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几天了,伤口竟然还没愈合吗?”忽然,一名女仆在看到伤口之后,忧心询问。
“你知道佩蒂受伤的事情是吗,尼卡?”伊汀看向那名最先出声的女仆。
“就在前几天摘玫瑰的时候,佩蒂不小心被尖刺划伤了手,还是拜托玛格帮她包扎的。”说着,尼卡指了指那边正在投毛巾的上了点年纪的女仆。
“还没好吗?”玛格将干净的毛巾重新盖在佩蒂滚烫的额头上,看向伊汀,“伤口不大也不深,佩蒂和我们都没有在意,没想到到现在还在流血。”
闻言,伊汀皱起眉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食指,那个同样被玫瑰刺伤的洞已经不在了,连半点受过伤的痕迹都看不见。
难道是大小的原因?伊汀有些拿不准,只是她医疗知识再缺乏,也知道人不可能流出黑紫色的血,这明显是中//毒的征兆。
好在,米洛.奥巴迪亚医生来得很快,几人刚用酒精给佩蒂擦拭完脖颈、腋下以及肘窝等地方,埃尔西风尘仆仆的拎着医生进来了。
检查完之后,奥巴迪亚面医生容严肃:“划伤她的东西有//毒,我得知道毒//源是什么?”
听到这话,伊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市场是不会允许有//毒物质流通的,这不但会成为对家打击坎贝尔的重要筹码,也会给林德伯格女王添上不小的麻烦。
可当初她也被刺了,怎么就没事呢?
女仆们互相对视一阵,很有眼色的没有出声。那些玫瑰来源不明,甚至将原本种植在花园里的风信子都弄枯萎了,肯定不是善茬,又是从未见过的品种,香味和卖相如此迷人,很难否认本身是否有问题。
只是,那可是她们家小姐的新宠,没人敢当面触新主人的霉头。
“是后花园的玫瑰。”伊汀深吸口气,平复下心中忐忑,决定将事情弄清楚,“请您跟我来。”
一行人来到后花园,被采摘过后的金色玫瑰竟然又冒出了许多花骨朵。
见此情景的仆人们心中生出惊恐,瑰丽的夜间庭院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米洛围着金色玫瑰花丛转了一圈,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些新奇的植物没有毒//物应有的特征,倒是这香气是从未遇见的好闻。
伊汀走了过去,在仆人们的惊呼中,当着米洛的面划破了手指:“我之前也被刺伤过,但没有佩蒂的那种情况。”
米洛俯身,扶着金边眼镜仔细观察,发现的确没有异常状况。
他百思不得其解,决定先按照常规的治疗方法试一试,等病人醒来,一切就都清楚了。
众人又折返回去,时间已经很晚,伊汀打发仆人们去休息,只留下玛格和自己照顾佩蒂。
一个是多一个人也好有个照应;另一方面,当初帮佩蒂包扎的是玛格,如果米洛医生询问一些事情,她比自己清楚。
给佩蒂注射了几针药剂,米洛告诉伊汀需要安排人守一晚,如果后半夜能够退烧,清晨至少能够清醒过来。
伊汀点点头,安排玛格守前半夜,等过了凌晨让玛格去叫她替班。
“你不要担心叫醒我会生气。”离开的时候,伊汀见玛格一脸为难便知对方在想什么,“明日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忙,我守完下半夜,还可以补觉。”
玛格还想说什么,被伊汀打断:“这是命令,玛格。”
小主人已经这样说了,玛格不好再说什么,送米洛医生和小主人离开,尽职尽责的负责照顾佩蒂,但心里却忍不住感动。
老实说,在坎贝尔伯爵去世之后,她想过辞职离开伯爵府。他丈夫在领地内拥有自己的土地,儿子在庄园的骑士团里工作,不像其他佃户,只要没有战争,他们一家三口省着点,足能够生活下去。
不过老伯爵对待他们一家很好,玛格想着,至少等伯爵的丧期过了再提辞职的事情,就得知伊汀.坎贝尔继承爵位的消息。
老实说,当时的玛格有些绝望。
不管自家小主人的名声如何,十五岁的女爵在如狼环伺的贵族圈里,很难让人相信能够生存下去。
大概是因为没了父亲,嫁人的时候总要有对等的地位和筹码,林德伯格女王考虑周全,才让伊汀承袭伯爵爵位,至少在得知这些消息后,伯爵府中的仆人们一开始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样一来,坎贝尔伯爵府的仆从们大部分都生出了离开这里的心思。
跟着小主人去往新的家庭不会得到任何好处,与其被人嫌弃用阴险的手段辞掉,还不如自己先一步离开。
况且,小主人也不是好照顾的主人。
坎贝尔伯爵的纵容她们都看在眼里,小主人说好听点是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实际上就是被宠坏了的贵族小姐,不但娇纵跋扈,还从不知人为何物。
无论多么不合理的要求,哪怕老伯爵知道不合理,也会尽量满足她。她会仗着溺爱威胁大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惜撒谎欺骗,对待他们这些仆从虽不是明面上的打骂,可光是满足那些为难的事情就很让他们费心了。
冬天让骑士下河捉鱼,去捉林子里偶然飞过的美丽鸟雀,喜欢的花朵没开就催熟,想要什么想去哪里玩必须满足。
食物从来都只吃柔软的小牛或者小羊肉,鱼只吃鳕鱼和鲑鱼,衣服也一定要用最柔软的丝线和羊毛混织的布料。
比起坎贝尔伯爵的粗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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