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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第一百三十章 认爹

小说:

大驸马

作者:

蹬三轮飞的阿婆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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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景国正式会面磋商的那天,燕国拒绝提供矿燃技术,虽然不知为何会泄露,但核心技术掌握在温言手里,无法窃取。

温言与一众部长也在旁听,她在人群中出挑,军装穿在她身,和过去的模样相差极大。

景国以不出兵条件,要在燕国换取利益,每一条都在咬燕国血肉。

谈判桌上双方言辞激烈,秦墨为坐在首位,话少,只在适当时候会打断语言陷阱。

秦墨为过去不显眼,但如今,在起起伏伏官场中冒出头,同期同辈中,属他最有前途。

秦家过去能做到不站位中立,等沈确上位再献忠心,可见有坚实的关系网。

晚上招待宴,国宴规格。

燕国改制后,里里外外一切都改了,包括宴会形式。

燕景两国人,面对面坐,长桌中间是白色沙石枯木花艺,并且插满了燕国和景国的小旗帜。

林儒生对面秦墨为,不管白日谈判吵得如何激烈,现在两人礼数周到的客套。

燕国高级官员都出席了这场宴会,温言也在列。

燕国方,全是改换过部门制服,景国方,是官员朝服,泾渭分明,辨别清楚。

宴会上没有舞姬,只有燕国特有的乐器在演奏,曲调悠扬舒缓。

不是婢女,而是侍从们身穿统一燕服,有序端出每道菜。

招待宴并不铺张,分餐制十二道菜,每道菜保持一流水准,色香味俱全,摆盘是燕特色,极为精致。

酒水是燕国最广为传的黄酒,景国人喝不惯也没得挑,只提供这一种。

温言不喝酒,也不陪客说话,两边挨着她坐的部长,不和她搭话,她独自在享用。

燕国众多高级官员中,只她一个女官员。

酒过三巡,气氛稍微活络点,各官员有走动敬酒或交谈。

温言定坐在椅子上,只管吃。

等吃饱,她拿起酒杯,朝着秦墨为走去,

“秦大人,远道而来,敬你一杯。”

“温部长,客气。”

敬酒喝下,温言就对林儒生说,

“爹,有急事,我先走了。”

林儒生点头,

“外头在下雨,出去穿暖。”

温言离开了宴会,列车站车头衔接车厢出了问题。

原本也不需要她亲自去现场,但还有其他状况,抓到了一个间谍。

秦墨为面上不显,心中诧异林儒生会对温言关怀,国内人都认为温言在林家不会过得好,至少不会被认同,她是景人,还是对燕国犯下罪的景人。

夜里,有紧急消息传去景国,燕国不仅有矿燃新技术,还制造出了轨道车,已经在试行。

温言站在雨中,身边初盈撑伞,面前跪着被抓住的间谍,是列车制造厂唐老板的侄子。

唐老板也跪在地上,一个劲说自己不知情,哭得凄惨,他是真不知。

秋雨淋在身上,恐惧的心已经感觉不到寒冷。

温言翻看调查出来的唐银年资料,年幼时在景国待过一年。

“把唐老板绑在铁轨上,给车泼个彩,招来好兆头。”

温言才下令,唐老板吓到心梗,眼翻晕倒。

就是此刻死了,也要被绑在轨道上,士兵把他抬过去。

唐银年原本无动于衷的眼神变凶狠,看制他的士兵一脚踹过去,

“放肆!”

雨磅礴在下,唐银年全身湿透,湿发黏在他脸上,血迹从身上流出又很快被冲去。

他被抓住头发仰起头,露出年轻俊秀的脸。

温言离他几步远站着,身上军装笔挺,面容无情,

“你是燕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唐银年眼神讥讽,

“你不也是景人,为燕国办事。”

“你娘知道你是叛国贼吗。”

“不知道,但我期待她知道的那一刻。”

“你厌恶燕国?”

“我讨厌它割地赔款软弱,只会欺压国内百姓。”

“所以,你想毁了它?”

唐银年嗤笑,

“我可毁不掉,只是想让它接受景国的统治。”

“你觉得景国统治它就会变好?”

