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腹肌这件事,她现在还印象深刻,那时候她和梁子樹已经在一起两个月了,因为他们两人都是彼此的初恋,没有恋爱经验,就是每天互发早晚安,梁子樹经常给她带早餐,没课的时候一起去图书馆学习,晚上吃完饭一起去操场散步。
他们两人专业不一样,梁子樹还有兼职,除开周末,他们想出去约会的话也得找一个两人都没课,或者说梁子樹不上班的时间点。
很多时候本来已经约定好了约会时间,可能下一秒就会因为各自的事情推掉约会。
是她自己不能赴约还好,梁子樹并不会说什么,只会帮她提着包包,将她送回学校,等她忙完了,会顺便帮她点一份外卖,当然不是炸鸡汉堡这类快餐,多的是清淡的粥搭配着家常菜。
有一次,她已经化完妆,而梁子樹那边有事不能赴约,她透过镜子看着她精心在眼尾点的那一颗小痣时,心情突然就变得很糟糕,而那颗小痣似乎也在嘲笑她用心化的全妆。
没错,她有时就是这么一个双标的人,她失约可以,梁子樹就不行。
可能是从小被宠着长大,性格多多少少还是带着一点骄矜,只是在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因为她伪装的很好,外人只会觉得她是知书达理、品貌端庄的林小姐。
她小时候听的最多的就是这类的夸奖,特别是她爸爸还老喜欢跟人炫耀自己的女儿多么乖多么懂事,可是也没有完全看透她的本质。
但是在面对梁子樹时,她没想过瞒着他,她骄矜的脾性、她零零散散的缺点,她都一一的向他摆出来,所以在他面前,她也无需端着面子。
梁子樹不能赴约时不会发信息敷衍她,而是会给她打电话,这次也不例外,电话里,梁子樹喊宝宝,喊夕夕,柔声说着对不起,给她解释原因,并且向她许诺下次加倍偿还。
可是她正在气头上,才不想听男人画大饼,说了两句就直接挂断电话,来表示她的不满,随后看着镜子里的化着全妆的自己,约上自己的小姐妹出去玩。
郑屿宁拉着她去了酒吧,她本以为是简单的喝点酒,没想到郑屿宁胆子真大,直接点了几个男模陪喝,虽然不理解她的做法,但是充分尊重和支持她。
她淡淡看了一眼那几人,其实要她来说,这几个男模连梁子樹的头发丝都比不上,她对桌子上的酒都比对他们的兴趣大,说到酒,她又想起来梁子樹当时给她调的蓝色玛格丽特。
现在梁子樹已经辞掉了酒吧的调酒师的工作,说起来,还是她让他辞的,因为有时候酒吧太乱了,他本来想着酒吧给的高工资不太想辞,但耐不住她撒娇假哭。
她让他辞职主要还是因为文艺汇演许横找梁子樹麻烦的那件事,他和许横的仇就是在酒吧结下的,当然这些都是她后来逼问梁子樹知道的。
后来许横好像因为磕了药被举报进了局子,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猜测是梁子樹收集证据举报的。
因为不仅是梁子樹了解她,她也在慢慢的去了解他,发现他也并非风光月霁,他有手段有计谋,但是不会用在她身上就是了,至于其他,他能用这些保护好自己,那自然再好不过。
晚上因为梁子樹没能陪她,她心情不爽,多喝了几杯,自然喝醉了。
正巧手机开了静音模式,梁子樹打来的好几个电话都没接到,最后还是郑屿宁摇了摇她的肩膀告诉她,梁子樹马上要来接她了,她才迷迷糊糊直起身,拿起手机查看。
除了十几通未接电话,微信上还有几十条消息,她往上划拉,消息从一开始的道歉,到后面的体现男人着急慌乱的询问话语。
很显然,梁子樹刚开始以为她是还在生他的故意不接电话,后面察觉到不对连打了几通视频通话。
看得她心下一惊,隐约知道自己玩过头了,她想着他马上都要来了,她到时候再任他罚骂。
她收起手机,她刚才喝醉了也没去关注那几个男模的动向,哪成想现在已经演变成脱衣舞了。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也知道最好不要看,或者说立马叫他们停止,因为似乎如果被梁子樹发现了,会发生她不会愿意看见的事情。
