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对我爱不释手[快穿]》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昔日的崔家酒楼,如今唤作迎香楼的酒楼位于陇京地段最好的甜水坊,一共三层,还是老样子,只是换了匾额。
正值饭点,酒楼里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生意好得出奇。
栖茵站在酒楼前,刚要走进,就有揽客的小二上前相拦,不阴不阳地道,“客官,我们这最便宜的素面一两三钱。”
栖茵看向他,从原主记忆里挖出对方的身份。
这人原是崔家酒楼的跑堂,如今去了迎香楼。
原主在酒楼时没少帮衬,老食客和帮佣都记得她的长相,栖茵还怕他们认出来不方便,没想到对方只是见她打扮落魄,怕妨碍了生意。
时间紧迫,她没跟他掰扯。
掏出钱袋打开给人瞧了眼,笑眯眯地道:“够吗?”
这是原主全部的积蓄。
小二往里面望了眼,立刻换上热情的态度,“客官,您里边请。”
大堂和二楼都没有空位了,栖茵去了三楼的包厢,点了一桌子菜,挨道挨道试吃起来。
她的吃相不优雅也不难看,伺候的小二以为来了个古怪的大主顾,高高兴兴地在边上伺候着。
栖茵每动一筷,他就适时介绍:“这是龙胆凤爪汤,取鸡鸭鱼的高汤,将熊掌焯水后,去除皮毛...”
吃到第二十三盘时,栖茵有些撑着了。
但为了试菜,她还是继续吃下去。
这些菜色和崔氏酒楼的相比,怎么说呢,只有几道还行,其余的味道并没有好吃到哪里去,有些咸有些过甜,食材的品质也良莠不一。
要是光说菜色,崔氏的更胜一筹。
而且,栖茵一路过来,发现酒楼里帮佣的还是那些老面孔,不由怀疑刚才她尝的菜里,觉得味道熟悉的,也是崔家酒楼曾经的那些厨子被挖了过来做的。
她并不是怪罪人家换了东家,是人就要吃饭嘛,只是越尝越觉得原主家颠覆得蹊跷。
又是食客纠纷,又是造黄谣,每一步看起来都像精心设计。
在点完菜单上第一百零一道菜时,荷包见底了。
栖茵有些可惜地看了眼满桌的菜,叫了打包,带回去给同屋的姑娘香嘴巴。
荀慈回屋时,看到栖茵被众人簇拥着,有些迷惑,等她打听出是栖茵买了一桌子菜请大伙儿吃时,不由沉了脸,把人叫了出去:“阿葭,你跟我来一趟。”
荀慈是原主家的酒楼还兴盛时母亲几个徒弟里唯一的女孩荀慈。
她在冯家三房挖去当厨子,已有五六年了。崔氏酒楼覆灭后,也是她出面,引荐栖茵入府做了丫鬟。
荀慈出身不高,冯府对下人待遇优渥,能帮到这个地步,原主一直很感激她。
是以她一开口,栖茵就答应一声,跑了过去。
“荀姐姐找我?”
荀慈皱着眉,数落道:“你今日是怎么了?便是做人情,也用不着买那么多菜。何况那还是...”她一眼就认出了食盒外迎香楼的木刻拓印。
“阿葭,才半年,你就把崔家的事都忘了吗?”
荀慈难以克制语气里的失望。
当初崔家酒楼兴旺时,迎香楼还只是边上食客零落的小酒楼。
后来师娘死了,崔葭卖了酒楼抵债,老同行都去了迎香楼,她也无话可说。但心里多多少少,对迎香楼和崔葭是有些不满的。
这话一出口,栖茵反而松了脸色。荀慈既然这么说,那她可以请她帮忙了。
她圆瞳微暖,脸上浮现笑意,语气认真地道:“师姐,我这样做是因为我打算离开冯府了。”
既是做炮灰任务,自然要发挥原主的长处,解决原主的遗憾和不平,留在冯府蹉跎光阴有什么意思呢?
