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妮缩在窗帘后,翅膀因兴奋而微微发颤,她知道自己离醒来不远了。趁现在还是只没人敢真动手的守护神鸟,那些平时敢想不敢做的事,可得抓紧了。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欠了她十三个金加隆的金发混蛋。
脚步声越来越近,德拉科像往常那样,昂扬着头颅,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甄妮算准时机,像颗炮弹般俯冲下去,精准扑在他身上!
她用翅膀左右开弓,鸟喙还不忘啄乱他的头发,嘴里细数德拉科那些让她怀恨在心的罪行!愤怒让她几乎要凝聚出实体,翅膀带起的风刮在德拉科脸上,竟像小刀子似的疼。
斯内普教授动不动就拿开除威胁她,甄妮一直不敢对马尔福下死手,但现在,她只是一只鸟啊!要跟一只小鸟讲什么道理呢?
德拉科被扑得一个趔趄,结结实实摔在地上。他刚想回头骂 “哪个蠢货”,就被翅膀扇得脸颊发麻。
他手忙脚乱地想推开这只疯鸟,却被啄得更狠,领带被扯得歪到一边,领口敞开露出锁骨,精心打理的头发乱成了鸡窝,连眼睛里都蒙上了层水汽,活像被强取豪夺的小媳妇儿。
甄妮看着他脖子上被翅膀划出的细小红痕,心里那股憋了许久的怨气总算散了大半。
甄妮满意了,看着纳戒从对方衣领里滑出来,正要用喙叼走,耳间突然听到脚步声。高尔和克拉布前来救人,但是甄妮才不怕他们呢!
潘西看到狼狈的德拉科赶紧跑过来扶起他,怒斥道:“谁干的!”
甄妮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出来,拍打着翅膀。
“额…德拉科,魔药课就要开始了,我们抓紧过去吧!”几人干笑着把德拉科带走,生怕这只守护神鸟再发起疯来。
“什么,魔药课?”甄妮眼睛一亮,大摇大摆地跟在他们身后。
今天的魔药课教室迎来一位特殊的学生,斯内普教授黑着脸迎接了她。
甄妮找了个空位蹦上去,甚至想翘起二郎腿,可惜她的鸟腿不允许。
听着教授那阴阳怪气的腔调,甄妮开始精神涣散,眼神逐渐迷离。在斯内普教授课上光明正大地打盹是她的理想之一!
“隆巴顿!”甄妮突然被斯内普一声大喝吓醒,他突然说道:“如果缩身药剂制作失败,会变成什么颜色?”
这不是刚开学的内容吗?但是显然隆巴顿并没有记住答案,赫敏在旁边急得手指都快戳穿课本。
“我不知道,先生。”纳威畏缩成一团。
“啧 ——”斯内普轻蔑地撇了撇嘴,“看来有些人成绩糟糕,还懒得听课!”
话是对隆巴顿说的,冷光却嗖嗖地往甄妮脸上刮,但是她无所畏惧。
麦格教授这几天千叮咛万嘱咐,让同学们谦让着点这只守护神,说是甄妮醒来的关键可能跟它有关,所以大家都是牙齿打碎了往嘴里吞,背地里疯狂给学校写投诉信。但显然,她并没有叮嘱斯内普。
魔药课教授显然已经忍无可忍,既然眼神和言语攻击没有用,他不介意武力驱逐!
“砰!”的一声,甄妮直接消散了。
全体同学:“!!!”
教授这一拳,把守护神打没了,同学都蒙了,就连斯内普脸上也有一瞬间的诧异。
医疗翼里,沉睡的甄妮褪去了往日的锐气,眉头舒展,弗雷德这时候才有种白甄妮黑甄妮是同一个人的感觉。他忍不住想用手戳戳对方的脸蛋,被一旁正读着故事书的乔治一把拍开。
“别闹。” 乔治的声音压得很低。
弗雷德并没有生气,而是问道:“赫敏说的方法管用吗?我们是不是应该来点刺激的?”
乔治思索了一番,疑问道:“比如……讲笑话?”
“现在的她大概不爱听笑话。”弗雷德端详着白甄妮的脸,忽然凑近她耳边说:“只要醒过来,就把我们攒的金加隆分你一半。”
“为什么是一半?”
“当然是把你的给她,我的还是我的。”弗雷德冲他挤眼睛。
乔治没好气地想锤自己兄弟一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在这守着,我去问问庞弗雷夫人。”
“乔治,你还记得我们也是病人吗?”弗雷德扬起自己贴着药膏的右手。
乔治不在意地用绑了绷带的左手挥了挥,“我去去就回。”
一阵天旋地转,甄妮感觉到强烈的失重感,一下跌倒在床上。她睫毛颤了颤,悠悠睁开眼睛。温暖的阳光,熟悉的天花板,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药剂味道。
她这是怎么了?甄妮想起昏迷前的事:魁地奇球场上摄魂怪的黑袍扫过她的脸颊,冰冷的绝望像潮水般涌来,她从扫帚上摔下去时,好像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还想起赛场上,乔治看着自己的眼神,真希望他现在已经消气了。
她猛地坐起身,看到一蓬乱糟糟的红头发,正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起伏。发梢蹭着她的手背,有点痒。她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的手被轻轻攥着,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
“乔治——” 她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擦过木头,刚出口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起身的动静儿惊醒了某个人,弗雷德的眼睛里还蒙着层刚睡醒的水汽,嘴角却立刻咧开个熟悉的笑:“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去叫庞弗雷夫人——”说完,他忽然顿住,目露惊讶。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打开,端着一杯水的乔治看到两人交握的手。他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射,然后把水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几步冲过来,飞起身给了弗雷德一脚。
伴随着一声“哎啊——”的背景音,乔治捧起甄妮的手,“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去叫庞弗雷夫人?”
甄妮:“……”
弗雷德立刻弹起来,诉说乔治待他不公,为了陪对方混进病房,他可没少装病。弗雷德絮絮叨叨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乔治忽觉肩头一沉,少女闭着眼睛依靠着他的肩膀,呢喃着:“谢谢你们来看我。”
乔治的脊背不自觉僵直起来,今天的阳光真耀眼啊,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赶来的庞弗雷夫人还是识破了弗雷德的“诡计”,谁让他自己都说出来了呢?两人被赶回去上课,路上遇到一个飞快往这里冲的金发身影。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砰——”的一声,少年急匆匆的身影撞到门上,却又顾不上疼痛,慌张地在病房里四处张望,背后是庞弗雷夫人的咒骂:“现在可不是探病时间!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少年喘着粗气,脸上是因为奔跑而沁出的细密汗珠。黑发的少女沐浴在阳光中,正瞪大眼睛望向自己,德拉科小心翼翼走到病床旁,真怕这一切只是梦境。
甄妮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少年赶紧俯下身。
她虚弱的声音传进耳中:“你的脸怎么肿了?”
德拉科:“……”
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甄妮接着问道:“我的…扫帚呢?还好吗?”
“甄妮!”德拉科脸都气黑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关心那把破扫帚?”
“破…扫…帚?”甄妮喃喃道,泪水就快溢出来,她的金加隆又飘远了。
德拉科快无语了,“我那是形容!扫帚好好的,你就关心你的扫帚吧!”
听到拂星者安然无恙,甄妮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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