她刚想开口轰他们出去,酒吧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了,走廊灯光亮顺着门照进了包厢,包厢里的红绿氛围灯光也照在了踏进门的男人身上。
男人身材挺拔,穿着黑色衬衫,再往下,西装裤包裹着一双长腿,看他穿得这么正式,估计今天确实有事。
此刻红色灯光映在他的瞳孔上,配上他看着那几个露着上半身的男模时脸上冷冷的表情,多了几分诡谲。
其实看他这副模样,也想不到他背地里对她弯腰低哄的模样,但是现在却莫名让她的心脏狠狠一跳,酒也醒了大半。
那几个男模见人进来了也不跳了,坐在点歌处的男模把震耳的歌声给停了,包厢顷刻间安静下来。
林茶夕莫名的咽了咽口水,觉得现在要么是装醉,要么是装难受来转移梁子樹的注意,她半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用手敲了敲头,开口:“嘶,头好疼。”
果然,下一秒她就看见梁子樹快步朝她走来,在她面前站定,眼底还带着无奈神色,最后自然是被他抱着离开了。
至于郑屿宁,梁子樹的通知了贺岩来接。
学校门禁时间已经过了,梁子樹带着她去酒店开了房间,还闹了一个乌龙。
酒店前台服务员看着她醉醺醺的模样,以为梁子樹图谋不轨,给拦了下来,最后还是梁子樹自己证明了,对方才给开个房。
进房间后,梁子樹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帮她脱掉了鞋子,将脚塞进被子里。
之后她听到关门声,梁子樹出去了,她脑袋现在胀痛,想睡觉也睡不着,干脆直起身下床洗了一个冷水脸,今天晚上怕是不能洗澡了,没有换洗的衣服。
等她简单洗漱之后依旧不见梁子樹,她重新上床躺着,她倒是不担心他就把她撂在这,就在她迷迷糊糊撑不住真要睡着时,门被打开了,她顿时又清醒了,就像是随时注意着猎人的小梅花鹿,生怕下一秒猎|枪指到自己头上。
她紧闭着双眼装睡,想着把今晚的事情糊弄过去,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夕夕,醒了就起来喝醒酒汤。”
林茶夕闻言知道糊弄不过去了,他指不定早就发现她在装醉了,只不过没那么早拆穿她。
她想着就算梁子樹要追究今天晚上的事情,或者说是要说教她,那她也没什么好怕的,这一切的源头都在他身上,如果他不能赴约,她才会去的酒吧,才会“”误打误撞”看到男模脱|衣舞。
对,她就是要理直气壮的把错误归咎到他身上。
这么想着,也不装了,直起身,看着男人手里端着一碗黄褐色的汤水,接过,抬眸问:“这个哪里来的,你点的外卖吗?”
梁子樹顺势往她身后塞了一个靠枕,回应她:“外卖不送这个,我借酒店后厨熬的。”
林茶夕闻言点点头,也不问他怎么借到的,她手握着碗,温度适宜,应当是梁子樹放凉过了,她低头小口小口的喝,不再看他,或者说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梁子樹语气没有什么波澜:“夕夕,何必大老远跑去看男模,他们有的我也有,比他们更好,甚至他们不会的我也会,为了表示我说的话的真实性,你要亲自检验一下吗?”
这一问把她问懵了,嘴里的醒酒汤没及时咽下去,她呛住猛咳了几下,“咳咳咳咳咳…”
心里想的却是,她都准备好反驳回去了,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种话,而且他到底出于什么心理,顶着他那张禁欲冷淡的来脸说出这种“伤风败俗”的话的?
她反思,难道是她已经把人气到这种境地了吗?
梁子樹快速倾身抽了床头柜上的抽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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