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男子的声音清润,好像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
陆朝颜迷迷糊糊地就顺着他的话做了起来。
唇再次被压了下来,不同于前一次的简单的触碰,他先咬了一口她的下唇,随后温柔地亲吻着她,不知疲倦。
天空炸开了一束银花,紧接着,又是一束。银花之下,一对有情人紧紧相拥,好似要将情意慢慢述说。
不知过了多久,燃放的烟花还没停,远处传来欢声笑语。
陆朝颜抵着楚湛的额头,微微喘气,她不敢抬起头来,目光涣散地看着他的下巴,却难以忽视地瞥见一抹鲜红。
她想要退后些来,可是腰间的大掌牢牢地禁锢着她,无奈,她只能放弃挣扎。
“吓到你了,对不起。”
楚湛说着道歉的话,可是陆朝颜今日却未曾从中听出半分愧疚来。反而,她的视线不自然地盯着那抹鲜红,他唇角微扬,似在得意。
“为何?”
陆朝颜的手指微微蜷缩。
她看不明白他了,他对她所做一切皆是出于他的夫人这一点,可是,他现在亲她,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也是因为她是他的夫人吗?
想到这,她的心有种钝痛感,眼眶蒙上了一层水雾。
楚湛看着她,心不知觉软了下去。
“你还不明白吗?”
“我喜欢你。”
喜欢她?
这句话在陆朝颜脑海中平地惊起一声雷。
楚湛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将她拥得更紧了些,下巴靠在她的发丝上,轻轻磨蹭着。
是啊,他喜欢她!所以,他贪恋她的温暖,她的鲜活。
正如那时他不知为何竟鬼事神差地要去寻来几丛朝颜花苗,种在书房里,只是觉得它就应该在那。
佛法说‘万物皆有缘’,冥冥之中天注定。可能,这便是他与她的缘吧!
他不想看到别的男子接近她,他只想她陪在他的身边,他也守着她,就这样一辈子。
曾经的他也是很羡慕大哥与大嫂,大哥远在千里会坚持给大嫂写信,每次回来都会揣上好多样大嫂爱吃的吃食,那时,他还小,不是很懂这些,偶尔还会嫉妒大嫂;而大嫂也会偷偷抄写佛经保佑大哥平安,大哥战死后,大嫂就守着他们的家、守着他们的孩子度日。
羡慕归羡慕,如果是她的话,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是不愿她这般劳累的。他想她如雁展翅高飞,如花向阳而生。
“你呢?”他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颤音,很轻。
陆朝颜显然懵住了。
蜷缩着的手指在手心捏紧。
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楚湛也浑不在意,似乎是意料之中。他轻轻将女子颊边的发丝别至脑后,苦笑一声,声音透着些暗哑,“阿颜,今晚是我唐突了,但是今晚所言皆我真心,你……”
不及他说完,女子踮起脚尖,双手揽着他的脖颈,将他拉近,轻吻了一口他的唇,而后退开。
“我也是。”
闻言,他的心一紧。
若有若无的呼吸在楚湛的耳畔蔓延,在她拥上他的那一刻,他将她拥得更紧了。
“那以后你不许再与那个姓韦的说话。”
陆朝颜一怔,他在吃醋?
“我哪有?”
随即她又想到什么,好像她有,可是那不是前几日碰巧在府中遇见,客套两句吗?怎么让他说得好像她在给他戴绿帽子一样。
她刚想要反驳,又听到他说:“你也不许看他。”
这回轮到陆朝颜生气了,就算他吃醋也不能乱吃吧!
楚湛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心道他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这几日,她对他的态度似乎冷了些,而且她还频频注意韦齐,他不由想到新婚夜她说过的话,相貌出众、仪表堂堂、温文尔雅、品质高洁,这是她喜欢的类型。他虽看不上韦齐,但不可否认他也是这样一个人。他害怕,她弃了他,喜欢上了别人,到那时,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况且,那天夜里,是她先主动的。她先招惹了他,那便只能招惹他。
陆朝颜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愈快的心跳声,莫名一阵心安。
那如今,他们也是两情相悦了,是吗?
只是,他为何会喜欢上她,她根本没有他所为的那般对他好。
她将头埋得更深了些。
也因此,一些荒唐的记忆又窜进了她的脑海里。
她记得,那天夜里,她也是靠得他那么近,直至睡去。
那夜,她拥着他哭累了,他一直在缓缓地轻拍着她的背,是那样的轻柔。
她抬眸,看向他的眼睛,淡淡的月辉下,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温柔,清冷的眸子里就只含有她一人,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那般模样。迷迷糊糊之中,她抬起了头,凑近了他,近到他们之间可以肌肤相触。
那时,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吻了他,甚至她还咬了他。
不止一次……
醒来后,她不敢回想,有些害怕他会生气,只能装作无事发生。
“好。”
“什么?”
“你不是说不许看他吗?”陆朝颜虽然不是很赞同他的话,但她还是应下。
她没再看他,转头看向了天上的月,不算太圆。今夜,也算小满。
“我只是……”胡言乱语了。楚湛没有将话说尽。
无论怎样,她喜欢他,已经是对他最好的愿望,当真是顺了他的意了。
他侧头,看向她,乌黑的头发上簪着那只不算精巧的银簪,他心中一暖。
是有些简陋了,等回京了便给她置备一支更好的。
……
“阿瑾。”
司瑾顿了一刻,仍迈着迈子往前走。
韦齐却不顺她的意,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司瑾冷声道。
她没有去看他一眼。
韦齐凝视着她,“我送你回去。”
“不用,兄长的马车就在门外,不牢韦公子费心。”
“你就当真要如此与我说话吗?”韦齐眉间微蹙,“你知道的,那夜,是我对不住你。”
司瑾冷笑一声,恍若一点也不在意,“那夜就当过眼云烟,我们只是醉了酒罢了,忘了就好。”
她确实不甚在意,尽管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也曾为其心神动念过。
但那又如何,一个男人罢了。家仇才是她该在意的,她活在这世上的意义,早已变了,只有沉冤昭雪才是她的目的。
韦齐一脸不可置信,她怎能说出如此冷情的话来,明明他们曾经也靠得那么近过。
他看着她没有丝毫变化的神情,缓缓放开了手。
甫一放开,她就疾步而去。衣袖随风拂过他的手背,微痒的触感,一瞬间消失不见。
只余一人怔怔望着马车,他突然觉得,今晚的夜风凉了许多。
宁宜与云琛刚送几位醉酒不轻的客人归家,回首就见韦齐怔怔地站在院子里,神情落寞,像丢了魂似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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