荀慈:“?”她只是埋怨她乱花钱,还是花给迎香楼,话题怎么就拐到这里的?
栖茵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通,又把今日薛夫人和秋姨娘的暗斗说了,听到琴香让她送那盘撒了毒药的乳酿鱼时,荀慈吓得心惊肉跳,好半晌才回过劲儿,怔怔盯着崔葭:“二老爷知道吗?”
栖茵摇头,“薛夫人是二老爷的发妻,秋姨娘是二老爷的宠妾,便是知道了,也不会找她们算账,倒霉的只会是琴香跟我。”
荀慈在冯府呆得比崔葭久,在崔葭没入府时,冯谌的妾位,一向是说给琴香的。
等崔葭一来,冯谌跑得勤,慢慢就没人提起了。
但三房待下人随和一向和睦不怎么生事,她有些不信:“别瞎说了,那盘鱼都撒了,到底有没有药,咱们谁也说不清。说不定是你想多了?”
栖茵也没指望荀慈立刻就相信自己,但她不信自有人会叫她信,“荀姐姐,我不喜欢冯谌,也不想当什么姨娘。
我想出去学点真正的厨艺,挣点钱,把爹娘的酒楼买回来。
当初入府,是你引荐的,如今要走,不能不跟你说一声。我知道荀姐姐待我好,这话只跟你说。”
正说着,冬喜从院门外跑来:“崔姑娘,这边!”
栖茵知道是冯谌让他过来带话了,对荀慈眨了眨眼,便走了过去:“来了。”
荀慈还想说什么,就看着崔葭蹦跳着跑开了。
她心里揣着事,听旁人说起二房的事,便竖起耳朵,回三房干活时便有些不大挂心。
掌勺见她心不在焉,训斥了几句,她才收敛心思。
三房的珍夫人近来身子不好,夜里总要喝炖汤,荀慈值夜值到四更天才将将回屋,正睡意朦胧之际,忽见二房值夜的婆子慌里慌张过来,“不好了,琴香落水了。”
荀慈的睡意散了七分:“琴香?!”
好端端的,怎么就落水了?
婆子唏嘘道:“谁晓得,秋姨娘刚叫人从井里捞出来,冻得跟鬼似的,好在还有一口气,如今到处寻大夫呢。薛夫人嫌她吵闹,叫人让她们安分些。”
琴香是秋姨娘陪嫁,她待她一向极好,荀慈都是知道的,可不知为何,白日里崔葭对她说的那些话又在耳畔响起:“...倒霉的只会是琴香和我。”
她匆忙起身,“我去瞧瞧。”
翌日,天蒙蒙亮,栖茵就醒了。
她洗漱完毕,正要去做早饭,就看到荀慈坐在灶台前煮粥。
栖茵有些意外:“荀姐姐?”
荀慈早就听到她的脚步声了,她的语气有点疲倦,“阿葭,外头的日子比你想得危险多了,你过不了的。冯谌的事,躲一躲就过去了,在后厨虽然苦,熬几年就能上灶了,你要不再考虑一下...”
栖茵往灶膛里加了一根柴,“琴香出事了?”
荀慈愣住,“你知道了?”
栖茵摇头,起身盛了一碗粥,“猜的。”看到荀慈那样的语气,她就知道九成九出事了。
毕竟薛夫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一计不成,绝对会再来一次。
妨碍她的人,多半也不会有好下场,只是谁前谁后而已。先是琴香,马上就是她。
想到什么,栖茵笑了下。
“荀姐姐,你看这个。”
荀慈抬眼望去,蹲在身旁的少女手指微动,一道残影从眼前掠过,她循声望去,就见刚才还被她握在手中的一根筷子从眼前飞过,稳稳钉进灶房的廊柱上。
“这是...”
荀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栖茵上前,拔下那根筷子,留下一个寸许深的黑洞。
她转过身,圆瞳弯弯,“荀姐姐你瞧,我待在冯府,就像这根廊柱一样。躲是躲不过去的。
琴香是秋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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