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晨起,白苏突然发现地上有少量的血迹,一直流到阿珍房间门口。
白苏有些担心,害怕阿珍出什么事情了。
于是站在阿珍门口,喊道:“阿珍,阿珍在吗?”
阿珍在屋里应道:“在。”
然而,白苏在屋外等了半天也不见阿珍出来。
白苏在外面喊道:“阿珍,我可以进来吗?”
屋里的阿珍迟疑了半响,方才说了一句什么,白苏没听清楚,也担心她出了什么状况,于是直接推门进去。
一进去,发现地上流了不少血,
阿珍躲在角落里,快速说了些,语速有些快,新旧结合,白苏半猜半蒙。见她身上没其他地方受伤,于是稍稍放下心来。
阿珍大概是来月经了,兽皮上全部都是血。一旁堆了许多沾了血的干草和树叶,显然阿珍只是用干草或树叶来搽搽血迹就算了事。
白苏见状,心下震惊不已。
她心里也有些难受,说老实话,她之前想过来月经了怎么办?却发现一直没有,也就把这件事情忘了。
也没有注意到部落里的其他女性来月经了怎么办。
如果不是这次看到阿珍,她估计都把月经是什么都给忘完了。
阿珍蹲在角落里,旁边放了一堆叶子。
白苏进来不久,她又从旁边拿了几片叶子,随意的擦了擦。
啊啊啊~
真的很难以想象。
以前的女性就是着用这么敷衍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的,明明是身体最脆弱的一个时期。之前她一直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其实也不怪白苏,每到这个特殊时期,她们都会出去躲上一两天,所以白苏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个事情了。
啊啊啊啊~
白苏内心想要尖叫,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内心尖叫,但面上还得保持平静,还得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
阿珍推了推白苏,想要把她赶出去,她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这是不吉利的,让她赶紧走。
白苏摇摇头告诉她,这个叫做月经,是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的正常事情,并不会给人带来晦气。
她也不需要悄悄躲着。
阿珍的儿子木木都被她赶了出去。
阿珍听完还是不信,她们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流血会给人带来不幸。
白苏强硬道:“不管你信不信,现在都必须听我的。”
她环视了一圈阿珍的家里,有些乱糟糟的,她道:“我回去拿个东西就回来,等我。”
说着白苏离开阿珍家,跑了回去。
白苏回到家,找出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兽皮,用锋利的骨刀划成适合的大小,然后在上面打上孔,用绳子穿上去。
做完这些,她便又跑到阿珍家里,将兽皮条递给阿珍:“用这个这样栓在腰上,像我这样。”一边说着,一边掀起兽皮裙展示给阿珍看,条件简陋,也只有先将就将就这样了。
“看看,就是这样?”
“会了么?”白苏道。
阿珍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随后点了点头。
她给阿珍用的是稍微厚实一些的兽皮,暂时先用一下,不过吸附性能应该还可以。
阿珍学者白苏的模样,拴上以后,神奇的发现不会有血一直滴下来了。随意动来动去也不担心了。
她有些吃惊,随即笑着朝着白苏竖了个大拇指,“苏,厉害!”
白苏笑着看着她,“阿珍,也厉害!”
阿珍哈哈哈大笑起来。
等大家笑完以后,白苏拉着阿珍找了点干草,在坑里烧成灰烬。
等干草稍成灰烬以后,白苏把自己从家里带出来的兽皮拿出来,裁成长条,以后每次来这个的时候你就这样做,一边说着,一边将兽皮用骨针缝好,只留下一个入口。
做完这一切以后,接下来就是等待着灰烬冷却。
草木灰是天然的消毒剂原料,具有很强的杀灭病原菌及病毒的作用,同时在药典中它也是一味中药,散寒消肿,消症破积。
在等的过程中,白苏就给阿珍科普一些月经的常识。
阿珍听完目瞪口呆,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每次流血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过阿珍也告诉白苏,她们每隔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流血。
白苏听她算了很久,才明白,这个时候的人,差不多半年才会来一次,每次都不会特别久,短的可能一个昼夜,长的可能三天左右。
所以也难怪她一直没注意到这个问题。有的人出去,悄悄多上个一天半的样子,谁会注意到呢?最多是觉得她们和谁看对眼了罢了。
就着,白苏之前还误以为这个时候的人没有月经这回事,现在知道了,看来是自己误会了什么。
等草木灰干了以后,白苏教阿珍将草木灰装进这个缝好的兽皮袋子中。这个兽皮是选的比较薄的兽皮,比较透气,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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