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江年身体一僵,
“你该不会背着我到处勾搭小姑娘吧?”指尖差点似乎就要插进他的喉咙,宁岁梗着脖子质问道。
说的这叫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江年先杵在那还不知道怎么解释,一听见宁岁这扣下的大帽子,皱了皱眉,随后宽大的掌心握住那根手指。
“说什么胡话。”
门口的灯没开,看不清面前小姑娘脸上的表情,江年拉着宁岁往屋里走,你觉得你男朋友像是那样的人?”
“嗯哼!”比任何时候回答的都要爽快利落。
还没等她继续说下去,突然就感觉到身体被抬空,惊呼声还没来得及溢出来,尽数封起。
“你……江年……唔!”好在江年亲了一口就把人放开了,“别想蒙混过关!”
这个男人把她抱到两腿之间,宁岁跪在沙发上手臂圈着江年的脖子,俯视他白皙如玉的面容。
“吴哥说创个小号给我看微博,免得我误触给人家点赞。”没有丝毫不自然,江年淡淡地说道。
确实是吴柏青会想到的事情,宁岁半信半疑地点点头,但是既然是这样,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现在倒像是给足了时间,思考出来的回答。
“那就看看?”她从裙子腰间绑带上解下手机。
江年:?
“让我们来看看年年是不是一个诚实的乖孩子。”她拍拍面前男人的头,头发蓬蓬松松像只大狗狗。
江年妥协似的将她搂在怀里,怕她一个不小心往后一栽。
页面跳转,主页和消息框干干净净的,除却点赞多得快要溢出来的回复其他一切正常。
“明明什么都没发,哪来的这么多点赞?”
轻触屏幕。
【岁岁年年】:考虑一下,如果可以的话。@今天发烧夫妇官宣啦!
空气乍然沉淀而下,江年见小姑娘低着头不说话,倾头开玩笑,“这个人还改名字了呢,之前叫今天发烧夫妇官宣了吗?”
“看来他也很开心呀,嗯?”
宁岁还是不说话,跌坐在江年的怀里,埋在他的脖颈之间,闷闷地说道,“可以的。”
男人吻过女孩发顶,淡淡地仿佛转瞬即逝般嗯了一声
*
吴柏青近些天有事没事就往家里跑,而宁岁又忙着筹备村子里旅游的事情在家呆的时间少之又少,于是家里两个大男人眼对眼,鼻对鼻。
“你最近很闲?”倒满热水的玻璃杯在桌面上哐当放下来,“嫂子开新戏了?”
“水烧开啦?”得到江年的点头,吴柏青一口气灌了下去,“哪里!”
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谁给他老婆抢走了似的。
“橙星娱乐小老板上线了,忆安和她是好朋友,最近忙着呢,哪里顾得上我。”
江年略微从别人那里听过这件事,橙星娱乐家的小公主从国外回来接手家里的产业。
“你三天两头往我这跑,我个作者感到很惶恐的。”江年整理自己桌上的手稿,把画册拿回了屋子里。
“不是我说,江年,你不觉得你现在被宁岁坏了吗?”
“巧了,岁岁也说过这句话。”
“不是,咱俩留守男人怎么就不能一起抱团取暖,温暖彼此呢,”嘴上说的话尽是哀怨,手上磕瓜子的速度也并没有停下来,“年年啊,我发现你真的是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要不是我在,你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江年懒得和他在这里废话啰嗦,“今年冬天的时候差不多就可以结束手上这本书,春天出版来得及吗?”
吴柏青翘起二郎腿,惬意地在沙发上躺着,闻言猛地坐起,“可以当然是可以,不过你赶在春天发售有什么计划?”
杯中的花茶沉沉浮浮,男人坐在门口竹台一边,阴影和日光斑驳,浅水一掠,勾勒出江年立体的侧颜,他沉默几秒,随后说道,
“来年的春天要做手术,”平缓安稳如同漫长的岁月,他一字一句说着,“不知道能不能再次走下手术台。”
“所以想着如果离开前能看见我的书,我的姑娘,我的家人还有你们都好好的就满足了。”他说话的时候望着远处绵密的云朵,嘴角挽起弧度,仿佛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吴柏青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说他为人大大咧咧的,其实他最不善于的就是表达,也许是和不善言辞一辈子从未涉及过爱一字的父辈学来的,张开嘴嗓子眼也没声咕哝出来。
最后只有一句干巴巴的话,“会好起来的。”
是呀,会好起来的,江年喃喃自语,会好起来的呀。
*
“哎!婶子,不是我说你,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们之前说好了的,你突然就反悔不干。”白鸽拉着前面撒泼的女人。
“我是说过,但是你们也没说能不能挣到钱啊!我就把我的房子让出来,那可是我们祖上传承下来的!”老婶子叫嚷着,口水吐沫星子飞溅,银钩鼻一起一伏在活像格格巫。
两个炮仗碰到一块不爆才怪,宁岁分开差点就要张开嘴巴对方的俩人,充当和事佬,“婶子,咱消消气哈,先不说这件事情。”
老婶子横了宁岁一眼,掐着嗓子仿佛吞下一整个哨子般,“我瞧着这是谁呢,这不是秀红家的孙女嘛,现在出息了,是大明星,我们哪里配得上和您讲话喽。”
“那您想怎么样,才愿意把房子租给我们。”宁岁耐住性子问道。
老婶子眼睛一溜转,脸变得比六月的天还快,眼角的皱纹像是密密麻麻的针线,“我这个人一向对村子里的人很慷慨。”
她伸手比出一个五字,“五万,半年,干还是并不干。”
“八千多一个月!你怎么不去抢呢!”白鸽又是一副想要干架的姿态,宁岁这次却不劝阻,冷眼旁观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那档子破事,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在外面打架,把人家打伤了现在要钱把人从局子里赎回来的吧!”
“呸!就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中国人骂人总是有个规律,以妈为中心,以爸为半径,以祖宗十八代绕一圈画个圆,白鸽还是收敛了许多,她也只是点了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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