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最后是塞缪尔和埃丝特一起把喝醉了的赫尔架回宾馆的。
还好增龄剂还没到失效时间,不然那么一个骨架大的男人拖回去真有点困难。
把赫尔扔到床上,埃丝特站在床边甩甩手:“那一瓶他喝了有四分之一吗?怎么就醉了。”
他们俩作为主力军现在都脸不红心不跳。
“他喝了有四杯的时候我就提醒他不要喝了,但他坚持说自己酒量惊人,只是容易脸红。”塞缪尔表示这不是他的责任,主要是赫尔自己人菜瘾大。
也许是感受到有人在腹诽他,赫尔嘟囔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但没有一个字母是埃丝特能听懂的。
“他说的是俄语和西班牙语的混合体吗?”埃丝特仔细听了好一会。
塞缪尔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不猜他说的是什么精灵语或者巨人语之类的呢?”
梦呓一般的酒话声很快就小了下去,最后消失不见。赫尔趴在床上,脸蹭蹭床单,打着鼾睡着了。
埃丝特看了眼时间:“就这样吧,我们回去。”
塞缪尔松了松领结,长呼一口气:“等会儿,我去倒杯水喝一下。”
他走向卧室外面的小客厅,埃丝特缩在椅子里努力撑着打架的眼皮。忽然,一阵魔力波动在隔壁爆炸一般产生,她惊的一个激灵从椅子上滚下去。
“萨米?”埃丝特跑到小客厅,目瞪口呆地发现外面空无一人,玻璃杯倒在地上,在地毯上氤氲出一块深色的水渍,似乎一个刚刚还站在此处喝水的年轻人凭空就消失了。
她的视线移到客厅一角,打开的行李箱放在那里,散乱的杂物间放着这次去丛林里拿回来的物品,其中那支权杖身上启动后的浅绿光芒还没完全消散下去。
埃丝特扑上去一把抓住权杖,眼睁睁看着上面的光芒就这么消散下去,她不死心地往里面输入魔力,却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反应。
她跑回到卧室里,抓着赫尔的衣领摇来摇去:“那个玩意怎么回事?萨米不见了!”
醉眼惺忪的赫尔发出一声呻吟,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看他这样,埃丝特一拳砸到他的脸上,赫尔“嗷”的痛呼一声,终于瞪大了眼睛,却还是神志不大清楚的样子:“喏……喏干啥某?”
行吧,这个是指望不上了。
埃丝特把他扔回床上,打算自己先找找。
“萨米?”
她把头埋进垃圾桶。
“萨米?”
她掀开地毯,趴着往里面看。
“萨米?”
房间里每个可以看到的柜子都被打开。
“萨……”
她从沙发下面抬起头,和一双黑豆豆一样的小眼睛对上眼。
埃丝特和这只站在沙发的花栗鼠对视了好一会,她试探着问了一句:“萨米?”
花栗鼠“吱”了一声。
埃丝特拍了拍自己的脸,颤抖着声音:“不不不,这还不一定。如果你真是,就……就转个圈。”
毛色偏金黄的花栗鼠晃晃悠悠在原地打了个转。
悲喜交加的心情间,埃丝特觉得眼前一黑。
第二天,从宿醉中醒来的赫尔忍住脑袋发胀的感觉,一手拿冰袋捂着脸,一手撑着膝盖,直直盯着软垫中央的那个小东西。
“这玩意是人?那写个字给我看看……怎么为难他了,用脚沾着墨水就行啊。”
有一瞬间,他从垫子上的花栗鼠那双鼠类动物的小眼睛里看到了类似鄙视的神情。然后,那只花栗鼠转过去拿屁股对着他。
当花栗鼠在埃丝特的哄劝下不情不愿抱着一支有两个它那么高的钢笔写下一个歪歪扭扭的单词后——顺带一提,它写的是“fool”(笨蛋),赫尔不得不直视一个事实。
“这……这真是你兄弟?”他用不敢相信的语气问道。
埃丝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没错。虽然我也不想……你再敢笑出来试试?”
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张牙舞爪扑上去拿魔杖敲他额头:“你就不能好好把那些东西收起来吗?非要随地乱放!还有那个权杖是怎么回事?萨米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赫尔连连躲闪:“我也不知道啊,这玩意我还没研究呢,等等,别打了!我会让他变回来的,我保证!”
暂时休战以后,埃丝特努力保持冷静说道:“能让人变成动物的魔法我只知道阿尼玛格斯,可是那是巫师需要通过长时间准备才能实现的,而且成功后也能随心所欲地在人形和动物形态之间变化,和萨米的情况不符合。”
赫尔摸着下巴说:“是啊,看来还得先从遗迹里带出来的权杖研究起。”
他难得有良心地安慰了埃丝特一句:“塞缪尔已经算幸运的了,要知道练习阿尼玛格斯失败的巫师多的是连人的意识都湮灭的了,只能以动物本能和躯壳活着。”
埃丝特捂住脸:“要是真幸运,他昨天晚上根本就不应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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