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屺川追了出去,可那人十分熟悉寺庙,巫屺川跟丢了。回到房间,巫屺川摇摇头。
卫疆点头回应,幕后之人不会轻易跳出,如今有了府邸那名丫鬟,便可顺着线索追查。
在锦被里扭了扭身子,卫疆就要挣脱,乌言连忙抱紧,在卫疆耳边咬牙切齿:“你莫不是想在三个男人面前更衣!”
卫疆里衣完好,并未露出肌肤分毫,就连原本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人也被巫屺川用锦被盖上。
被提醒,卫疆仰了仰下巴,示意三人先出去,留下那愫真。
乌言松开卫疆,刚想抱起卫疆身边的男子,便被卫疆一个巴掌打掉手:“这是女子。”
乌言惊诧一瞬,咧嘴笑开,他就说卫疆不会吃亏,原本啃食心脏的那股妒忌一瞬烟消云散,脸上挂着笑意,迎着两位殿下出去稍等片刻。
巫屺川听到玷污卫疆的人是女子时,也楞住,被乌言推着走出房门。
巫云峥捂着鼻子的手放了下来,血已经止住了,可现下,他最关心的是乌言为何认识巫屺川那边的人,眼神里含着幽暗看向乌言,他更是好奇,半月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人到底还藏着什么把戏,还是说就连他的枕边人也参与其中。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愿赌服输。”那愫真既没了之前那般嫉妒的疯魔,也没了要死要活的情爱,整个人似是一具行尸走肉,双眼空洞。
卫疆一边穿衣,一边说道:“把心思放在一个男子身上,你的喜怒哀乐都被挂在他的身上,被牵动的滋味可好受?即便你掏心掏肺,抑或是耐着性子等他的一句解释,可他从未将这感情放在首位,感情于他们更似一计调味,淡时品味一番,咸时弃之不顾。”
“可女子不然,她们为着一段时光,或是纠缠不清的感情,沉溺在滚烫的思念中备受煎熬,凭什么?”
“你既是大司马嫡女,身世比得大多数女子好上千万倍,你可用尽这些便利,学些任何你感兴趣的东西,不必为生计忧愁。得来的赞誉或是荣耀皆可成为你够上一国殿下的筹码,可最后你换来了什么?”
“笑话?安抚?抑或是曲解......你可甘心?”
听着卫疆一番话语,那愫真陷入沉思。
少时父母教导,女子当温婉贤惠、贤良淑德,才能得世家公子青眼。可她不在意被嫁给谁,直到一日宴席,她瞧见了蹲在地上喂着猫的巫屺川。
少时巫屺川也是那般俊朗,她一眼便爱上,她不想做一个被关照的妹妹,可无论她怎么追逐,那人都不再给予她回应。
“为何在一颗树上吊死,你弹琴作诗的才华不是讨好他人的风雅。还是你甘心被他人当作棋盘上的棋子?”
卫疆不喜说教,可今日被关进这间禅房时她变了想法。
那愫真或许真的嫉妒她这个突然被言传成巫屺川的心爱之人,可那愫真安排毁她清白之人,却是个女子,哪怕做戏,那愫真也并未把卫疆至于危险的境地。
起初卫疆还想用碎瓷片割绳逃跑,可发现自己身边躺着的是个女子,房内熏香是让很昏睡的安神香,卫疆被这个“劫匪”的心软触动。
但这份心软并不能让那愫真活下来,若是背后之人弃子,那愫真就会因为今日之事,成为巫屺川的软肋。
想起窗外的黑影,卫疆脸色肃然,她的话点到为止,止于那愫真,便要看她能听得进几分了。
卫疆叫醒了床上那名女子,当是那愫真的丫鬟,迅速穿好衣衫,那愫真挥手让她出了房门,去外面候着。
卫疆唤了几人再入这间禅房,门周此时已经被两位殿下的护卫包围,确保周边不会再有人偷听几人的谈话。
“乌公子,怎么认识了老三的心爱之人?”巫云峥脸色阴沉,等着乌言的一句解释。
乌言目光从未从卫疆身上挪开,巫屺川也察觉到了,心中苦笑,他既辜负纵容了那愫真,又未在他真正所爱之人面前得个好。
乌言歪头看着卫疆,手中扇着折扇,药香携着清凉的风钻进卫疆的鼻腔,仔细嗅闻,能闻出其中几味安神的药材,卫疆心觉奇怪,乌言难道睡眠不佳,否则怎么会还有镇定凝神的药材。
“因为这亦是我心爱......唔......之人,何谈认识,青梅竹马。”
乌言开口没说几字,卫疆便听出了端倪,连忙捂住乌言的嘴。可乌言一下抓住卫疆的手腕,嘴巴妙语连珠,飞快道出后半句,脸上满是骄傲,毫不避讳地拆穿二人之间的身份。
巫屺川心头一跳,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蜷缩。
巫云峥则一脸阴沉,一言不发,似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卫疆的手腕被抓得微痛,用力挣扎也没有挣开,如今被坦白了关系,也就没必要遮掩,说道:“你们可知巫卡瓦老皇帝抱恙是因中毒?”
两兄弟听到这个消息既不惊诧,也不担忧,仍旧一脸平静,好像皇帝不是二人的父亲一般。
“死就死了,死了才方便。”巫云峥平静的说出骇人听闻的话,还尤觉不够,“死了腾地方,省的我去杀。”
那愫真倒吸一口凉气,不敢想巫云峥胆子已经大到直接说出想要篡权夺位这般想法的地步。
夏盈雪倒是毫不意外,只是没想到今日的祈福抑或此时的交谈,巫云峥都带上了她。不过夏盈雪却不会天真的认为这是信任。
“难道你们不好奇,若是经此昏迷,醒来他会传位于谁?”卫疆观察着二人对皇帝中毒一事的反应,心中有了盘算。
巫屺川低着头沉思片刻,而后抬头道:“所以夏中想要我们二人谁即位?”
巫屺川戳破了几人之间的哑谜,把事情摊开摆到了明面上。
空气一瞬凝滞,整个房间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原来如此。”巫云峥突然大笑几声,打破了这份安静,挑眉看向卫疆,肯定地说道,“所以你便是那日闯入巫启贤那老贼府里的女子,怪不得这几日朝堂上我的人被贬了下来些许,也是你的手笔。”
“所以你也认为我没有治国之才?”巫云峥望进卫疆的双眼,一瞬不眨,试图洞穿卫疆。
"不,我认为你比他强点。"卫疆被攥着的双手还是没有挣脱,只能用下巴指了指巫屺川。
被卫疆提及,巫屺川有一丝高兴,可话语间,确也让巫屺川伤心。
巫云峥挑眉颇感意外,还没高兴多久,就被卫疆下一句话梗住。
“但你脾气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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