“不会,但至少能结束战争。”

“哈哈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天真话。”

温言大笑了起来,她笑到肚子疼,

“若是景国统治燕国,只会比现在更混乱,更分裂。”

唐银年是在幼时见到景国强大,又被训练洗脑,心中景国是救世主的想法根深蒂固,根本不会被温言几句话就改变。

车头与车厢之间无法衔接,是唐银年搞得鬼,揪出他后,顺利接上,试行的列车发出巨大声响,轰隆隆滚动车轮,在轨道上开始行驶。

列车宛如黑色巨龙一样,呼啸而过,呼喊救命的声音被淹没。

温言站在站台上,身边是列车的研发人员,在计算速度,比预计设想的还要快。

景国收到消息,沈确夜里召集大臣在御书房商议。

燕国先是君主政议制,又有宴棠舟和林有鹿在带兵平定战乱,林儒生掌控政务院牢固,内政平稳,现在建设出来新运输方式。

燕国在崛起,很危险,要打压。

一开始,谁都没想到,温言流亡到燕国,竟然能嫁进林家,顺利进入燕国内政,出现国防部,帝国学院,矿能源等一些列手笔。

宴棠舟,能忍能谋,让温言借林家发挥才能,效劳燕国。

他绝对是有潜在威胁的敌人。

经过时光的洗礼,沈确身上的帝王威仪更甚,如今他已经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有精力关注燕国。

也不知道驻燕的宋辉是不是被收买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过,全靠秦墨为这次出使发现。

“众卿家,燕国拒绝提供矿燃技术,你们有何见解。”

十六名重臣站在御书房内,听闻前方的消息,他们有了议论声,不多久,就有方案,

“陛下,我们可以打到燕国屈服交出来。”

“陛下,臣附议,打到他们求和交出来。”

……

在燕国还留有十万驻兵,自信能把燕再次打弱。

“陛下,臣以为,我们可以和燕国合作,要他们派技术人员来景国建造,根据实物我们也能够研究破解。”

傅明庭的建议比较靠谱有实用性,打仗是要花国库大钱,只为了那一样技术就打,不划算。

再说,要燕国赔偿,他们也付不出来,这种战争打来无用,只是大国虚荣罢了。

而沈确,从来不虚荣,待过军营,注重实用。

直到深夜,发出了指令,重臣才散去。

傅明庭回到家中,看到方青卓还在等他,压下心中不悦,这种行为他不会觉得感动,只觉得是故意让他有道德压力。

她一味的自我付出想要他感动,就和过去他父母的行为一样。

他在外头已经很累了,回来还要应付她,烦躁。

方青卓不知他心中所想,

“夫君,可累,给你备了参汤。”

她笑着迎上前,遭冷淡拒绝,

“不用,你若是想家,可以随时回去住,不必派人来问。”

傅明庭越过僵在原地的人,回自己院子。

方青卓极力忍住,才没有落泪,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般讨厌她。

她很努力的想讨他欢心,就连当初成亲是在外的宅子,她忍了,不和她圆房,也忍了。

她想搬进他旁边的院子,离他近些,他竟然毫无风度的命人把她东西全部扔到外,想起那天,还会心悸,是她至今最难堪的一天。

温言住过的院子就这么不让她碰。

方青卓很想回娘家住,再也不要看到他,傅明庭根本不把她当个夫人,连个摆设都没有,从来没有带她出去过参加宴席,一次都没有。

对外说辞,她病弱,她哪门子病弱!

夜已经隐隐退去最深色,寒露凝结,傅明庭没有睡下,而是待在书房。

桌上展开着一副肖像,正是温言一身白色军装,眼神冷然,曾经的短发留长束在背后。

不再有娇俏,而是成熟冷沉。

傅明庭看到这熟悉又陌生的模样,眼神黯然,她真的,在哪里都会发光。

有敲门声,

“爹,是我。”

傅明庭卷起画轴,放进画盆,

“进。”

少年长高许多,看上去稳重,傅余问,

“爹,什么事。”

傅余是大皇子沈元彻的伴读,深夜从床上被叫来,他还困着,但不能表现出来。

“宋辉要被陛下召回了。”

傅余睁大了眼,宋辉是沈元彻舅舅,

“爹,陛下是要拔掉宋家?”

