人之时或许会有很多人性流露,但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他到底还是那个游走于宇宙间的、杀不死的战场恶鬼。
赤红双眸中满是凛冽之意。
凤仙用力想抽走这被禁锢的伞,却诧异于自己根本无法移动其分毫。夜叉王黑衣下的肌肉紧绷着,站得挺拔,那双眸子注视着夜兔之王,其姿态竟不显得有多么费力。
这一刻,凤仙仿佛明白了什么。
宇宙浩渺,强大者不在少数,凤仙常年隐居吉原,却也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面前之人那死人般的肤色,赤红如鬼的眼睛,还有银色的发......不得不让他想到那个与夜兔齐名的种族。
“你就是那只在宇宙里蹦跶的夜叉?”凤仙竟笑了。
“你就是那只龟缩在吉原的兔子?”夜叉王可谓是毫不让步。
一人试图夺回自己的武器,另一人则在全力阻止他。
他们在角力。
但凤仙可没有队友。
坂田银时,这个被人们称之为白夜叉的男人,战斗的时候是个夜叉王本人都承认的怪物。他那对自己身体每一寸肌肉的惊人掌控力,与对时机的把握力,正是其从尸山血海中走来的证明。
一击,凤仙被迫松手,抛开武器。
不等他反应过来,第二击又至。
月咏从远处扔过来了一把开刃的真刀。
三击、四击、五六七八九......
坂田银时根本不给夜王凤仙一丝一毫喘气的机会,真刀的刺痛与木刀的钝痛如雨点般砸在这位吉原之主身上,即便是夜兔的身躯也难以承受。
“混——蛋——!”
眼见着凤仙暴怒似乎即将从银时的节奏中脱出,日黎右脚点地加入战局。
银时左手一松,洞爷湖落入了夜叉王手中,他自己则向后撤去。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于空中交错。
钝粗的木刀在夜叉王爆发性力量的加持下,已然化为了比利刃更勇猛的凶器。呼吸间,破空声传来,木刀狠狠地贯穿了凤仙健壮的身躯。
“呃!”
凤仙闷哼一声,血花四溅。
随即顺着还未消散的力道再次飞了出去。
然而,适逢此时,沉闷的震动声传来。吉原,这座曾隐蔽在地底黑暗中多年的城市,阳光竟透过开启的阀门无所顾忌地洒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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