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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裴寂。

小说:

重生后独宠哑巴夫郎

作者:

行闲作草

分类:

穿越架空

“咚——”

“咚——”

“咚——”

朝廷旁的登闻鼓被敲的咚咚作响,敲鼓之人身穿绯红色官服,头戴玉冠,伴随着他击鼓的动作,宽大的衣袖不断下滑,衣摆上绣着的水纹也如潮水般荡漾起来。

登闻鼓鼓锤颇重,他每敲一下,如冠玉般的脸便苍白几分,连眉心的红痣都浅淡许多,虎口处也因为紧力握着鼓锤被撑得裂开。

那双透彻含光的眸子却执拗坚韧,仿佛只要里面的人不出现,他就能一直敲下去。

凡敲登闻鼓,无人敢拦,可进去通报的人换了几个,始终不曾得到回应。

何知了张了张干涩的唇,上下唇粘连在一起,张开时带出一片血珠。

“何少爷,按照规矩,您该行廷杖和夹棍了。”

里面走出一手执拂尘的锦衣公公,称呼换成从前,看向何知了的眼神带着无奈和悲悯,谁也没想到这位少爷竟然能做到这般地步。

换做旁人,若是听到这样的惩罚,怕是早就大惊失色昏厥过去,可何知了却欣喜万分,朝朝堂方向下跪磕头,快速起身趴到准备好的长凳上。

敲登闻鼓告御状前,得挨过刑罚,如此,陛下才会听讼。

他刚趴上去,两名侍卫便手执粗壮的木棍对着他腰后位置猛敲上去,一棍接着一棍,他痛得将下唇咬出血,却是连哼都没哼一声。

后腰很快就被棒打出血痕,上夹棍的人也在廷杖结束后立刻夹住他十根手指,十指连心,他痛的呜咽出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夹肿。

“好了,还要留着他的手写字。”彭公公微不可察得皱了皱眉叫停。

何知了眼神涣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口齿中的血也都溢出来,但这些都不重要,他马上就能见到陛下,马上就能为裴家辩驳一二。

他被两名侍卫架进去,轻轻放在了庭上。

何知了手肘撑着上半身试图跪下,可他试了半晌都没成功,只能一次次趴下,眼泪也溢了出来,他不能这么没出息,他不能再得罪陛下了。

“罢了,就这样吧。”陛下沉声说着,似乎是又想到他不能说话,便示意彭公公将他扶跪起来。

何知了忍痛跪着,抬眸与陛下直视,透彻的眼眸含着热切,希望他能立刻看自己呈上去的状纸。

他夫家不曾叛乱,夫君长姐不曾谋害嫡长子,夫君也不曾对皇子动手……桩桩件件都是被冤枉的。

上位者一语不发,轻轻点点面前的状纸,沉声道:“朕看了你递来的东西,只是朕是看在你父亲忠心为国,且怜你身有残缺,才对你网开一面,使你和离,可你这般不识好歹,岂非是白费朕这番心思?”

何知了闻言立刻哐哐磕头,再急切的抓起旁边的笔墨写字,顾不得手指充血肿痛,一心都是要解释。

【臣并非有意顶撞陛下,只是裴家之事实属诬陷,陛下为明君,求陛下明查。】

他字迹潦草,但安帝还是看清楚了。

可即便看得清清楚楚,圣旨已下,裴家也已经收押准备抄斩。

朝令如何夕改?

岂非要天下人耻笑他言而无信?

何况,裴家叛乱谋逆之事已经板上钉钉,不容置疑。

关于裴家谋逆的那些书信、调令、腰牌以及他的嫔妃裴月亭谋害嫡皇子的人证物证等等全部齐全,可要比这所谓的一纸状书来得实在。

他身为天子,自然是要把持朝政,将谋逆之人肃清,否则他泱泱朝都,岂非要被此等奸佞给颠覆!

“罢了,朕今日见你无非是见着你可怜,可你若是冥顽不灵,朕必定要问罪你母家!”安帝沉声说着,约莫是想到什么,又对一旁的彭公公说,“还不快将何少爷带下去医治?”

彭公公闻言立刻就抬手招呼外面守着的小太监,就在他们要靠近何知了时,他却摇摇头,继续在纸上忍痛快速写着。

【陛下开恩,能否许我去牢狱看望一番,终究夫妻一场,求陛下允准。】

彭公公赶紧将纸递到安帝面前,安帝看着他沉默片刻,说道:“知你情深义重,如此你便去瞧瞧吧。”

何知了面上一喜,立刻连连磕头谢罪。

两名小太监忙将他带了出去,生怕多留一息,他的血就要将陛下的书房弄脏。

贴身仆从春见见着他还能手脚齐全的被抬出来也是震惊,再见瞧见他惨烈的模样眼泪都掉下来了,赶紧上前搀扶。

“少爷,咱们回家……”

何知了摇摇头,身侧的小太监立刻说道:“陛下天恩浩荡,许何少爷进诏狱中探视,何少爷慢走。”

何知了点点头,转而看向春见,他指指身上的衣裳,春见便立刻明白了,“奴才这就给您换干净衣裳。”

从宫门离开,来不及治疗身上的伤,他们便直接驾马车准备去诏狱,路上瞧见了些许铺子,还特意买了许多东西去。

诏狱这种地方,是专门关押犯罪官员的,裴家主家暂时被关在这里,而下面的仆从早就在圣旨刚下时就被处死拉到乱葬岗填坑了。

着急忙慌到了诏狱,何知了脸色苍白,血色全无,仅凭着一口气,一口死都要见到裴寂的气,硬撑进了狱中。

“裴家的,有人来看了。”

伴随着狱卒不轻不淡的一声,牢狱中的裴家人悉数抬眸看去,就见是何知了来了。

他们心知肚明,他是为谁来的。

昔日何等风光的裴家一夕之间成为阶下囚,饶是裴寂心气再高,如今也消散个半分不剩。

他撩起眼皮看向从前的正君,许是这段时间被外面风言风语摧残,对方竟是过得也不太痛快,脸色苍白,身形也瘦弱很多,再不像之前那般可爱了。

“你来做什么?已经放你和离,还要纠缠不休么?”裴寂哑声说着难听的话,似乎是连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

何知了飞快摇头,急着解释,就冲着他连打手势,想让他明白自己并不是来看他的笑话,并不是真的大难临头各自飞。

可裴寂从前并不在意他,又怎会知道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手势到底是在说什么?

不过就是他这个哑巴抛媚眼罢了。

裴寂像是心烦不已一般,高大的身形靠着墙壁,淡淡看着他,不耐烦道:“别再晃动你的手了,指望我能看出什么?”

何知了像是如遭重击般愣在原地。

春见心疼自家少爷,也顾不得少爷从前的叮嘱,当即怒道:“裴小将军,做人要有良心,我们少爷为着能给裴家洗清冤屈方才去敲登闻鼓了,您不能这样对他!”

此话一出,牢狱中的裴家人无不是震惊的看向他。

登闻鼓那东西就没人不知道,也没人不知道敲登闻鼓想见陛下,就必得承受刑罚,尤其是那夹棍,十指连心,痛彻心扉!

天启几百年来,敲登闻鼓之人少之又少,凡此都无一例外的在刑罚后去世了。

“你何必如此。”裴寂硬朗沧桑的脸上满是不忍,他待何知了并不好,在裴家时总是将他视若无物,他不配对方如此。

【凡我能做,都得尽力一试,我心甘情愿,无需你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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