“不是,宋辉在燕国被腐蚀了。”

傅余在书房走动了几步,回头问,

“我该告诉大皇子吗?”

“你想告诉他?”

“我想让他对我信任。”

“可以。”

傅余本带着困来,离开时精神好到可以打拳,天也快亮,索性不睡了,腹内想说辞打稿。

傅明庭依旧留在书房,他看着桌灯目光逐渐失神,为什么呢,为什么就不给他回信。

他不怕背负罪名,为什么就不能可怜可怜他,给他回信。

清晨,傅明庭灌下浓浓醒神汤,不复不久前的颓败色,他年纪轻轻就站在了臣子顶端的内阁,权势养人,在外,他是喜怒不形色的清冷权臣。

早朝走往议政殿的路上,不断有人向他低头行礼,他望着前方,不需要停顿的往前走。

忽然的,傅明庭想起过去他和温言定好时间到宫门口,一起上朝,又一起下朝。

可后来她失去往上走的野心,他只能孤独的一个人去结交拉关系,不再和她一起走这段路,原以为她会和她的夫君一起,可似乎她都是一个人慢吞吞走在最后。

好像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开始不了解她。

别人都说他聪明,但他觉得自己很笨,非常笨,没有发觉她其实一直都在强颜欢笑,她过得不开心。

她曾经说飞蛾取暖,根本是她骗人。

下位者面对上位者,如何能不去取悦,她一直很累,不仅仅要顾及两边平衡,还要顾及他们的家庭。

傅明庭望着前方巍峨宫殿,步子变缓,温言不仅性子懒散,连走路也是慢,每每和她一起走,都要拉他或是提醒,他走太快。

而她和其他人一起行走时,都是跟上步子。

在她心里,过去特别的人早就过去了,而他,是她老师,朋友,幕僚,情人,是她最特别的那个人。

小心翼翼不过界,真的很难,却不想她比他更难,他可以想,她不能,一丁点也不能。

清晨的秋风很凉,吹得傅明庭面白如冠玉,暗紫色官袍有金丝线闪,她再如何,也不该在燕安家,不打算回来,更不打算和他有牵扯。

早朝上,气氛低压,换下宋辉,群臣反应多样,尤其是宋家人,觉得是沈确故意针对。

昨夜在御书房的人,心里早就有数,各个站着装聋。

沈确的人,细数宋辉各项不作为,没降他职已经是给面子了。

沈元彻从傅余嘴里知道他舅舅被召回,心下大惊,顿时没了主意,要去找宋颜。

被傅余拦住,

“殿下,你告诉皇后也无用,还是别让她忧心了。”

沈元彻焦急,

“傅余,那我该怎么办。”

傅余就等着他这句。

这一天,傅余哄住沈元彻,回到家中收到了冷凌的信,说他快要回来了。

就在他看信的时候,下人来报,说夫人闯进了鸿雪院,彩娥姑姑拦她被打了一巴掌。

傅余放下信起身,沉下脸朝外走去。

方青卓是没想到,彩娥有胆子拦着她,昨天一夜思想斗争,她决定要破除这个特殊存在。

“狠狠打她,以下犯上!”

彩娥拦着不给进,挨了一巴掌还要拦着,方青卓恼怒,不过一个下人,还敢阻拦。

彩娥被两个力强麽麽制住,方青卓身边的大丫鬟用足了力箍掌,很快,彩娥的脸红肿起来。

“住手!”

傅余出现打断,他张口就让方青卓气到脸黑,

“方小姐,你在这里打傅家人,什么意思!”

“我是你父亲妻子,你最好有点礼数!”

方青卓不知道他今天回来的早,冲动了。

傅余学傅明庭学了七八成,眼神冷冷,

“方小姐,爹待你如何,全府人都清楚,你最好认清自己的位置,傅家的夫人,你没资格,也担不起。”

方青卓被他羞辱,口不择言,

“我没资格谁有资格,我是陛下御赐到这里,你不过就是破败柳家儿,那天我儿出生,没你位置!”

傅余笑了起来,

“方小姐,大白天做梦,我现在赶你走,都没人说不。”

“你敢!我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你该叫我一声娘!”

“来人,给方小姐收拾行李,送她回方家。”

“傅余!”

方青卓还是冲动了,给了傅余一个极好的借口,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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