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涳那个崽种呢?”淼姐又躲过了一道攻击,滚到了姚炎的身后,她抽噎着,哽着脖子大喊。
三个人打了十几分钟,却感觉已经打过了千年万年,眼前黑压压人数众多、表情狰狞的异能者,如同逗猫一样时不时就发出一次攻击。
他们守得狼狈,打得幸苦,要不是猫儿变大,挡住大部分攻击,他们怕是早打成肉泥。
王岳空直挺挺站在他们的对立面,手指揉动脖子,先前干涩难忍的上吊感觉,还有些历历在目。
“找越涳做什么?”讥讽的声音不眠不休缠绕着对面的人,“觉得我们没有办法搞定你们,想要越涳来给你们电一电,省得如此神志不清?”
姚炎再次抵抗火焰袭击,他异能池将至枯竭,往后看一眼——淼姐怒容满面,头发都竖了起来,而居烽神情恍惚,坐在地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就这样老弱病残的团队,还想冲进戒备森严的实验室救人。
“走,让猫儿带我们走。”姚炎把淼姐拉起来,对居烽吼了一声,对在空中不断跳跃的猫儿高声呐喊。
猫儿迟疑一步,听到声音,跳下来。
躲了这么多异能,它也有些累了。
淼姐恢复一些神智,甩开姚炎的手,“不,我要去救居婉,她一个人在里面,我们不能不去救她。”
无力的感觉席卷自己,姚炎不回头也知道居烽肯定也是一样的想法,即使死在这里,也要把居婉带出来。
“消耗得差不多了,收网。”王岳空揉着突突跳动得太阳穴,和对讲机里得其他小队队长联络。
他心里还有几个顾及。
第一,越涳确实没出来,不知道是摸进里面去救居婉,还是被越院士他们拦住劝说成功。
第二,守着水牢得洛丞一直没有消息,他们怕这群人还有后招,不敢轻举妄动。
其他小队的队长回应很快,而联络器却一直有丝丝的电流声,谁的联络器开了,但坏了。
王岳空总觉得有些奇怪,没有关掉联络器,贴着耳朵仔细听,希望能发现蛛丝马迹。
“......去北门了。”
“.......该死,联络器还不用吗。”
“......北门,能听到的吗?”
这段话又重复了几次,王岳空总算听清了,“北门收到,谁来北门,请回答。”
电流声突然加大,刺痛他的耳膜,把联络器拿远一些。
砰——
猛烈的爆破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滚滚烟尘混杂硝烟味席卷整个天空,爆破的风从背后传来,把他冲出去,摔了个屁股蹲。
不止是他,基本全部守在北门的侧边的异能者,全部跌个狗啃泥,看着极度解气。
事实上,淼姐也确确实实笑了出来。
她抹过嘴边的快要凝结的鲜血,眼尾高高挑起来,“看来你们这群狗杂碎惹了不少人啊,我这就和你们鱼死网破。”
“别这么消极嘛。”
随着硝烟散去,里面的人影渐渐明晰。
淼姐瞪大眼睛,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居婉就这样完好无损的站她前面,而她旁边站的不是越涳,是鹦哥。
乖乖,这又是什么情况。
居婉慢悠悠走出去,目光扫视一圈躺在地上、站着发抖、无一例外脸色难看的异能者,轻轻笑出声,“别这么消极嘛,淼姐。”
压倒性的胜利,鹦哥大杀四方,手摇起来,天空的云卷在一起,形成一股劲风,往实验室滚。
王岳空指挥大部队咬紧牙关,不让龙卷风伤到实验室分毫。
等风波渐平,万物归静,那群捣乱的人已不知所踪。
“联系异能者战斗派,居烽和丧尸勾结,偷窃实验室数据,导致人员伤亡。三天之内把人交出来。”
实验室那头闹得厉害,远一点的地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一行人浩浩荡荡坐在大巴上,才发现雾邕已经倒悬之危,眼睛紧闭,徒留微弱的呼吸。
小连异能灌输了大半,哀愁目光扫过阿甘煞白的脸,摇摇头,“伤了心脏,重伤,救不回来了。”
梁子算是结上了,阿甘抱着呼吸渐灭的雾邕,干涩生疼,也流不出眼泪。
居婉不忍再看,目光转向其他地方。
她的情况也没有多好,身体失了这么多血,心脏就在冰上蹦迪,不知道怎么就摔成血花。
居烽是第一次见鹦哥,目光在他脸上打转。特别有趣,明明在实验室,他能感受到这群人是丧尸,而现在,他们与异能者无意。
是他们遮盖了身上的气息,还是有精神异能者蒙蔽了异能者的感官。
目光滑向自己的姐姐,摸上她的手,比南极的雪还凉,她应该没有异能再做这个事。
大巴车停稳后,几人快速来到居烽租的地方。
阿甘背着即将死去的雾邕走入深山,居婉没拦着。
雾邕和阿甘是青梅竹马,末世前快到领证阶段,阿甘没有恢复神智的日子,都是雾邕照顾他养着他。
夏女士杀了雾邕,这是杀妻之仇。居婉已经对夏女士恨到极点,因为越涳,她不会伤害夏女士,但不意味着阻止雾邕去报仇。
坐在沙发上,居婉喝了好几杯水,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谁让你们过来的?”居婉的目光就像是探照灯,瞪大瓦亮,要把几个人的心照干净。
鹦哥瘫在沙发上,周身又弥漫出丧尸的气味。不是血腥和腐臭味,反而一点像是植物燃烧过的味道。
“我们老板咯。”鹦哥吊儿郎当回应着,“她怕你死了,把我们赶过来。”
简直就是废话文学的王。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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